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鬼友们在生活中找点恐怖小刺激》
第34节

作者: 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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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武德土地重头到尾讲述一遍,这阎君乐了,“你说说你,作为一方的土地爷爷为了一个翻新庙宇的小小事情竟然费了这么大的劲折腾了这么多年,连一个小小的凡人都把你弄成这样,你可真是笑死我了。好好好,你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打赌一事,既然是这样我就不追究你私自勾画生死簿一事,可是你也太怂了,这个赵德祥不兑现承诺,俗话说父债子还,你怎么不去找他的子孙去呢?“
  土地一听眼泪都出来了“阎君有所不知,我找过了,那赵德祥有三个子嗣,可是无论我怎么折腾压根人家就是不理我这茬啊!“
  “什么?还有这等事?我就不信了,走走走,我今个就好好信和你去人间走一趟,我就不信了是怎么个置之不理。“阎王爷一时起了好胜心决定陪土地人间走一遭。
  于是土地就带领阎王爷来到了赵德祥后人的宅院。这赵德祥有三个儿子,都住在一所大宅院子里,都已经开枝散叶好大的一大家子人。
  这土地和阎王爷转悠转悠决定长兄如父先从老大下手。到了晚上,在阎王爷的授意下,土地就附身在老大老婆的身上,这婆娘半夜三更的呼的起身又喊又叫的就把老大给惊醒了。
  只见婆娘嘴里叨叨着“快去土地庙,快去为土地爷爷修缮庙宇再塑金身,这是你父亲许下的承诺,快去快去!“这老大一听,’妈了个巴子,修你个姥姥。”只听得“啪”的一大嘴巴子就把婆娘打的滚落在地上,接着跳下床抓起婆娘那是左右开弓嘴巴子扇个不停,眼看着老大婆娘鲜血顺着嘴角直流,这土地一看再不停手要出人命了,吓得一溜烟就和阎王爷跑了出来。
  两个人跑到院外,土地是一把鼻涕一把泪“阎君你看到了,哪里会有这么强悍的人奥!”阎王爷也擦了一把汗摇摇头“是挺强悍的,我地府就缺这样的人手。别气馁,老大不行我们去老二那里,我就不信了,各个都这样。”

  于是两个人又来到老二屋里。这回我好好吓他们一吓,土地心中想着。于是迅速附身在老二媳妇的身上。
  话说这老二正在熟睡,忽然被一阵歌声给吵醒了,点着油灯一看,自己婆娘正在舞衣弄袖的唱歌呢,脸上画的跟鬼似的张着血盆大口看着自己呢。这老二这个气呀飞起一脚“你娘的,半夜三更你作个妖猴。不让老子好好睡觉。”接着跳下床来对着婆娘就是一顿踹,眼看踹得老二媳妇翻身乱滚,土地一看又要出人命了,拉起阎王爷就往出跑。
  两人又跑出院外,土地干脆是哇哇大哭,鼻涕流出老长“阎君你看到了,这就是一头虎啊!”阎王摸了摸脑袋“不是还有老三吗?我就不信了这老三也是这样?走这回给他来点厉害的。”
  于是土地和阎王爷再次来到院子里,来到老三的房里。这土地刚要上老三媳妇的身,阎王爷一把拉住土地在土地的耳边你这样这样的耳语了一阵。
  土地点点头,转身幻化成赵德祥的模样,刮着阴风就站在了床前。再说老三夫妻两正睡得香呢,忽然被一阵冷风吹得直起鸡皮疙瘩冻醒了。睁开眼睛一看,一个人影刮着冷风站在床前,这老三吓得妈呀一声就背过气去。
  土地这个得意,哼!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是阎君这招高明。可是还没乐到一半呢傻眼了。原来这老三媳妇速度拨亮了油灯,伸手拿起一把鸡毛胆子对着土地就是一顿打,边打边叫骂“你个老不死的,活着时候就讨人厌,死了还敢回来吓唬我们,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变鬼的老东西。”那是边骂手下边加着劲,鸡毛掸子像雨点一样就打在土地的身上。一顿鸡毛掸子下来这土地可就吃不消了,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疼的也顾不上阎王爷了转身就逃回了土地庙。

