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真实无解的故事》
第15节

作者: 灿尔哈察苏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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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仅仅只是可能----不论是人或是别的什么东西,都被勾毛凶神恶刹般骇走、不敢来了。
  日期:2011-3-26 23:25:00
  第七个故事 你不是淫长
  一
  我去百度搜了会,始终没找到95年我生日那天,中国国奥队在昆明拓东体育场是跟哪个国家的国奥队踢的比赛,那是场奥运会预选赛,是我第一次还是第二次现场看球。那个夏天国奥队在昆明踢过两场比赛,一场对新加坡、一场对马来西亚,两场我都看了,只是实在记不清楚我生日那天对阵的究竟是哪个对手。
  那时我已离开这个学校刚好一年,终日出没在锡都市的各大小游戏厅里劳命伤财,只是我还有个好习惯,会坚持在《足球报》发行日那天去买份报纸看看。然后就看见了国奥队要在昆明比赛的消息,我试着给淫长写了封信,问他能不能帮我买几张球票,之所以不让以前宿舍里的粪草们去买,是因为他们都对这个城市还很陌生,虽然身在昆明,但熟悉的只有羊仙坡。不像淫长,他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

  没多久淫长给我回信说可以,让我把票钱汇给他,我开赛那天去学校找他拿票就行。于是、在这场比赛开始前的一个星期,我给淫长汇了两百块钱,让他帮我买3张球票。
  赛前一天,我和两个朋友从开远上车,在火车上的厕所旁边迷糊了一夜才来到昆明,第二天早上下了车我们就直奔供销学校,但找遍了整个学校都没发现淫长的影子,大白菜打探了一番回来告诉我说:淫长回家了,昨天晚上走的,你去他家找找看。大白菜递了张纸条给我,上面有淫长家的地址。
  我虽然对淫长失约很恼火,但还是善意地对两个朋友解释:可能他把时间记错了。我们转了几回车,问了无数个人才去到江岸小区的一个居民楼里,把门敲开,出来的是个中年妇女,听完来意后眼神闪烁地告诉我们:这里没这个人。然后把门一关回去了,剩我几个站在楼道上半天没回过神来。我们拿着那张写有地址的纸条走下楼对了又对,确定没找错地方,而且大白菜也不可能会骗我,我真的火了,越想那个女人的眼神越不对头,我对两个朋友说,你们等我几分钟。

  我跑到旁边一个工地上拣了两块砖头回来,又喊着朋友上去敲门。开门的还是那个中年妇女,还是眼神闪烁地告诉我没这个人。我把砖头朝楼梯上一仍,说不管有没有这个人,麻烦你转告他一声,我今天要是看不成球他就不用回学校读书了,我明天就带把刀来这里守着。女人露出一丝惊慌,又把门关了。
  一个朋友问我,你怎么会叫这号人给我们买票啊?我朝楼梯上一坐,盯着那道门说:这小子可能变回他自己了。
  我对两个朋友拍拍楼梯:先坐下来,我给你们讲个淫长的故事。
  日期:2011-3-29 3:12:00
  二

  在影视作品里,人们都从屏幕上见过那种看见美女就会淌口水流鼻血的色中饿鬼,但不知道真在现实中见过这种极品的有多少,比较肯定的说,我在93年的供销学校见过半个,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半个,之所以说是半个,是因为这人看见美女的时候只会淌口水,离流鼻血的最高境界尚有一段距离。
  军训时候这个家伙就毫不掩饰地表现出了他的这种渴望,不管连长同志喊我们向左看齐还是向右看齐,这个家伙都能在偏头之后用种一往情深的目光死死盯住离他最近的某个漂亮女生,并在某种不为我们所知的臆想里流出几滴清亮的口水。
  我不知道当我回忆曾经这些各有特点的粪草们的同时,他们是否也会正在某地向别人讲述他们眼里的阿灿----‘从前我们班有个憨人,天天吃饱饭就杠着锄头去挖球场.......’
  日期:2011-3-30 3:51:00
  小学二年级时我们班有个男生,每到上课就爬桌子上睡觉,以至有天班主任很好奇地问他:你怎么天天跟个小老头一样爱睡?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但从那节课结束直到今天,小老头就成了他这辈子永远的名字,在我们那带家喻户晓,时间长了连他家人都是喊他小老头。
  所以当这些不堪其扰的女生纷纷向连长要求不想跟这个天天淌口水的家伙一起训练之后,连长就去训斥这个家伙,但训了几次还是有人投诉,就无奈地说:你比我牛、比我官大,我以后叫你淫(营)长算了。所以跟小老头一样,淫长就成了这家伙在供销学校的正式称呼。

  淫长跟我们这帮锡都来的不一个班,也不同宿舍,加上这鸟人极度小气,几次休息大家在一起抽烟,从来只有他抽别人的,别人永远不可能抽到他的,我们都懒得搭理这号人,偶尔在路上碰见也是觉得该鸟的称呼实在贴切搞笑,才会调侃着喊两声淫长,接着就是一句:今天淌了几两水啊?
  按说我们跟淫长不可能会发生任何故事,但剧情往往不照我们想象的那样发展,最终他还是走进了我们这个圈子。
  勾毛开完那枪之后没平静几天,我们又重新把目光投回了那片遇见腐尸的树林,有事没事我们仍会三五成群的爬墙出去寻宝,只是经过我上次的教训,我们再不会把那些瓶瓶罐罐带回宿舍当宝贝了。遇见淫长被打那天是我和情人刚从山上寻宝回来,还站在围墙上我们就看见我挖球场的那片荒地里围了一群人在打架,准确地说是有很多人在打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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