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他怎么在你床上？。。。。。。这一屋子酒臭，是挺难闻。。。。你们。。。真没做什么？。。。。妈性子急，这没闹清楚，可你们那劲。。。。。”老妈迟疑了一下说，有些愧疚的意思。
　　“他的床全吐脏了，我有什么办法，我能做什么呀！妈，你这样想我。。。。我真的很难过。。。。。。我的觉悟你还不知道吗，妈，别人怀疑我，不相信我的品质我都无所谓，可你，你是我妈啊。。。”我不依不饶起来。
　　“霞，妈不好，没了解清楚，呵呵，下不为例啊。。。。。。”老妈不好意思地笑了。
　　“每次都这样，我都快三十的人了，你再这么火爆我得带你去看心里医生了。”真是的，老妈脾气真得好好改改。
　　“哎，这也不能全赖我啊，我一路上都在想你和小程到底怎么回事，今天这个刘伟我看很不错，你又。。。。。昨天听你和小程说话，说你让他失了身？。。。。。小超也说你们有猫腻。也不是妈保守，妈希望你堂堂正正的，明明白白地处对象。。。。。你和小程这事，你到底给我个准话。”老妈说。
　　小屁孩哼了几下，手在床上乱拽了几下。
　　“赶紧把被子给盖上，别把这孩子凉着了。”老妈看了眼小屁孩说。
　　小屁孩上身只剩了件薄衬衣，还坦胸露怀的，下身的外套裤也被退到了腿弯。天气还很冷，刚只顾和我妈斗争去了，差点把小屁孩冻成风干肉了。过去把他头搬到枕头上，被子盖上。
　　“那你倒是把他裤子脱下来呀，仔细弄脏被子。”老妈说。

　　“不敢。”我退一边赌气。
　　老妈瞪我一眼，自己去吧小屁孩的裤子取下来，又上去把她刚扔的暗器拾起来。
　　“这咋弄的，把这孩脸打了，余霞，你刚瞎躲什么，这下好了。”老妈责怪我。
　　急忙上去看，还好，只脸颊上有块红印，明天最多有点瘀青。
　　“行凶的又不是我。”我小声说。
　　“你站着不动我能打小程吗？”老妈蛮横地说，这什么道理啊。。。。。
　　把小屁孩安顿好，在倒了一大杯水放在床头柜上，酒醉的人容易口渴。把他的脏衣服和床单收拾着和老妈一起去清洗。

　　“妈，你们不是说打麻将吗，什么又回来了。”我问。
　　“打什么打，余超接了个电话就跑了，我看他接电话那架式，魂都没了，一准是那个小范打来的。你舅喝多了估计也没法打，我也就回来了。”
　　“我舅没说别的吧？”我问。
　　“还没。小程他们家知道你们的事吗？”老妈问。
　　“不知道。我们也就是同事关系。这小屁孩自己一时没闹清楚。”我说，心里却底气不足，自己也越发闹不清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你还是好好给他说说吧，你这事估计人家家也不会同意，必竟年龄差距也不小。”老妈叹了口气说。
　　“知道。”用小毛刷仔细地把小屁孩衣服上的污渍清除掉，他没有带多的外套，一会还得用吹风弄干了。
　　“霞，妈也不多说啥了，自己把握好，妈只要求你别把自各给耽误了。”
　　余超一晚没回来，我睡在他的床上。

　　昨晚程宜家的妈妈来过电话，我接的。她年前就知道程宜家要来我这里。我告诉她程宜家醉了，不能接电话。电话里感觉不出她的情绪，只是大家客套了几句就挂了机。
　　鞭炮声不断在响，一晚上都没大睡好。我少有的失眠了。新年的朝阳柔和而暗淡地从窗帘缝里漫入房间，还有些朦胧。
　　手机的短信声响了。是小屁孩的。程宜家似乎更喜欢用短信而不是直接用电话和我勾通。
　　他：姐，我怎么在你床上？我的衣服呢？
　　他：姐，不会吧，上次你醉了被你非礼，这次我醉了又被你非礼?
　　他：你回个信啊，你在不在家里？
　　他：我给你打电话吧。
　　小屁孩的电话来了。
　　“姐，你在那呢？我这不清不白地睡在你床上呢。”
　　“在家。”
　　“姐，我怎么回在你床上啊，你趁我酒醉把我弄上床的？嘿嘿。”
　　“你少恶心我，我俩的事两清了，从现在开始。”

　　“什么意思，什么两清了？”
　　“你还有脸问我，昨晚你酒后装疯，半夜三更的跑我房间里。。。。。”
　　“姐，你胡说。”
　　“没工夫和你胡说，反正那天晚上的事到此为至了，合同也可以就此解除。”

　　“不可能，你把我弄上你的床还倒打一耙啊，余霞，我真看不出你这个老女人这么阴险。”
　　我挂了电话。小屁孩的短信又来了。
　　他：姐，你不能这样，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
　　我：你自找的。
　　他：我不管，除非你陪我的处子之身。

　　我：开个价，论斤论两无所谓，我只当是在菜市场买猪肉
　　他：有你这样的吗，就算我是你在摊上买的卤猪蹄，被你咬了口还想退货不成。
　　我：没错，我是咬了一口，可咬了一口发现是骚猪肉，我凭什么不能退货，不仅要退货，还要把你这身的瘟猪肉全销毁。
　　我笑着把短信发出去，大致看到了小屁孩气级败坏的模样，跟老娘斗你嫩了，哈哈哈。
　　他：你。。。。。。你是老母猪。没啥好说的，你必须赔我下半身
　　赔下半身？
　　“陈宜家，你胡说八道我可以忍，你再这么轻薄，别后悔自取其辱。”我把电话打过去冲他吼。
　　“我没有。刚发错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