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年华》
第42节

作者: 朴麦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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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没有!还不敢开口。”
  父亲说:“你怎么这么拖拉时间,你要拖到什么时候?几句话都不敢问,你不问怎么知道她不同意呢?”
  我说:“过几天再说!”
  父亲说:“我最恨你什么都做不成,喜欢一直拖延时间,以为到后面会有好结果,拖到后面,好的都被抢走了。你要是不赶紧处理这件事,亲戚家的女儿很快就找到侣伴,你就成了光棍。“
  我说:”我知道了!“
  父亲说:”我说什么你都说知道!可是你什么都做不好,不懂装懂,自欺欺人。“

  我说:”我也好烦的,别逼我了。“
  父亲说:”你烦什么?我和你母亲才真正的烦,以后你的子女不争气,你就知道有多丢人了,赶紧抽空去亲戚家,看看亲戚家的女儿,带回来订婚。“
  我说:”过几天再去。“
  父亲说:”马上就过年了,等不起,看你真没用,我真想绑你去。“我无话可说。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小芬不同意,父母逼得急,要跟一个素不相识素昧平生的女孩子订婚,这太荒谬了。我若不订婚,父母天天说他们没面子,这让我心力交瘁、伤筋动骨,为了父母,我只能就将。

  晚上,小芬发信息给我:“你真的要订婚吗?”
  我说:“真的,我父亲差点绑我去亲戚家,看看亲戚家的女儿,”
  小芬说:”伯父也太过分了,再等一两年也行呀!“
  我说:”等不了,父母之命难违。”
  小芬说:“我不是不想和你订婚,我们接触的时间太短,我怕到时矛盾重重。“
  我说:”不勉强你,认识一场也可以了。“
  小芬说:”那我考虑一个晚上,每天给你答案。“
  我说:”好的,睡吧!晚安。“
  我也没报多大的希望,反正到时有人跟我订婚就行了,活得太失败了,毫无反抗之力,听天委命。不想回老家,就在镇上的房子待着,诚惶诚恐,到了中午,小芬发信息来说:“徐洒!我愿意跟你订婚。”
  我说:“你别开玩笑了。”
  小芬说:“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我说:“我怕你后悔。“
  小芬说:”我不会后悔的,因为爱你。“
  我说:”我更加爱你。“
  小芬说:“你那么急,什么时候来提亲?”
  我说:“今晚吧!”
  小芬说:“好,我在家等你。”
  我说:“好,等我,不见不散。”

  我马上打电话给父亲说:”小芬同意跟我订婚了,我今晚就去问她父母,看她父母同不同意。“父亲说:”太好了,小芬同意就好,还以为小芬不同意呢!你买些礼物和一些好酒去,问小芬的父母,如果小芬的父母不同意,你就回来吧!“我说:”知道了,你跟母亲说一下。“父亲说:”好的,你去吧!“
  买好了东西,准备去,父亲又打电话给我说:“刚才忘记跟你说了,要小芬的父母同意,订婚的日子就是这天呀,要记住啊!”我说:“记住了,我去了。”父亲说:“要是小芬的父母不同意,你跟亲戚家的女儿也是这天订婚啊。”我说:“我知道了,够烦了。”这种感觉如坐针毡,我真的想死。
  去到小芬的家,她父母都在家,我像往常一样,把礼物放在一个角落。我们准备吃晚饭时,小芬的弟弟去叫了伯父伯母一起来吃晚饭,感觉气氛有点热闹,让我有点紧张。吃饭时,我把酒拿出来,给叔叔和伯父各倒了一杯酒,然后说:“叔叔伯父请喝酒,正好伯父伯母都在这,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和小芬订婚,不知道叔叔阿姨伯父伯母同不同意?”
  阿姨说:“我不同意,今天中午小芬跟我说了,你们相处时间太短,还没了解对方,在一起肯定争吵不断。“

  叔叔说:”你们都年轻,可以在交往一两年,一两年后,熟悉对方了,再谈婚论嫁也行。“
  我说:”只是订婚而已,订婚后,我们就像情侣一样,在一起几年,我们了解对方了再结婚。“
  伯父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们年轻人自己要结合组建家庭,看着你们在一起,我们也开心。”
  伯母说:“你们这代年轻人,手机离不开手,一有时间就上网聊天,聊来聊去,把身边的人都弄丢了;不说你们年轻人,有些比你们年纪大很多的,经常上网聊天,导致家庭解散,婚姻不是儿戏,一定要谨慎。“
  我说:“叔叔阿姨伯父伯母,你们说的都对,都是道理,我和小芬不能错过对方,所以想早点订婚而已。”
  叔叔说:“小芬,你确定要和徐洒订婚吗?”

