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我不能保证在你们“升天”的时候能守在你们身边。你们也不可能预先告诉我你们何时“升天”。如果你们此生的磨难让你有好报,一口气不来,痛痛快快的去“报到”了。我回来也说不上话。
升天了,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到那时,你可别指望我搞的风风光光。我根本不就信这一套。
别人家老人“升天”,都要弄的风风光光,那只不过是想让周围的人夸一下某某有孝心、某某家后人有能力。
我们家从我懂事起就没有能力,所以我要在你老两口子看得见时好好的风光一次。让你老两口亲眼看看,听听别人夸你的后人有能力,死了,想听也听不到。岂不可惜了?
建房的钱省也省不了,我现在给你老两口子留点钱。我当即我妈妈2万。我爸爸5000。另外我还给了我妈妈1。5万国库券。我的“小难看”也托付给你老两口了。生活费我会奇回来。
老两口子让我这一席“流子腔”弄的哈哈大笑。
我妈笑着骂我。(请用湖南土话读)“我不晓得和解生了你各X化生仔,各大达都冒得一句好听的,都做牙达,越搞越一付流子腔,你和得了”。
“难看”更是对我“吹胡子使眼色”。可等我“流子腔”完,居然我爸爸妈妈反而很开心,她却骂我,是不是吃错了药,用这种口气对父母说话。你也太没有人性了。
我告诉“难看”。“知子莫若父”,反过来怎么样?我太了解我的父母了,这老两口子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特别是我爸,想要说服他,最好用土匪的口气对付他。只要你说得有道理,他就服。没有道理,刚才我早就挨棍子了。我刚才算是很“温和”了,不信你问我爸爸、妈妈。
我爸爸乐哈哈的对难看说。(请用湖南土话读)“街日子是有你在各当,化生仔还冒广粗的,我俩婆婆老官算是沾达你的脸”。
对我爸爸我从小就学会了“兵来将档”。否则有他说没我说。说多了就是老子如何、如何。再不行就是棍子代替口。我妈妈从小就看我和我爸“干口架”多了。最多是帮我抢下棍子,别的,随我与我爸如何闹。
“制服”两个老顽固之后。很多事都好办了。我家是“彻底”的风光了一次,因为我“发财”了。邻居们来求教“致富”经的特多。
一个奢侈的春节过后,我处理了与单位的关系。就着手准备“再战江湖”。
不幸的是。我的预感全“对现”了。我爸在91年秋天,晚上陪我妈和“小难看”看完电视,回到他的房间就再也没有“走”出来。相隔不达15米,我妈妈都不知我爸爸是在何时“升天”。
受多了外界“强加给他”磨难的人,上帝最终还是很怜悯他。在人生的最后时刻,没有再让他受痛苦。
94年春天,我妈妈去看我姐姐,在餐桌上吃完饭,想站起却倒了下去。人没有沾地我姐夫就扶住了,我妈却“气息”全无。
别人说好人一生平安,我不是好人,也做不了“好人”。因为“好人”二字“含义太泛”,可我却希望在我人生的最后时刻,能少受折磨,因为我在年轻的时候,以将这些磨难“生吞”了。但愿上帝在我过去受磨难的时候,没有“写累”他的双手。将他该记的都让到了“账本子”上。
说几句本来很早就想说的话。修身即养性,行善能积德。我不相信唯心论,更不相信人世循环、今世来生。但修身却能让你保持心态平和,行善能让你发掘你骨子你的“德”。
90年正月18。长沙到深圳火车的汽笛。代我吹响了我新的一轮“江湖撕、杀”的“冲峰号”。
“春风”“助”我上青天(1)
90年正月19日。(记不住阳历日期)了。但绝对是这一天。湖南有一句俚语。7不去8不归。9为大。我故意选择了这一天重踏深圳这块宝地。
当火车经过平湖车站时,我知我的我脚下就是深圳。我在车箱的连接处。对着窗外飞速成后退的青山绿水大声宣告。深圳。我回来了。没有重负。“上天下海”我也要挖掘到你“预留”给我的“金矿”。
我下火车时使劲的握紧拳头。告诉自己,按“既定方钟”办。
