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唐史的正能量——用精彩给你好看》
第13节作者:
木唐子 忙完了这两件大事,李渊开始筹划一件小事,这便是到仁智宫的避暑之旅。
仁智宫?确定没说错吗?莫不是仁寿宫吧。
咳咳,没说错,仁智宫与仁寿宫一字之差,但李渊准备莅临的那个地方的确不是仁寿宫,而是仁智宫,一定要分清呵。
仁智宫旧址在今陕西铜川市境内玉华山一带的凤凰谷中,位于陕北和关中八百里秦川接壤地带,南距当时的京师长安三百多华里,因山清水秀,风景甚佳,武德七年四、五月间,李渊命人在此修建了自己的一处养老院,也就是他的避暑行宫仁智宫,为了不至于滥用民力,并且少花钱,老李没敢搞大动作,史载仁智宫的修建仅用了一个月,可见它的规模是很小的,压根不能同仁寿宫比。
李渊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早在出发前,他便已经想好了,这次到仁智宫,不单自己去,还要带上一堆后妃和世民、元吉两个儿子,两个宝贝儿子这些年来为了大唐东征西讨都累了,让他们跟着自己放松一下吧。
啊?世民和元吉都能去,难道建成不能去?
建成负责监国,爷四个都走了,京师长安谁来镇守?总得留个看家护院的。
一、反戈一击
大概是不甘心被世民暗算了一把的缘故,李建成终于决定要发狠了。就在李渊临行之前,他把元吉找来,开始秘商如何解决掉李世民。
商量的结果是:由元吉出面,在仁智宫之旅中找机会除掉李世民。李世民离开秦王府外出,此时下手比较容易,不能浪费掉这个绝好的机会。
主意打定,建成杀气腾腾地对元吉说道:“安危之计,决在今岁!”
看来,建成是决心在武德七年解决掉李世民了。
既然是下了决心,那么只有一手肯定是不成的。为此,当李渊离开长安正式入住仁智宫以后,建成便利用这个空当,派人给庆州都督杨文干秘密押运一批铠甲。铠甲属于军资,有严格的管理使用制度,平时除了李渊下令,是不可能出库的。不过当时李渊外出,建成以皇太子身份监国,这事就容易多了。
具体干活的,是他手下亲信尔朱焕、桥公山二人,执行秘密任务么,当然要用心腹。
如果不是心腹,怎么会被派去执行这种秘密任务呢?
庆州距京师长安不远,距离仁智宫也很近。如此敏感的位置,又是如此敏感的时刻,建成弄铠甲想干什么?
不知道,只能猜。史书不方便猜,我们来猜。这种活儿最难干,吃力不讨好,不干又不行,姑妄言之,诸位姑妄看之。
猜到两个原因。一个是,以铠甲武装东宫嫡系庆州所部,以备急用。属于提前搞好准备工作的意思。另一个是,打算以庆州兵直接发动兵变,或包围仁智宫,或悄悄潜入长安,控制京师,逼老爹退位,自己提前上位。
综合考虑,前一个比较合理,后一个比较夸张了。当时李渊虽然出巡在外,但对京师长安的掌控力仍旧不容小觑,建成想在老李的一亩三分地撒野,基本属于太岁头上动土。
据此后事情的发展看来,几乎就在尔朱焕、桥公山二人刚刚出发后不久,秦王府的杜淹也开始行动了。建成的绝密押运行动可以瞒得过李渊,但绝对瞒不过秦王府的眼线和卧底。
杜淹干什么去了呢?据史书推测,他干了两件事。一件是,找到一个叫做杜凤举的人,让他到仁智宫去,向李渊举报建成的秘密押运。另一件是,快马加鞭追上尔朱焕和桥公山,叫他们别押运了,先到仁智宫走一趟,向李渊自首。
在暗地里冲太子打黑枪,杜淹的胆子够大啊。
杜淹当然没这么大的胆子,给他撑腰壮胆的人是李世民。
否则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
杜淹是此事的主要策划者和具体执行者,站在他背后的是李世民和秦府集团。
但尔朱焕和桥公山是东宫的人,能这样乖乖听杜淹的话么?
不听话就活腻歪了。搞不定这俩人,杜淹就不叫杜淹。
实际操作中,可能使用了威胁的手段。比如拍拍俩人的肩膀笑笑说:兄弟,你们这次行动已经好多人知道了,识相的赶紧自首,否则到时候别人先举报了,你们便吃不了兜着走,那时便悔之晚矣。
别人是谁?或许就是杜凤举。
听到这种话,尔朱焕和桥公山能不害怕么?是啊,在皇帝外出期间秘密押运铠甲到庆州,意欲何为?虽说是上锋差遣,不敢不来,可一旦案发,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弄不好还是个掉脑袋的事。算了,太子爷,俺俩小命要紧,对不住您了呵。
就这样,两人走到半路上时,便毅然决然地自首了。
不但自首了,还毅然倒打一耙,跟李渊举报说:监国太子李建成密令杨文干起兵,与京师长安里应外合,企图发动兵变!
这个怎么说呢?咳咳,反正俺俩变节自首已经得罪了太子爷,干脆地,坏人做到底吧。这次不把太子爷彻底搞残搞废,日后太子爷继位,俩俺能有好果子吃么?
这里特别要说明的是,史书中只是记载了事件的经过,并没有指出是秦府集团和杜淹的幕后操盘行为。不过种种迹象表明,在尔朱焕和桥公山的变节背后,一定曾有过某种外力推动,否则以他们作为建成心腹的身份,绝不会无缘无故倒打一耙告发建成的。
而这个外力,很有可能就是秦府的杜淹!
日期:2013-03-01 16:23:27
《少爷与眼线》继续更新
眼线
每天早上,爹都会早早起床,早得像是家里的那只公鸡。爹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磨豆浆喝。豆子是头天晚上就泡好的,把水控净就行了。爹抓一把豆子放到豆浆机里,盖上盖子,一接电源,豆浆机就嚓嚓地响了起来。爹用纱布滤出渣子再磨一遍,出来的豆浆就够他早上喝了。喝豆浆之前,爹还要吃两三个鸡蛋。爹一边吃鸡蛋,一边在灶上煮豆浆,吃完鸡蛋时,豆浆也就煮好了。
爹以前从来不喝豆浆,他养成这种习惯都是那个女人教的。爹吃的鸡蛋也是那个女人腌下的。那个女人不只会做腌鸡蛋,还会腌咸菜,蒸馒头,做鞋垫,织毛衣。爹的鞋垫和毛衣都是她给做的。鞋垫一看就特别结实,图案还挺花哨,毛衣也是那样,一针一线都透着心劲儿和功力。娘做不了这些事情。娘很笨。鞋垫毛衣不用说了,就是平日里做个饭菜也没少让爹笑话。娘最拿手的饭是抿虼蚪和河捞,开饭时,有人从院墙外走过,隔着院墙问娘一声说吃什么饭呀?娘一准说得是这两样。
尽管爹像个城里人一样早上喝豆浆,但他刷牙却是有问题的。爹在饭后刷牙。我和娘刷牙是红梅教的,红梅说早上起来口腔里满是细菌,先刷一遍牙能把它们灭了。后来,我也在书里看到了这种说法。我想红梅说的是很科学,但爹那样做也差不到哪里,至少在那个女人面前爹的牙显得很靓。
一般在刷完牙时,爹就出发了。爹出门的时候村子里静悄悄的,天色似明不明,还有几颗淡淡的星星。风也不错,是凉凉的那种,把爹的裤管摆弄得十分飘逸。爹大步流星地往石场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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