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股票”科班生涯。几天后“深万科”的小伙子也送来了十几本有关股票的书籍。是“深万科”公司送给我的。另外“深万科”的小伙子还答应帮我再寻。
翻开这些书,同时也翻开了我人生既辉煌又悲惨的一页。
我的第三次“豪赌”(3)
有了书的参考,我开始明白“股票”赚钱的几种方式。或者说是几种来源。
有了书的指引,我开始时时留意“特区证券”的消息。可那时的消息。别说“大道”,就是“小道消息”也都是迟来的爱。
没有办法。我只能“闭门造‘猪’”。纸上兵。并开始了我的“沙盘演练”。做笔记,做假设。工作空隙我就“瞅”书。
一个月后,我自认为懂了不少。开始天天看香港的股票版。(司机带来的报纸)。但一看香港的“股经”。我又满脑子是“雾水”了。就这样混混、钝钝的过了几个月,也没有看到一线希望。
到了89年的4月,我小“难看”有我妈看。(我妈是在我小孩子出生前10天来深圳的)。大“难看”闲着无聊,开始天天来“烦”我。
我开始“谋划”“难看”的活计。主要是怕她“烦”我。天天抱着那一堆“不务正业的书”。“难看”讨厌死了股票,因为我钻了她“7不家规”的空子。一直耿耿于怀。一有机会就要“开导”我几句。
深圳当时“疯”传买股票是“赌博”,她是天天说我玩什么不好。去赌麻将也好过“赌”“破纸片子”。
我没有“赌过牌”。至今也不肯坐上“赌”桌,不是我不会。我会“赌麻将”,而且还特精“赌麻将”。
是我不肯每盘给钱。输了请吃饭可以,那怕是输了一盘让我请吃饭都行。要我掏钱一盘一盘的赌,就是好朋友也不可能拖得动我。因为我发现“赌”很容伤感情,“赌”丢朋友。
可我特爱看人赌。更爱看人“赌麻将”。没有别的,我就爱看“赌麻将”人的手。只要有一盘好牌、或者是“听牌”了。这时多数人“摸牌”的手会不停“颤抖”,因为他激动。
其实还有更多心理、生理、哲理方面的原因。我就不多说。以免弟弟妹妹烦。
这类人特别的多。要是“自摸”和了牌。会将牌举的老高。死命的向下砸到台子上。那幅“得意劲”我认为很丢脸。所以我控制自己。
自从我发现这一“奇迹”。我就开始分析。提高一点讲,是一项“研究”,我开始跟踪分析这类型的人。最少的跟踪了3年,跟踪时间长的现在还在观察。如果要我现在说出结论,这类人中没有一个能长时间“兴旺”的,好多人一直都很失意。
虽然我也沉沦了。但我要比他们活的自在得多。
以上的观点,弟弟妹妹们可在生活去观察。信不信都不必反驳我。慢慢的就会有结论。
这种观察虽然没有让我回避失败,但它却给了我第二次重生的机会。
这一节章节很乱。请弟弟妹妹们对付着看看。我认为说出来对弟弟妹妹有益。所以写了出来。
我的第四次“豪赌”(1)
上一章节很乱,先一声对不起。
由于“难看”的“烦”。我开始认真的思考她的出路。从工字不出头开始了有系数的考虑。
打工不是长久之计,迟早得要有自己的一片“天地”。凡事宜早不宜迟。迟了“抢不到热包子”。
综合“难看”种种因素,我认为“难看”只能做一些时间上很随意的工作。主要是她得奶小孩。
在这里我要说几句题外的话。我要么不分析问题,只要我开始思考,就会动笔。一条一条的写下来。将有利的一面、不利的一面都在一张纸上列清楚。对比一下,即时就能得出结果。这种思考方式弟弟妹妹们不妨试试。
经过全盘“考量”之后。我决定让“难看”试着做生意。地点我选在沙头角。因为在沙头角熟人多。住房也不必全部自己掏。(当时租了一个二居室,公司帮出350块)。
定下来我就开始考虑做什么,选了好多个“行业”我都认为不行。我开始对行业做“细分”思考。很快我就发现小孩玩具这一“行业”在沙头角当时是一个空白。而计划生育实施之后。每家每户都只有一个小孩。在小孩身上“华钱”多数人都舍得。
加上到沙头角来的多数是旅游的外地客。到了沙头角多少要给“宝贝”“捎”上一点小礼品。给自己家里小孩买,就一定要给三姑、六姨的小孩“捎”上一件半件的。加上上司、下属的小孩。要么一件不买。要么最少有两件可成交。
更分析到了。能来沙头角“瞅瞅”的人。口袋里一定不止100张工农兵。这批人为了回去“体面”,标价不能低于35元。宁可让他讲价。也要将标价挂的高高的。否则大老远的带一件玩具。一看才10块8块。岂不丢人?
