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权三重突围——小公务员成长日记》
第48节

作者: 村里的老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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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这里的人多少是有点想法的,可她为什么“目中无人”?她莫非也是碍于情面而来?亦或性格内向,采取以守为攻的方式等待?她的独特让我产生了和她交往的冲动。
  “你好,我可以和你聊聊吗?”我的心跳加快了,是羞涩冲破尘封后的内体反应。
  “可以呀,坐吧。”她抬起头看了看我,语气中充满着柔情。有人说,上天安排人类的时候以平衡为原则,声音好听的女孩长得都不好看,好看的女孩声音不好听。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第一感觉还是挺重要的。

  简单地相互介绍情况后,我们的话题就从她玩手机开始打开。我知道了她的一些基本情况,名字叫王一蕊,王家的一朵花,很有诗意,师范大学毕业一年,在东城区的一所小学当老师,平时接触的人少,经人推荐介绍后,也来这里“猎物”。她话不多,却非常坦诚。我也把我的基本情况如实地做了介绍。那一夜,我们没有再去舞池、没有再去找其他的人交谈。我们的耳朵里只有对方的声音,社区中心的嘈杂都被我俩屏蔽了。

  舞会结束后,我们互相留下电话号码,相约再见。
日期:2010-05-21 15:46:58

  回到宿舍,虎子和郑先科都在,他俩正就着一包花生米、几个羊肉串喝二锅头。虽然已经有工资了,我们三人还是保持着大学的那种宿舍文化——喝酒必是二锅头或者红高粱,一般都去位置比较偏僻的小卖部买,这里的酒销量小,存放的时间长,我们就要找酒瓶上落灰的那种;没有大菜,一般都是一包咸菜、一包花生米、一包油炸的豆子,最多外加几个羊肉串或者韩国泡菜。
  “你这厮又到外面泡妞去了?”我回去的时候他们刚开始喝不久,还没有划拳环节。

  “今天还真是泡妞去了。”我满脸笑容。我是一个没有成府的人,有好事藏不住,就想拿出来分享;有坏事也盖不住,都写在脸上。
  “没有准备你的,你想喝,你自己买去。”这俩人还把我给忘了。
  我找了个杯子坐下来,把白酒就往杯子里倒。这时候不能见外,要见外就不是哥们,我就亏大了。
  “诶,我真觉得那女孩不错。从声音到长相,我都挺喜欢的,上帝造人怎么就把优势全给她了呢?不知道她是否像我喜欢她一样的喜欢我?”我把舞会的情况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既有我高兴的原因,也有成心馋他俩的意思。一帮大老爷们在一起喝酒,谈点女色刺激刺激,更有利于加快白酒、饭菜入肚的速度,也有利于拉动国民经济增长。
  喝到晚上十二点多了,他俩眼皮都打架了。
  “困了,困了,睡觉去。”他俩不会在乎我的感受,嚷着睡觉去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带着酒精的刺激,舞会上的音乐、面具,尤其是王一蕊,一幕幕依然在我的眼前浮现。我拿出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
  “她睡觉了吗?会不会烦我深夜还骚扰她?”“打一个,烦就烦吧。”看着刚刚存在手机里的新号码,拨还是不拨?我左右为难。那一刻,我真的想再听一听她的声音,哪怕是打扰她睡梦后,传来一句“讨厌”就挂掉,我都满足。
日期:2010-05-21 16:19:51

  打吧!追女孩有的时候需要脸皮厚点,又有谁在追女孩前不是当孙子的?为了爱,为了自己的幸福,为自己所爱的女孩当孙子又有什么掉价的呢?
  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拨出了王一蕊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只有移动公司的录音给我回答了。
  我失望地挂了电话,给她编了一条短信:回来后喝酒去了,因为高兴。深夜拨你的电话,关机。希望你在梦中收到这条短信。晚安。
  我不知道她对我的感觉,只能试探性地发一条,一是问候,二是可以传递我在乎她的信息。发完信息,心情也平静了许多,倒头睡了,一觉睡到天亮,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喝酒伤身体,熬夜也伤身体。一早就收到你的问候,很高兴。”还没有起床,我打开手机,就收到了王一蕊回复的信息,显示时间是早上6:05。这个时间,我还在睡眠中。简短的几个字,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我深深地感觉到幸福在全身蔓延。
  我看完信息二话不说就拨通了她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了。
  “她怎么挂了呢?”我的心猛地一沉。是在忙还是不接我电话?这么早应该方便接电话呀。
  刚刚泛起的幸福又被她击沉了。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瓜?
日期:2010-05-21 18:21:43

  “是不是不想接我的电话呢?”、“发那个关心的信息是什么意思?”……一连串的疑问装满了我的脑子。我也晕晕糊糊地去上班了。
  对上班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最盼望的就是手机响起,显示的电话是她的号码。可这些都是我的幻觉。上午十点多钟,我实在忍不住,拿着手机躲到厕所去给她打电话。我怕她接通电话后,我兴奋过度被钱副科长发现。对她的感觉是我的一厢情愿,若被钱副科长知道了,还以为我正谈恋爱呢,那过不了多久单位就会传遍。一旦王一蕊拒绝我了,那不成单位同事的笑柄了吗?
  走进厕所,我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人之后,迫不及待地拨通了王一蕊的电话。听着电话接通后长长的声音,我都想钻到电话线里,钻到她那头看看这家伙在干什么。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又是电话录音。

  王一蕊呀王一蕊,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就不能抽空接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吗?我都快憋疯了。我发觉她在我的心中已经占有空间,我已经很在乎她了。
  回到座位上,我像背着荆棘一样坐立不安。
  “小文,怎么啦?不舒服吗?”钱副科长问我。
  “没事,没事。”我赶紧回答。
  “嘟嘟嘟——”手机响了,我一把从桌子上抓起,飞一般地冲出去了。
  “真对不起你!”是王一蕊的声音,千真万确。
  “你真急死了。怎么都联系不到你。”我打断她的话,急切地说。
  “我一早就上课,手机搁办公室了,没有带。刚下课。”她笑了笑,跟我解释。
  “其实也没事,我只是给你打电话,没有人接,着急。”听到了她的声音,我的心就安静下来了。

  “你还上课吗?”我关心地问。
  “上,课间休息十分钟。以后上班时间,你给我发信息,我下课后给你回电话吧。”她说。
  “你把课表给我一份吧,我就知道什么时候给你打了。”我怕发信息多了,人家烦。掌握了她的工作时间也就是掌握了她的行踪。
  “呵呵,你还要搞跟踪呢。”她猜到了我的意图。

  “不是,不是。”我急忙否定,“八”字还没有一撇,搞跟踪可是会坏事的。“我怕打扰你,掌握了你的上课时间,就很方便联系了,免得你上课总惦记着手机上的信息。”
  “我可没有惦记。是你惦记着我什么时候下课回信息吧?”她居然还逗起我来了。聪明却不乏幽默,淡定而不浮躁,这是我对她的评价。我越来越喜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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