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03-14　20:5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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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我想冲澡。”小屁孩说。
　　“水已经烧好了。”我挂断了电。
　　起床时老妈在厨房包饺子。
　　“刚看小程脸上都有块瘀青了。。。。。。。要是他爹妈知道了还不得心疼了。。。。”老妈责怪地抬看了我一下。
　　“哦，没事，以前我脸上不也是时不时的有伤吗？”我嘴上安慰老妈，心说，关我啥事，又不是我不分青红皂白地瞎打人。
　　进厨房洗漱。小屁孩已经把我的杯具洗具装脸盆里放在了卫生间外面。

　　“。。。。。一晚上都在想你的事，你说你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让人省心。。。。。你还想耽搁到啥时候？楼下小玲，比你还小半岁，女儿都上二年级了。。。。。还有你张阿姨的。。。”
　　“知道了，妈。”我含着牙刷打断了她的话。
　　“大妈，我来帮忙。”小屁孩神采奕奕地洗完澡出来，他换了件白色暗纹衬衣，套着鸡心领的藏青色毛衫，看着挺成熟，脸上洋溢着青春光彩。我侧脸看了看他脸颊上的瘀青。
　　“你脸怎么了？”故做大惊小怪地问。
　　“正想问你呢，昨晚撞哪了？”小屁孩摸着脸上的伤说。

　　“啧啧，可惜了这么好一副皮囊。。。。。”我不无挽惜地说，回头看了看边捏饺子边在偷笑的老妈。
　　“行了，余霞，把小程外套拿来，小心着凉了。玩去吧小程，你姐昨天把你的脏衣服洗好了。。。。。。一会给你们煎饺子”老妈略有愧意地说。
　　小屁孩跟着我出来。
　　“姐，。。。。好人做到底。。。。。昨天怎么不把我内衣一块洗了？”出了厨房小屁孩在我身后美滋滋的问。

　　“要不要姐把你的皮也剥下来洗洗？”我回头白他一眼恶狠狠地说。
　　“姐，你看着挺温柔的一人，说起话瘆人，象女纳粹，我又不是沉默的羔羊。。。。。。呵呵，没轻薄您的意思，就是早上闻着衣服很难闻。”小屁孩说。
　　“这点味你就嫌难闻了，昨晚弄的翻天覆地的，都谁收拾的？”我把他的衣服取下来，整理了一下准备给他。
　　“呵呵，反正我人事不省的，随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由你收拾了。。。。。。姐，我脸上那伤是不是因为誓死不从，被你打的？”小屁孩自顾自的在笑，沉醉于自己的YY中。
　　“我让你翻云覆雨，我让你再说这些不清不白的！”顺手提着衣服向他抽过去。
　　“哎哟，姐，扣子打身上疼！”小屁孩叫起来。
　　“余霞，你又在干啥？”老妈在厨房喊。
　　“程宜家，你找抽吧，你要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试试！”我沉着脸低声说。
　　“。。。知道了，我哪句乱七八糟了，你自己别乱七八糟的想就行了。。。。”小屁孩揉着胳膊， “姐，咱妈说的对，你就没个样丫头样。。。。除了我，估计真没人敢你娶” 他抢过衣逃厨房去了。
　　年初一基本在家呆了一正天，陪老妈看电视，聊天，小屁孩和老妈还聊天挺上劲。。。。。

　　天气挺好，小屁孩提意出门走走。老妈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选了条僻静的小道走。
　　我们小区在城郊，背后的一片菜地被一条水渠环绕着，沿着水渠有不少数树木，一段稀一段密地跟着水道延伸。泥道已经改成了村村通的水泥路小道，走着还不错。
　　小屁孩用手搭了个凉棚，望向不远处的高山上。蓝天下，山顶皑皑白雪在阳光下闪动，银光耀眼。
　　“姐，你们经常上山玩吗？”小屁孩望着山问。天气晴好，山顶上寺庙、楼台的轮廓隐约可见。
　　“七八次吧。”我说。
　　“上次多久去的？”小屁孩艳羡地问。
　　“记不得了。”我不耐烦地说。
　　上次？和秦简，一路上他的的那些话还依稀记得，山顶悬崖下有他丢下的同心锁，只短短的半年，一切即如浮云般散去。。。。。。

　　小屁孩有些诧意地看了我一眼。
　　“你和你弟带小程去玩玩，来了不上山说不过去啊，反正这些天也没事。”老妈说。
　　“下次吧。”我断然说。
　　“姐，只你要说话算话。我等着下次再来。”小屁孩笑了笑说。
　　“下次就我们两去。”趁我妈走在前面，他凑到我耳多边上说。
　　“哟，这是一家人出来转啊，过年好啊！” 路上还是碰到到了熟人。

