《我的妈妈是一个僵尸,讲述一个恋上母亲、被父亲虐待的僵尸故事》
第7节

作者: 叶严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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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姜讲故事的过程中,小妍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上,此时小姜也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小妍盯着小姜,接着道:“她的小女儿渐渐长大了,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真是人见人爱,美丽动人……”
  小姜兴奋道:“对,是这样,接下来公主睡着了,可是后来呢?”
  小妍震惊道:“你说妈妈只是睡着了?”

  小姜激动地点头。
  日期:2014-10-12 22:34:00
  门外传来铁门开锁声。两人诧异地对望一眼后,立刻走到堂屋里,小姜还刻意走到周大海卧室的门口,朝里窥探了一下。屋外的雪停了,阳光洒在覆盖在地面、屋顶、槐树上的积雪上,散发出有些刺眼的光芒。周大海走过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小妍,愉快地说道:“小妍,生日快乐!”
  小妍开心道:“谢谢爸爸!”
  周大海道:“别慌,还有礼物呢!”周大海移开身子,在她身后,出现一个女人,她看了看小姜和小妍二人,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姜的眼睛。女人看起来并不漂亮,但是她的笑容能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妍看了她一眼之后,疑惑地看向周大海。
  周大海道:“这是你妈妈!”
  小姜看到这个女人之时,心底突然一阵震动,于是他迎着女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当周大海说出妈妈这两个字后,小姜脸上突然出现痛苦的表情,接着,他捂着脑袋,痛苦道:“不……她不是妈妈……妈妈还活着……”
  妈妈痛苦的在手术台上大叫,一旁的婴儿发狂地大哭……
  周大海一巴掌打在妈妈脸上……
  妈妈站在雪地中抱着小姜和小妍……
  周大海,妈妈,小妍,还有小姜,一家四口人在吃热气腾腾的火锅……

  眼前一片昏暗。
  小姜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小姜的名字,小姜,小姜。那是妈妈的声音,是妈妈在喊小姜。小姜在黑暗中努力向前奔跑,突然,这黑暗的天地不断地摇晃;小姜感觉的有人在掐自己的人中,并且抓住自己的肩膀摇晃。小姜使劲张开眼睛,模模糊糊的,那是妈妈。小姜喊了一声“妈妈”,声音却极其微弱。
  “妈妈,他们都说你死了!”
  “小姜,妈妈回来了。”
  日期:2014-10-13 07:48:00
  小姜看清这个人不是小姜在梦中见到的那个人,小姜大惊失色,说:“你不是妈妈。”
  她温柔地看着小姜,说:“现在就是了。”

  小姜四处张望,寻找小妍,等小姜找到她,却看到她也一头雾水。小姜鼓足勇气,看向坐在堂屋里的周大海,却看到他若无其事地在抽他的烟斗。
  女人把小姜放到沙发上,让他躺下去,接着站起身走到周大海身边,用手戳了戳周大海的肩膀。
  周大海猛抽了几口烟斗,吐了三个烟圈之后,才慢吞吞地说:“小妍,老爸给你说个事,来。”
  周大海笑容可掬地朝小妍伸出一只手。小妍瞅了瞅小姜,见小姜目不转丁地盯着周大海,便乖乖地走过去。周大海握住小妍的一只手,指着女人说道:“小妍,这个人是妈妈!”

  日期:2014-10-13 22:43:00
  小姜的心里一片骇然,而小妍却面无表情。小妍硬硬地说:“妈妈不在了。”
  周大海仍旧笑容可掬,只见他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说:“小妍,这是你后妈,以后你要喊她妈妈。”
  小妍突然说:“我不。”

  周大海脸色一紧,抿紧嘴唇,说道:“小妍,不听话了?”
  小妍甩掉周大海的手,径直走进卧室。
  女人把一只手放到周大海肩膀上,善解人意地说:“别强求,来日方长!”
  周大海,嘴刁烟斗,翘起二郎腿,躺进躺椅里,藐视地盯着小姜看。小姜的眼睛来回晃动,可小姜还是努力迫使自己的眼睛盯着周大海。