  阎王爷追到土地庙,看着可怜的本来就穿得破衣楼嗖的土地爷,现在更是衣衫褴褛的样子也是笑不出来了。
  土地爷哭的鼻涕都粘在了胡子上“阎君,那个死倒赵德祥我不要了,庙宇我也不修了,爱咋咋地吧我啥也不要了,随阎君处置吧!”到了这个份上,阎王爷也没什么好主意了,只得打道回地府去了。
  回到地府,看见那个死倒赵德祥这阎王爷也是头疼不已,不知该怎么处置了,说起来这祸事自己也有责任,当初不是和土地打那个赌今天也不会有这个不在五行的赵德祥。关押吧,不属于他的范围,不在生死簿上,就没有权限。轮回吧,就没有他的名额。送回人间吧又怕世间长了吸取日月精华成了精祸延黎民。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后没办法只得任由赵德祥一缕烟魂肆意的在地府游荡……
  话说刘七都快奔三了,村子里的同龄人、甚至比他小几岁的人都盖上新房、娶上媳妇、抱上儿子了。他倒好,整天还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既不好好在家经营农田,又不肯外出打工挣钱,父母生前为他积攒的一点积蓄早被他挥霍一光。于是,他破罐子破摔,成天打架斗殴、偷鸡摸狗、混吃混喝。村里人都说他是扶不上墙的刘阿斗。
  当年,刘七的爷爷在四邻八乡可是出了名的能干人。他爷爷读过几年学堂,脑子活,人勤快,讲信用,在外经商多年,日子过得很殷实。后来厌倦在外漂泊、锱铢必较的商人生涯,遂返回家乡务农。
  刘七的爷爷用多年做生意赚的钱购置了十几亩良田,建造了一个四合院。刘家一时成为当地五大富户之一。后来,他爷爷娶当地五大富户之一的张家千金为妻。那张家小姐虽出身名门,但确是过日子的好手,起早贪黑地操持家务、相夫教子。
  刘家殷实的家境、和睦的家庭使当地人更为羡慕。皆赞曰:诚信经商发了财,置办良田建大宅。家庭和睦享天伦,幸福生活传万代。
  刘七的父亲虽然没有刘七的爷爷那样头脑灵活,但为人朴实,做人踏实,在操持农活上样样精通,日子也过得红红火火。
  俗话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因家庭成份不好,刘七的爷爷不堪批斗羞辱而自尽。两年后,刘七的奶奶也在郁郁寡欢、病病恹恹中撒手人寰。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打头风。在刘七七岁的时候,他父亲在帮别人盖房摆瓦时,触到房顶的高压电线而身亡。从此,孤儿寡母的日子每况愈下,日益艰难。
  刘七从小被父母娇惯,真是要东绝不给西,要摘天上的星星,父母也会着急去找梯子。父亲去世后,刘七的母亲每天在村里替人帮工忙碌,省吃俭用,以便给儿子积攒些钱好成家娶亲,所以就顾不上管教刘七。刘七如脱缰的野马,上学逃课打架,放学四处游荡。他不管家里的光景多么艰难,也不体谅母亲劳作的艰辛,还是每天好吃懒做、比吃比喝。他想吃什么、想穿什么不能如愿时,就常常抱怨母亲,甚至耍赖胡骂。他母亲常常为他不明人理、不走正道而担忧、伤心。有时,他母亲劝说他几句,他不是置之不理,就是嫌母亲啰嗦。他母亲说重了,他还和母亲发生争吵,离家出走。在外胡混几日后,像个叫花子一样蓬头垢面、满身酒气地返回。就这样,刘七一天天在母亲失望、垂泪、叹气中长大。

  真是:养儿管教最为重,别太信惯莫放纵。教子无方母后悔,刘七胡闹辱祖宗。
  刘七母亲的身体终于被超负荷的劳作累倒,精神被对儿子的绝望而击垮。她在弥留之际,将积攒的一包裹零钱交给刘七,嘴张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双眼泪已流干,直到咽气也没有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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