　　“过年好，张阿姨，给您拜年了。”我笑着迎上去。
　　“余霞，这一两年没见了，这出落的，这位是？”张大妈笑盈盈地看着小屁孩问。
　　“我弟同学。”我。
　　“余超同事。”老妈。
　　“这到底是同学还是同事啊？”张大妈不解地。

　　“同学。”老妈。
　　“同事。”我。
　　“哦，哦。。。。怎么没见余超呢？。。。。。你们慢慢转啊。”张大妈疑惑地看了眼小屁孩走了，小屁孩偷忍着笑，被我白了一眼。
　　余超早上9点才回来的，在床上补了一天觉。吃完完晚饭，他嚷嚷着让我和小屁孩出门玩。

　　“好啊，我正想转转我姐长大的地方。”小屁孩高兴起来。
　　“小城市有什么好转的，车都不用做就能走到头。今晚去KTV吧，我有两朋友一块”余超说。
　　“你有毛病吧，这大过年的唱什么歌啊，谁给你营业？”我说，实在是五音不全，不想去。
　　“姐，我都和小范说好了，你一定得赏脸去，我的终身大事解决了，老妈一舒心，哈哈，自然不会逼你了。”余超说。
　　“那咱们也去吧，姐，单位每次去KTV你都跑了，连对唱的人都找不到。”小屁孩拉了一我袖子一下，可怜巴巴地说。
　　“不会吧，我可是听说咱们那层扫地的吴姐，每次都必和你对唱相思风雨中吧？”我笑笑说。
　　“姐，你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啊。”小屁孩不好意思地笑了。

　　据说他俩对唱的那首歌基本上成了单位每次KTV最后的保留曲目，吴姐每次活动回来，至少有一个星期都在边拖地边哼哼那首歌。小屁孩也会和办公室的每个姐姐深情对唱一首，霜露所均啊，每个花花草草都照顾到了。。。。。。。对面办公室的那个老黄，有一次跑来我这告状，让我以后必须去，“你不唱也得去，看着点你管的那个程宜家。我一拿到话筒，就有几个你们办公室的老女人跑来抢，说什么：老黄你等会，该轮和我和小程了，你先起开。。。。。轮什么轮。。。。。忘了她们以前求我对唱时卑躬屈膝的过去了。”他拿腔拿调表情丰富地学刘姐他们，让我差点笑岔气。

　　想听听小屁孩惊天地泣鬼神的唱功，让号称是办公楼“卡了窝壳”第一名的老黄都心如死灰地打算退隐歌坛了。
　　余超订好了一家算一错KTV。我们到里，余超的朋友已经在等了。我们进厅时，里边的三个都都站起来了，中间是一女孩，身材看着还不错，从光线有些暗，模样看不大清。几个人礼貌地打着招呼呼坐下。小范和我坐在一块。
　　“霞姐，常听余超说起你呢，我一直想看看余超有个什么样的神仙姐姐，今天专门冲你来。”小范热情的地拉上了我的手。
　　“听他瞎说，呵呵，他也常在我们面前提到你呢。”我笑着说，感觉这丫头挺大方，一点也不认生。
　　“余超特崇拜你，说从小你就是你们院里的孩子头，呵呵，我还想余超这姐姐不知道是个怎么样五大三粗的样子呢。”小范笑起来脸上有两酒窝，看着挺可爱。估计余超也就是掉到这两酒窝里才被迷的七荤八素的。

　　“姐，你们点什么歌。”小屁孩把歌单拿过来冲我们笑着说。
　　“你点什么，我不行，一唱都把你们都吓跑。”我问小范。
　　“别管我了，一会我自己点。”小范对小屁孩笑笑。
　　小屁孩看了看我，想要说点什么，顿了下又转身走了。
　　“姐，这个就程宜家吧，姐，你真行，余超说你比她大六岁呢。”小范不可思地看着站电脑前点歌的程宜家。
　　该死饶舌余超，我朝望去，看见他正心虚地往我这边看。
　　“霞姐，是不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这人性子直，不太会说话，你别见怪啊。”小范见我在看余超，有些不安地问。
　　“没，我也喜欢和直来直去的人来往，不累。”我笑笑说。

　　余超把话筒给了小屁孩，让他先来。音乐响起，觉得调子很熟，字幕打出来：姑娘我爱你。
　　小屁孩拿着话筒有模有样地酝酿感情。记有一有次车上放这首歌，我说了一句好听，小屁孩在一边说以后有机会要为我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