“难看”负责寻住处,当天无法租到合适的,就先住招待所。给她三天时间。必须在以东门老汽车站为中心,在一华里范围内,寻到二居室。价格只能在500—-700之间。有了住处之后,一切与房子有关的责任都归“难看”处理。
我的任务是,收集我离开深圳这几个的所有“天气资料”。从中寻找出“机会”才下手。
收集来源十分的明确。各种报摊。我相信弟弟妹妹们还记得。我在沙头角就是因为我没有看懂“天气”。当时我就发誓,今后我一定做到“出门观‘天色’、进屋观颜色”。
当时几家买报纸的摊贩,肯定当我是“绝无仅有”的250。
我对他们说,从89年10月份的报纸开始。10、11两个月的报纸,每份我给3倍的钱。12、1月份的报纸我每份我给2倍的钱。从1月31号到当天的报纸。每一份我按原价付。
(使小钱,用群鬼)。“推磨”的一个连一个。只两天,我就基本收集齐了。只有89年10月份有几天的报纸没有办法寻到。我看看前后的“旧闻”有很大的联贯性。也就没有再去寻缺损的报纸。
“难看”在第二天,就在“深圳中学”球场边上,租到了一套二楼又很干净的二居室。房中还有少量可使用的家具。租金居然让“难看”用“长租”压到了530元月。
我关起门来翻报纸。只看第一、第二、第三版。其它的全部丢到阳台。我至今看报也从不看“八卦”版。只看第1、2、3、财经、地产。
如果我用“‘谋’其中”先生的一句话来引用,我想不是太贴切。“谋先生”说:“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我认为还是一句警语,它能清楚的表达我想表达的意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我用了4天的时间,看完了我撕下来认为有用的报纸。对我用“红笔”做了记号的报纸,进行分门别类的处理。
结果就摆在眼前。服装。各种报到的迹象都表明。服装是当时深圳“最居潜能”的一个市场。另一个结论也摆在了我的眼前。“天气”是“阴转多云”。
我至今也讨厌阴天,不是我不怕热,是我的脑海中对“阴天”有抗拒感。更烦下雨天。
只要“天气”不“阴”。做事就有了“底”。
看上服装还有另一个原因,“难看”是做服装的“专家”。我认识她时,她就在一家“蛮够规模”的服装厂做“总捡”。所以老是与“天那水”打交道,这才导致我们没有了第一个小孩子。
我将服装定位成我俩“再战江湖”的第一步。但分工明确。我不参入生产。只帮手做“外援”。我认为有更阔的路等我去走。有更大的金矿在等我去发掘。
我俩并没有急于手“出手”。而是先将“难看”安排到一个小型服装厂,要她不要计较工资,而是先“偷师”。原因很简单,大型服装厂我办不起,它的规模,管理分工都已经完善。“难看”也有这方面的经验。可我们起步只能是“小儿科”。所以只能有针对性的去“偷师”。
当然不能不说有维持一下房租的意思在。毕竟要吃饭呀。
“春风”“助”我上青天(2)
我非常庆幸我前院后院的“猫论”。这一次对“难看”的安排,让我在后来的人生中,留下了翻身的“本钱”、“重生”的机会。
当时我在安排“难看”时,根本不可能考虑到今后的“落差”。只有一个目的,让“难看”走“正门”。因为“难看”对不属于上班得来的收入,统统划分到“旁门左道”之列。
我。一定要在旁门的边上走。
“英雄行险道”这一句“贤文”中的哲语,当时我对“难看”说我一定要做“英雄”,“难看”当时也不懂这句话的深意。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完全是会错了意,而且是大错而特错。更没有将后一句联起来认真分析。(在以后我将对此做出详细的剖析)。
安排完“难看”。我真是“无重”一身轻。开始思考我的“生路”,我认为,我要走的路不可能去“模仿”生活中现成的“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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