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一句俗语,无数的人都能上口,可又有谁会在入行、嫁郎之前认真的去探研、分解、剖析?
因为有太多的偶然因素促使你、引诱你、误导你。所以才有“佛与魔”仅一念之差这一说。一念究竟有多大?没有人能形容它的量。是长度?还是宽度?是思维?还是理念?是外因?还是内因?导致产生一念。我至今也没有看到、听到一个肯定的说法。
在犯了国法、送了性命、断了前程、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个案中,很容易看到“一念”这词。很多文章、书本、回忆录之中,都能发现“一念”。
有人一念之差杀了人、有人一念之差犯了法、有人一念之差丢了命、有人一念之差红杏出了墙。总之只是“一念”。
所以我认为“一念之差”,只能用做在回顾、反思、悔恨时的一种借口。目的只是想掩盖事发时自身的无知。保住那一钱不值的“面子”。
可事以发生,别说是面子。里子都没有了。有的人命都不保。何苦再用“一念”。还不如痛痛快快一点说,自己在事发前无知。
社会是一个万花筒,它处处“七”彩缤纷。在一个多姿多彩的世界里,就一定有“竹叶青”伪装成竹叶一样的陷阱存在。否则世界就不必要多姿多彩了。
所以,我只能是蠢、笨、傻、痴。我从不认为我当时的选择是一念之间。
不懂“饵”内有钩、咬钓了就得下油锅的道理。我有如一条饿疯了的鱼,自己乖乖的咬钓。所以后面下油锅怨不得人。
下油锅。能让人想起做错了事、或者是做了违背良心的事,死后打到十八层地狱、下油锅、上刀山、游火海。
渔翁、钓钩、鱼饵、鱼、油锅这一生物界的链条哲理,跟着而来的还有一个比喻。蝉、螳螂、黄雀、弹弓、玩童(猎手)。
钱。饵。我想钱,想更多的钱。所以我“上钓”。所以我下油锅。
要是我当时有现在一半“懂事”。就不可能有后面的坎坷。我也就能和现在一样,安安静静的笑看红尘。当时。我没有这道行。
钱。很脏、也很贱。你想它时它不来,你不想它时它来了。而且是不停的来。挤进来。
如果一定要我对自己当时的心态做一个比喻。我会说。我当时的心态,有如“下了海”的“窑姐”。只想捞够本,根本就没有想过“从良”。也就不可能有十娘沉箱的勇气。
还有一点,更让我认为这一个比喻生动又贴切。我与“窑姐”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窑姐”为了银子美容、我为了银子看书。目的相同。美容是为了更多的赚钱,看书是为了赚更多的钱。
在前面我也说过,机会等同于陷阱。特别是现在深圳,太多的机会、也就有更多的陷阱,男朋友为了钱能卖了初恋情人。老公为了钱能让老婆去接客,而自己边抽烟望看风。受过高等教育的小女孩,沾上有妇之夫。18岁陪68岁上床。
一点都不怪,以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还是如此。
因为人要活着,活着就会想事,想事就尽想美事,美事就要钱支持。所以。为了钱。多少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脸皮厚一点说,我当时还真算是好的,最少我没有“规矩”太多。(今天的商报,盐田公丨安丨分局政委还在走我15年前的老路、我看了偷着乐,此公真是笨到了家,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敢太岁头上动土,岂不是送肉上砧板)。
我为此公顺口做了一首“尸”。“万般该下品,维有钱最亲。走了我一个,仍有后来人”。“难看”牙痛都让我逗笑了。
可想而知“钱”的可亲可爱。只要有诱惑就一定有人以身试法。只要有暴利就一定有人铤而走险。
在我变现了3万股之后,我手头敢动用的钱有人民币57万多、国库券18万多、港币15万整。不敢动的是“难看”限定不动的那笔32万的“收入”。如果一定要说总资产,加上没变现的1万股股票,我当时有了7位数多。