  小姜和周大海就这样对视着,但是有那么一瞬间,小姜不确定,小姜似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欣慰。小姜怀疑自己看花眼了。时间和沉默,仿佛凝固在小姜和周大海之间,令小姜十分压抑,而这种压抑却也激发出小姜内心里的怯弱。小姜试图移开视线,可是这时,小姜全身的血液突然高速地流动,不断地冲击他的心脏,这虽然让小姜全身燥热,但也给了小姜继续虎视眈眈盯着周大海的勇气。于是,小姜毫不畏惧地回看着周大海。

  这一切,尽管匪夷所思,可也让小姜内心十分痛快。周大海将小姜刚才的变动,尽收眼底,只见他微微皱起眉头。周大海的皱眉举动,首先给小姜的想法就是,他不再小觑小姜了。人的一生中,尤其是男孩,总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够认可自己。小姜知道周大海从没有把自己当做儿子,可是他还是希望能得到他的爱。小姜的奢求,只是能得到他的一点点的关爱,然而尽管只是如此微小的愿望,也从来没有实现过。

  日期:2014-10-14 08:46:00
  女人嗅到了硝烟味,赶紧走到小姜和周大海中间周旋。她佯装生气地责备周大海,说:“别总是瞪着眼,吓着孩子怎么办?”周大海瞥了女人一眼,然后看向院子。
  女人转过身,对小姜说:“小姜,如果你们不愿意,喊我阿姨也行。”
  小姜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女人十分尴尬。她自我解围道:“我去给你们做早饭吧!”
  小姜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周大海的声音从女人身后传来:“不用管他。”

  女人回头,瞪了周大海一眼。周大海看到后,扭过头冷哼一声。
  小姜站起来,转身把凳子踢到,走向卧室。周大海在椅子上砸了一下烟斗,几乎从胸腔里发出声音,说:”小兔崽子,你再横一个?“
  日期:2014-10-15 00:19:00
  小姜坐在床上,面朝着小妍的方向。小妍也是面对着小姜而坐,眼泪汪汪地看着小姜。
  小姜看着她的眼泪流下来,疼痛地闭上眼睛,在心里说:“我是小妍唯一的依靠,不能这样怯弱下去了……”
  小姜咬紧牙关,几乎从牙缝里透出来这几个字:“孬种。”
  日期:2014-10-16 21:48:00
  晚饭的时候,女人做了很多菜,摆了满满的一桌。菜香从各个盘子里升起来,缭绕在空中,使整个院子都充满了盛大节日的感觉,尤其是小姜和小妍最喜欢喝的排骨汤,在饭桌中间,更是显得饭菜尤为丰盛。
  小姜站在桌子前,周大海朝女人挤了挤眼睛,女人会意地走进卧室。周大海走到院子里,一把拉下电闸,于是房屋、院子都陷入黑暗之中。紧接着,周大海的卧室里有擦火柴的声音,周大海打开卧室门走进去,于是小姜和小妍看到了温暖的火光。周大海关上卧室门,小姜和小妍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片刻之后,女人打开卧室门,周大海托着一大块生日蛋糕出来,两人口中异口同声道:”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最后,周大海又一个人郑重地说:”宝贝女儿,生日快乐。“
  小妍感动地留下泪水,她不断地点头,视线在小姜和周大海以及女人之间来回变换。女人对小妍说:“小妍,许愿吧!”
  小妍闭上眼睛,扣起双手,出气……吐气……出气……吐气……睁开眼睛。
  女人又说:“吹蜡烛吧!”
  小妍吸一口气,正要吹出来,接着她又慢慢吐出来,把身子转向小姜,吟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女人诧异地看了看周大海之后,也跟着小妍唱。
  最后,小妍郑重地说:”哥,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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