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无法反抗,乖乖地被电晕。
我缓缓地苏醒了,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
我闭上眼睛一会儿,再睁开眼睛,还是漆黑一片。
我大惊,难道我瞎了?我大喊:“啊!”“醒了。”
“嗯,也该醒了。”
有两个人在说话,我很快就意识到,我带着头罩,所以才看不见东西。
我放心了,随即又提起了心,头罩?以前我就经常戴着,这是义贵惯用的手段。
我说:“七叔呢?我要见他。”
一个人的声音比较低沉,说:“很快你就能见到了。”
我问:“我的两个同伴呢?”另一个人的声音比较沙哑,说:“你先顾好自己吧,多事。”
我说:“浩哥是不是疯了?知道我们这边是什么人吗?知道欣姐有多大的势力吗?”低沉声音说:“草,还多嘴?给点厉害你尝尝。”
说完我的脸颊就是一痛,被揍了一拳。
沙哑声音说:“你这样不行的,打他等于给他挠痒,他是刀锋哥啊,所以得另外关照,看我的。”
接着我就听到“嘶”地一声,这是……链条拉动的声音?“哈哈哈……”笑声中,我感到头罩被水淋湿,那水温暖温暖的,带着一股熟悉而难闻的味道。
我大怒,闭住嘴巴,闭住了呼吸。
“哈哈,我也来。”
“唉,这段时间比较热气,黄色的。”
“我的也有点黄黄的。”
“因为你本人比较黄。”
“草,你不一样?”“哈哈哈……”两人又笑。
“啊……”我大吼着,心里无比的愤怒。
我宁愿被打一百拳,一千拳,也不愿这般被侮辱。
如果不是被绑住,我即使伤得不能动,也要干掉他们。
这次他们绑得太结实了,我的手腕完全不能动,抽不出皮带头的尖刃。
低沉声音说:“哎呀,喊什么喊,你这小子还装凶?”沙哑声音说:“必须教训教训他。”
低沉声音说:“他满身的伤,打不打?”沙哑声音说:“不知浩哥准备把他怎样,如果……”低沉声音说:“切,都这份上了,难道还把他请回去当拳手不成?老大们暂时没空而已,我估计……”沙哑声音说:“嗯,刀锋哥,你是死定的了,我们先给你热热身,免得你下了去没气力走路。”
“哈哈哈,爽啊……”两人又笑又闹。
接着,我被他们用东西击打,打得我惨哼,吐血。
沙哑声音说:“喂,打死了始终不行。”
低沉声音说:“嗯,搞些其他玩意儿。”
沙哑声音突然嘎嘎一笑,“你今天去大号了没?”低沉声音说:“去过了,现在不急。”
沙哑声音说:“我今天没去过,刚好有点急。”
我听了差点晕过去。
低沉声音说:“那你来吧,好恶心。”
沙哑声音说:“来就来,怕什么恶心?”我听见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估计他在脱裤子,我的胃部一阵抽搐,顿时就想吐,却吐不出。
我暗暗发誓,如果我不死,必定要他们死!沙哑声音说:“咦?位置不好,你把他按在地上。”
低沉声音说:“草,我才懒得理你,等会儿臭死了。”
“来啊,帮忙按住。”
“万一拉在我手上呢?你自己搞。”
“哈哈,不怕,过来。”
“还是别搞了,过一会儿老大们来,太脏了不好。”
沙哑声音说:“这个……也对,万一责怪下来,真是自找苦吃。”
低沉声音说:“就是,快给他冲冲水,把刚才那些冲干净。”
我暗中松弛了绷紧的神经,只觉呼吸沉重,上气不接下气。
吴天浩,居然敢出尔反尔,真是大胆啊。
他必然会付出代价的。
可是,他付出代价又怎样?我先死了,什么都不知道。
一刹那之间,我心里升起了一种想法,有机会我第一时间就做掉他们,免得他们像冤鬼一样,总令我提心吊胆。
那两个人开始聊天喝酒,谈些下流话题,偶尔笑得“嘎嘎”响。
我越来越虚弱,差不多就睡过去了,隐隐约约之间,我似乎听见有些响动,接着就是一些类似于脚步声的声音传来。
我勉强要振奋精神,可惜力不从心,我感觉有人拉动我的身体,有人牵扯我的头罩。
朦胧中,我看见一个人影,却不能分辨是谁,就晕过去了。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草坡上,旭日初升,空气清新。
南方的冬天就是好,有时比春天还温暖。
毕河清喊:“他醒来了。”
老周走过来,弯腰看着我,呵呵一笑,“你真命大啊。”
我觉得全身都痛,不敢动,想了想,问:“我们怎么逃出来的?”老周说:“吴天浩太小看我们了,一直有一队兄弟暗中跟着我们,不过他们先救了我,所以让你受了点委屈。”
提起“委屈”二字,这两个字就能把我所受的侮辱概括出来吗?我心中的怒火猛地就飙升起来。
老周问:“怎么了?没事的,外伤加重了而已。”
我不愿说出内情,只是说:“他们的胆子那么大,欣姐会干掉他们吗?如果要动手,算我一份。”
老周呵呵一笑,“好,算你一份,不过……你现在首要的是养伤。”
我嗯了声,“就怕伤好了之后,他们已经变成死鬼了。”
老周说:“应该不会,他们现在的防守肯定很严密,我们不适宜行动,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你就放心养伤吧。”
我挣扎着坐起来,身上的痛楚更增添了我的仇恨。
毕河清说:“慢慢来,刚上了药。”
老周说:“如果让你一个人去报仇,你敢不敢?”我一愣,说:“不可能吧,我哪里有这个本事?”老周说:“所以呢,你要增强自身的能力,假设你的搏斗技能增强一倍,再给你一把枪,可能了吗?”我心头一动,目光炯炯地盯着老周。
老周点燃一支烟,悠悠地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说:“我都忘记了到底多少年没被人绑住了,忘记了到底多少年没被人揍过了。”
他摸了摸脸上的伤痕,和毕河清相视而笑。
那笑容里,既有自嘲,也有愤恨。
毕河清说:“到时也算我一份吧。”
老周呵呵一笑,“到时我一定亲自策划,把吴天浩的眼睛挖掉,让他瞎了眼睛!再挖出他的胆子,看看到底有多大。”
我淡淡地问:“我呢?”老周说:“当然是你去打前锋了,难道你让我这个老人家去冲锋陷阵吗?你不把他的爪牙一一拔掉,我怎么去挖他的眼睛,挖他的胆子?”“哈哈哈。”
我舒畅地笑了笑,因为我知道,老周有了安排。
老周说:“这事儿让别的兄弟去干,我都觉得不够爽,必须亲自来,而且是我们三个人来干,对不对?”毕河清大声说:“对。”
我点点头,问:“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老周扔掉烟头,故作惊异地说:“不是说了吗?你现在要养伤啊,走。”
毕河清扶着我上车,在我的腿脚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钻心的疼痛令我直冒冷汗,我对自己说,必须将吴天浩等人干掉!老周果然有了安排,在我的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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