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都可以,别玩感情》
第22节

作者: 婚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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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凑合。他给我多少我就吃多少,这么贵的牛肉我平时也吃不起,傍大款的时候能多吃就多吃一点。
  他停止了烤肉,托着腮看我:凑合你还吃这么多?
  你请客不就是让人多吃的么?我用筷子敲敲他手里的夹子:快点烤,我还没吃饱。
  他居然乖乖地听话了,将大块的粉色的牛肉放在了铁丝网上继续烤。
  明火舔舐着牛肉,将粉色渐渐变成了灰褐色。
  这种牛肉特别容易熟,而且油脂都是包在里面的,不像一般的肉肥肉瘦肉分离,吃起来会腻。

  反正,猪五花我也喜欢吃,只要是肉。
  怀孕前我就是一个食肉动物,怀孕之后我则变成了食肉狂魔。
  你不吃蔬菜?他夹胡萝卜到我的碗里。
  我很嫌弃的用筷子拨开:别打算把我当兔子一样喂我。
  他不怎么吃,就是看我吃。
  我嘴里抱着牛肉抬头看他:你是不是破产了,钱只够我一个人吃?
  他勾起一侧唇角,笑的邪邪的:我喜欢看你吃东西。
  我埋头继续苦吃,听他说他的恋爱史:有个女孩追我的时候卖吃货人设,跟我出来吃饭,下狠心点了两客牛排,你知道两客牛排是多少?
  不知道。我懒得动脑子。
  两客牛排加起来是一斤牛肉,她吃了半块就吃不下了,当着我的面就吐了,以后我再也不吃牛肉。
  他以为这么说会让我恶心,我才不会。
  我笑嘻嘻的含着牛肉看着他:那你请她吃的一定不是单价是三位数的牛排,不然的话打死她也舍不得吐。
  你以为这世界上有多少女人食量跟你一样大?
  我只是怀孕了。
  没怀孕之前呢?
  食量更大。我吃完了所有的牛肉,托着腮等甜品。

  他点了我喜欢的榴莲蛋糕和榴莲布丁,我吃了一口,瓦斯泄露的味道溢了满口。
  估计是我的样子太享受,他也用小勺挖了我的蛋糕一小块放进嘴里。
  我问他:怎么样?
  没有你脸上的表情那么美味。

  乌龟吃大麦。我风卷残云地干掉了我的盘子里的甜品,然后满足地点点头:很好吃。
  那,下次还带你来吃?
  嗯。反正他愿意掏腰包我就愿意出我的胃。
  正要起身,有个人向我们的桌边走过来,好像是桑旗的熟人。
  阿旗。那人很惊喜的模样:难得中午你出来吃午餐。
  他们俩攀谈,我继续坐着舔盘子。

  太好吃了,考虑要不要打包几份回去看电影的时候吃。
  我听到那个人在打听我:这位是......
  我女朋友。他答的干脆。
  我的牙颤了一下,咬到了盘子边,还好我的牙齿坚固,不然的话恐怕会被崩掉。
  他们还说了什么,我没注意听。
  桑旗的我女朋友这四个字,着实给了我震惊。
  其实,闲得无聊的时候,我也搜索过关于桑旗的情况,据说他还没有某种意义上承认过的女朋友。
  不知道我算不算第一个?
  我觉得,我不是他女朋友,我顶多算代孕。
  他似乎在照顾我的感受,很快就结束了攀谈,很绅士地扶起我。

  我很不客气地挡开了他的手,只是怀孕初期又不是七老八十,不需要他来搀扶。
  他送我回他家,我坐在副驾驶闷闷不乐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手背上一热,他的一只手敷上了我的手。
  抖开他,转过头来,看着他好看的侧颜:下次别在别人面前说我是你的女朋友。

  那你是什么?他反问我。
  什么也不是。连代孕都不算,我没打算留下孩子。
  他没再说话,拐弯的时候幅度特别大,我差点倒在他的身上。
  他送我进了门才走,我回房间还没坐稳,就有人送外卖过来。
  隔着盒子我就闻到浓浓的榴莲味,看了看纸盒上的logo,猜到是桑旗让刚才我们吃饭的餐厅送来的甜品。
  他观察入微,看得出我喜欢他家的甜品。
  不过,中午吃撑了,现在就是龙肝凤髓我都吃不下去。
  让小欢把甜品放进冰箱,我回房间睡午觉。
  正要迷迷糊糊地睡着,何聪打电话来了。

  我挂掉,他再打。再挂掉,他又打。
  烦不胜烦,接了按了免提扔在一边。
  有话说有屁放。
  小至。他声音沮丧,如丧考妣:你得帮帮我。
  这话就搞笑了。听他语气是遇到困难了,我便立刻满是精神。
  从床上坐起来,捞起手机:我现在既没工作也没地方住,你能帮你什么?
  小至,我被降职了,很可能会被开除。
  你降职了关我什么事?
  我是被桑旗降职的。
  据我所知,桑旗不是你们集团的。
  但,他是我们集团的合伙人,他跟我们总裁说一句,让我去死都可以。他声音惶恐,充满了无助。
  仿佛,比那天我被赶出了家门还无助。
  他把你降成了什么?
  市场专员。
  难怪他要死不活的样子,市场专员是他们市场部最基础的职位,也就是销售员,是个人都能干。

  从原来的总经理变成了销售员,怪不得他腆着脸求我来了。
  你找我做什么?我能帮你什么?
  我知道,你现在和桑旗同丨居丨了。
  同丨居丨,我呵呵。

  这个词真难听。
  不过想想,昨晚我好像跟桑旗睡了,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动作,但是抱也抱了,搂也搂了,身上的衣服也少的可怜。
  他说是同丨居丨也不算冤枉我。
  那你让我怎么跟我的同丨居丨密友说,请他对我的老公高抬贵手?
  你可以就这么说么!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希望:你开个口,桑旗就能把我给降职了,你再开个口,他也能把我恢复原职。
  什么?

  这个锅我不背,我冷冷地打断他:何聪,你被降职跟我无关,桑旗也不是为了我,你可能在别的地方惹到他了不自知,你的事情我管不着,对了,另外通知你,我要跟你离婚,离婚协议书你来拟,然后发我。
  喂,小至,你不能见死不救。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见死不救,他又没死。
  就算是要死了,我救不救他还得看我的心情。
  所以晚上桑旗回来我也没问他,中午吃多了晚上不想吃,我没出房间门,顺便把我的房门给反锁了。
  小莎晚上给我送晚餐我也给拒了,隔着门对她说:我饱的想吐,你把饭拿走。
  我刚转身就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桑旗有钥匙,反锁了都能打开。
  我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他:干嘛,今晚又缺暖床的了?

  听小莎说,你一下午都没下楼?
  那又怎样?
  他打量我,他好像是喝酒了,有一点点的酒气,慢慢地向我侵袭过来。
  你好像在生气,为什么?
  生气?我的表现是在生气么?
  我自己都不觉得。
  累了。我转身,却被他捉住了手臂。
  是因为我中午在别人面前说你是我的女朋友,还是因为我把你那个渣男老公给降职了?

  你就是把他阉了也不干我的事,但是,女朋友那档子事我的确有点不太舒服,我们本来就不是那样的关系,你别败坏了我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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