  小芬说:“我确定,我同意。”
  叔叔说:“好,既然你们两个年轻人已经决定要订婚,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我也不好阻挠。小芬啊!是你自己决定要跟徐洒订婚的,不是我们家逼你哦,以后过得好不好?都不要说是我们家逼你,大家都可以作证。”
  小芬说:“我知道了。“
  阿姨说:“我真心不同意你们订婚,可是你们自己决定了,我要是再阻止下去,以后小芬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怕她责怪我。”

  伯父说:“那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酒喝,我们老人也开心,祝福你们两个年轻人。”
  伯母说:”婚姻的好坏,只有你们自己去体会,错了就当成长一次。“
  阿姨说:”我要把丑话说在前头,我这女儿懒得很,脾气不好,喜欢摔东西,经常赌气,你现在得不到小芬,自然讨好小芬,你得到之后,我怕你受不了小芬的脾气。你父亲白天出去拉客,晚上才回来,家务都是你母亲做,小芬什么家务都不会做,主要我是和她父亲常年出去外面打工,没人教她,没人锻炼她,她特别懒,要是到时你嫌弃她了,你就带她过来,我们继续养。“
  我说:”我也不会,不会就慢慢学。“
  叔叔说:”感觉女儿都还没长大,都要跟别人跑了,还没看够,实在舍不得。就像你阿姨说的,你要是嫌弃了,就带小芬回来,我们家继续养着。“

  我说:“叔叔阿姨,我一定对小芬好的,请你们放心。”
  叔叔说:“你们自己决定的,生活就让你们自己来做主吧!”
  我说:“那就在这天订婚吧?”
  叔叔说:“这么快,马上就到了,订婚完,还有几天就过年了,能不能过完年再订婚?”
  我说:“这是我父亲找人算好的日子,过完年就没好日子了。”

  叔叔说:“是你父亲找人算过的话,那就算了,就这天吧。”
  我说:“好的,就这么定了。“
  伯父说:”徐洒,谢谢你的酒,到时我们等你来呀!“
  我说:”不客气,到时一定来。“

  终于订下来了,心花怒放、精神抖擞。还有几天就到订婚日子,第二天早上我回家时,就没带小芬回去。回到家,父亲问:“小芬父母同意了没?”
  我说:“同意了,订婚的日子就是你说的这天。”
  母亲说:“这下就放心了,不用再看他们脸色了。”
  父亲说:“小芬家有什么要求?”
  我说:“什么要求?“
  父亲说:”订婚肯定有要求的,是你自己一个人去呢?还是有人跟你去?你问小芬父母了没?“
  我说:”我没问,都不知道要问这些。“

  父亲说:”你就是一根筋,你傻,我说的你会做,我不说的你都不考虑一下,我不可能时时跟你说呀,你长大了,应该多考虑一些问题了,我老了。“
  我说:”第一次嘛!“
  父亲说:”把小芬父亲的电话给我,我打过去问。“
  我把小芬父亲电话号码给父亲,父亲打电话过去说:“请问你是小芬的父亲吗?.是亲家呀!是这样的,两个孩子订婚的事已经决定了,是徐洒一个人去呢?还是叫人和他一起去?.这样也好,可是我就一个儿子,要是去订婚,都没一个人跟徐洒去,要是我那几个兄弟知道了,他们会说,去订婚这么大的事,都不叫一个人陪去,是不想让大家知道,太吝啬了。.好的,那就这样,到时叫一个人陪徐洒去。.好的。“说完,父亲骂我:”你不问清楚,小芬家,希望你自己一个人去,这样就简单多了。要是没人陪你去,你去订婚,没人作证,可能别人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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