跟着我制定另一销售策略。为了迎合以上客人的心理。采用低档玩具定高价。中档玩具定低价。高档玩具定特高价。
能买高档玩具的人。我分析只有两种人。一是“公款爷”、二是“大款爷”。“公款爷”是送礼。“爷”有的是钱。不斩白不斩。我不斩别人同样斩。而“大款爷”是要能“摆普”。越高价越好斩。定低价了反而难斩。
我很快就寻找到了一个商场中的三米长的柜台。4月28号。“难看”的“儿童用品专柜”就开张了。
货源是我的一个香港同事介绍给我的。他的一个老伙计在东莞的太平有一间规模不算小的玩具厂。我去一看。生产的都是市面最“时髦”的变形金刚。但这些货只能是中档货。
高档货是当时“风靡”全国的电子游戏机“任天堂”。还有就是游戏带。我将游戏机的价格定的与市面价偏下一点点。却将游带价定的特高。
“游戏机”好弄。从中英街“带”就行了。我开始“启动”我一直只投入没有产出的“首长”关系。有了“首长”的关照。“难看”的“专柜”开张就大吉。当天利润就有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收入。
我得到了“难看”最高评价。原话是:(林秃子,真没想到你除了一张臭嘴,还有半个好使的“西瓜”,来买东玩具的客人种类居然让你“透视”了)。
我的第四次“豪赌”(2)
其实对每一个投资。都必须认真的做可行性分析。当时我并没有现在这种“眼光”。如果放到现在。我会做的更好、更详细。决不会出现当时的失误。
为什么我将投资这一个专柜。定位成(我的第四次“豪赌”——一个月内“二走麦城”)。如果在89年有一定记忆的弟弟妹妹。相信从4月28号这个日子,就能看出来问题的所在。
如果弟弟妹妹还记得我前面提过的与天争、与地争、与命争、不要与人争。现在我要加多一个。不要与“天气”争。没有几个人能争得过“天气”。就如没有人能逆转“台风”的路线一样。我这一次的投资,是我人生的第一次失败。原因不是我的分析失误,而是我对当时的“天气”敏感度不够。
89年的春夏之交,华夏大地刮了一场“64级台风”。也就是在“难看”的专柜开张没有几天,“晴朗的天空出现晴转多云”。我是从香港的电视上看到的“天气预报”。虽然我看到了。可我当时没有现在这种对“天气”的敏感度。所以我没有能及时做出反应。
到了5月15号左右,我发现情况不对,深圳开始有人“屯积”粮食、盐、油、食品。旅游的人数大幅下降。可我仍旧没有想到后果。
“难看”坚持了十多天,一天比一天惨淡。到了6月份。基本上看不到外来的游客。再过了几天,沙头角差不多进不去了。后来从媒体上得知。有“几条掀浪的泥鳅”从沙头角“滑了”出去。中英街差不多让人“封”了。
“难看”只好苦苦的支撑着。基本上没有收入,只有支出。
6月23号,我管理的部门,发生一起“特大事故”。导致我不得不辞工。
具体的情况是。因廖老师的严重错误,厦门海关连续3天将运货汽车扣查,有5部车上的货物被要求重返原报关地点复核。
虽经全力挽救,仍旧导致集团在福建一个1800人的生产厂停产整整一个星期。集团追查责任,我是首当其冲。别说推掉责任,躲也不可能躲得过。更无脸“再见江东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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