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权三重突围——小公务员成长日记》
第29节

作者: 村里的老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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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0-05-10 13:53:40

  见我依然稳坐“钓鱼台”,虎子终于按捺不住了。“你快点进你的房间去吧。屋里有人呢。”他有点央求我的意思。
  “谁呀?我好奇,我看看。”我就是要一副赖皮的样子,还得装作无所谓自己的利益。
  “别看了,求你了。是你们科的晓琴。”虎子嘴里说求我,脸上却带着明显的笑容。我和虎子之间,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只有我和晓琴之间的事情、他和晓琴之间的事情没有说过。这肯定不能说的,都是兔子吃窝边草的事情,再好的哥们也不能说,万一向一个人说了走漏了风声,那就会导致满城风雨的。
  虎子的声音很小,他是担心晓琴听见。蚊子般的声音却像深水丨炸丨弹一样,我的脑子都炸锅了,全身像被电击了一样。对于这个女人是不是晓琴,之前我有些思想准备,可从虎子的嘴里说出来的一刻,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现实。我有些慌乱了。再坚强的人,面对自己曾经用心爱过的人被别人泡了,是无法立即接受的。

  我不想再在客厅等着晓琴的出现了。知道是她了,见不见她都无所谓了。我扭身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泪水抑制不住地往下流淌。决定和晓琴断绝关系后,因为出来培训分散了很多干扰因素,心情基本已经平静了。没有料到她调转船头这么快,居然已经成为虎子床上人、身下人了。
  我没有开灯,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任凭泪水从眼睛里流出来、滴落在我的衣服上。我不想开灯,不想让自己看着自己孤单的身影更加难受。她和虎子到底干了什么,我不再去想,我只希望晓琴快点走,快点离开这个有我存在的空间。她在虎子那里一分钟就是对我的折磨一分钟。
  屋里异常的安静,除了泪水滴落在衣服上像雨点打芭蕉叶的声音之外,周边都是黑暗中的死亡一样。
  我还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晓琴的鞋底敲打地面的声音就响起了。好像是故意放低声音,却也无法静音。脚步不是很快,就是为了降低声音频度。门开了,虎子和晓琴都走出了家门,这一段时间都没有听到他们的交谈。整个屋子像我的心一样的空洞。
  他们一走,我的心倒平静了些。毕竟,一段让我难受的经历也算是一种阶段性的了结。他们走出了这个让他们始料不及的发生意外“走光”的 地方,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日期:2010-05-10 14:18:49

  凌晨时分,虎子和郑先科醉醺醺地回来了。一开门,就像强盗进门抢劫一样,屋里的东西叮叮当当的响。我自然是没有睡,也没有开灯。我和晓琴之间的事情也许只有我俩最清楚、虎子和晓琴之间的事,除了他俩还有我知道。虎子回到房间就像没有和晓琴发生过什么一样,唱着歌,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完全是一种享受酒精刺激后麻木地欢欣的状态。
  他的快乐对我却是一种最大的刺激。他唱的每一句话好像都是对我说的。
  “你妈的,有病呀。大晚上的唱什么歌?”我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煎熬,开门出去骂了虎子。都是哥们也无所谓的,骂和被骂都不带更多的情感色彩,都是一笑而过。
  “你没有喝酒,你难过。你现在都那么忙,将来有老婆了管死你了,那你不更难过了。”郑先科不是个好东西,不分好歹地就插话了。他肯定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也肯定不了解我的心情,还来一句成心气我的话。
  转念一想,郑先科也没有说错。我们现在女朋友都没有,一人吃饱全家福,想干嘛就干嘛,想上哪儿就上哪儿,想几点回家就几点回家,是一个很自由的个人世界。真有女朋友、有老婆了,那受管制的次数更多了,心里更得平衡。
  关上房门,已是深夜了。整个北京城都进入了梦乡,我睡意全无,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工作半年多了,工作也基本上稳定下来了,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了。人的青年期有多长时间?时间如流水一晃就过了,一定得好好珍惜。这么多年来,一直一个人在外漂泊着,毕业了工作了,也该考虑成家的事情了。
  在北京成家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不是找个女人结婚、生子就可以看成是成家了。没有房子、没有票子就很难有妻子,更别说孩子。房子、票子成为压在我头上的阻止成家的大山。在外漂泊寻找一个港湾的情绪占据了我的大脑。有妻子、有家了,起码我可以忘却以前的很多不愉快,起码不用再把心思放在如何去吃一次“野味”上,把精力全部投放到家里。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能安放我们的心灵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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