好多DDMM在帮我算账,一定会说我算错了,搞了这么多动作,就这狗屁一点点。可没有人能算出一个家庭一个月的开支,加上我在湘省建的房子,我当时整整折腾了18万多。(不然我不必要给我妈国库券)。因为我家里没有一根棍子能让我用来建房子。一块砖、一粒沙、一片磁片、一张橙子都得掏腰包。如果要说父母给了我的,就是几只鸡和鸡蛋。青菜都没有一棵。
我开始寻房子。没有别的原因,就只是不想交租。
还有就是,“难看”有于少林寺的和尚,早、中、晚三课,课课必叨叨。唠叨得心烦气燥。她要一个属于她自己的,能遮风挡雨的窝。
入错行更惨过嫁错郎(2)
“难看”唠叨多了,烦。可以不听,但狡兔三窟这点我也明白,本身我也是属兔。所以很容易认同。应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灌输了太多“窝”的重要性。我开始找房子。
当时深圳的房地产,根本不像现在。仅有有限的几个楼盘。只是在报纸上做一些小幅面的广告。
一连看了几个楼盘,我能看得上的房子,不是没有,看上了的价格是真的贵,贵到当时的我根本不相信物有所值。
当时在深南中路两边的房价。基本上都到了3800左右。而便宜一点的房子,都在“泥岗路”两侧,多数是靠现在金威啤酒厂、清水河一带。价格也在2500左右。
我当时根本看不上“泥岗路”靠北的房子,交通非常不方便,加上二线铁丝网,我对那一带的房子看法是,只能是“窝”,进手就会“困死”。
看了几次房子,楼没有买成,我却发现一个让我非常震惊的问题,这一发现,让我在后来的房地产投资中没有亏过,十多年来,一直都小有斩获。
今天的事实证明我当时是绝对的“英明”。这一点我绝对敢吹牛。时至今天,也很少有人会想到我当时的发现。
我的发现是,深圳是一个绝对条形的城市。东起小梅沙、西到蛇口。东西长达50多公里。而它的南北纵深居然不到6公里(二线关内属市、二线关外当时还是宝安县)。南面是海、是新界,没有扩张的机会。只有填海,当时的沙头角就在填。成本很高。
市内向东,有梧桐山阻挡了去路,向西都是工业区。当时只要一出了“上海宾馆”,再往岗厦方向走,就到了乡下。
(当时的交通只有共汽、的士。没有现在这么多的私家车)。
我开始问自己,要是我是领导人,我会不会将一个城市捆死在一条“裤腰带”上?要是我是领导人,我会如何解开这带“裤腰带”?
当时深圳有一句很现实、却很不雅的顺口溜提醒了我。
别骂我下流、别砸我砖头。这是绝对的事实,现在还有很多人会说。现在还有很多的人在照做、实施、并且落实到了行动上。
顺口溜:要想富、快脱裤。裤带一松、满地黄金。
我问自己,城市要富、就得发展,不想办法“脱裤”,富不起来。想富就得打开局面。
我从武侠小说中体会到,要想练出真本事,就必须有一个空间。空间从何来?我围绕“空间”二字下死劲的去想。
我当时就下了结论。宝安县随时都有可能划归深圳市。但时间要长一些,必须先将市内的每个角落都使用完,到了没有“空间”时,裤腰带自然就会脱下来。(92年宝安县就撤消了)。
有了思路好想事,我就从“深万科”的股票得出结论,抢在别人没有出手之前下手。等。股票等了近3年。房子。我等它10年总行。
要说明一点的是,本人天生的爱胡思乱想,吃饱了,没事,脑子闲着也是闲着,凡事我都爱刨根问底。
所以“难看”爱称我“半只脑”,她说我的脑子从来没有想过正事,想事也与人不同,就一个十足的混蛋。因为她认为我考虑、分析问题的方法与人不同,无法理解。因为有时完全正常人的思路相反。她的经验告诉她。只有混蛋的思路才与大多数人不同。
我开始计划时间、考虑生路。为此我做出了几十个假设。
我给自己分析出两条可供我一生发展的路。1、股票、2、房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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