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咬的睡不着,恐怖而又杂乱的记忆突然就像涨潮一样全涌了上来,我需要发泄》
第21节

作者: 我乃道姑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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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真是一个特别的数字,我身边很多事都和他有关,凌晨三点,他们开始挪棺,我却只能看着,就在棺材刚挪完,我哥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是嫂嫂打来的电话,她说她刚刚羊水突然破了,就在三点整…
  日期:2018-07-22 11:01:09
  我哥赶忙过去,送嫂嫂去了离这不近的医院,又赶在天亮之前回来。
  三月的早晨六点天还没有大亮,尤其是昨天突然下了一场雪,天更加灰蒙蒙的,送葬队很大一队人,沿途有人一路发烟也吸引了一大群人,我走在棺材后面,舅舅们就在我身前,妈妈在我左边,虽然一夜没睡,我却觉得人格外清醒。
  停棺在离家二十来米十字路口,举行了仪式后才开始正式启程,我心不在焉的听着他们宣读祭文,整个人沉寂在离别的沉重当中,但是就在我们走出五十米左右时,我听见右前方的人群突然爆发出了一声惊呼,紧接着右前方的人在惊呼后纷纷向左下方侧目,并且让开了一条道,其中我看见了一个也穿着孝衣的男的回过了头,我看的非常清楚,那人我不认识,人群一阵骚乱中一只超级大的老鼠凭空出现,这是我有史以来见过最大的老鼠,足足有一只小猫那么大,他穿过人群,来到了棺材下面,稍作停留便又一溜烟的往左边人群跑去,等他跑到人群外,竟然又凭空消失在马路边上,奇怪的是除了最开始他出现时人群有异样,之后却没有一点反常,大家好像都没有看见那只大老鼠似的,只有我一直盯着那支老鼠的一举一动,我扭头去找那个我在人群中看见回过头的男人,明明只是一扭头的时间,可我看见的那男人却不见了!

  我连忙问我妈,:“刚刚有没有看见一只超级大的老鼠穿过去?”
  我妈一脸茫然说:“没有看见什么老鼠呀!”
  我有点急了:“真没看到?就刚刚那边突然叫了一声,然后一只好大的老鼠窜了过来,又从棺材底下窜到马路边上去了,你没看到吗?”
  “没看到呀,也没听见有人尖叫呀!”
  这会儿换我茫然了,我抬头看着前面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人群,想要在人群中收索那个回头的男人,却一无所获。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么?不合理呀!自我以往的经验,这绝对不会是幻觉!那么怎么解释我看见发生了的事情别人却全然不知呢?是那一瞬间,两个空间重叠了么?心里虽然疑惑,却没有再深究。
  我弟和我哥作为孝子,沿街遇见一户人家就得下跪,然后那户人家会放一串鞭炮,我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挺心疼他俩,一路走一路跪,到后面走路腿都发软了。
  浩浩荡荡一大群人,送亲的仪仗队只送到坟山山脚下便打道回府吃饭去了,上山之前我大姑突然跑来和我们说要我们下葬后回来的时候要一人拿一把干柴回来,说那样才能带财,虽然大家都这样在心里盘算着,可是等真要走了她们竟齐刷刷的都像忘记了一般转身就走,我顺手捡了两根,一脸莫名其妙,明明是他们说要拿的,怎么一个人也不拿,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我刚刚出现幻觉了!走上下山的马路,我疑惑的问他们怎么都不拿柴了!他们却像突然回过神来似的,异口同声的说,是呀!我刚刚还记得的,怎么突然就忘了!场面一度有点诡异!集体中邪了?

  日期:2018-07-22 11:29:51
  我妈解围说,注定不是我们的,我举起手中随手拿的两根,她们都很惊讶的看着我,笑我守财奴。我不好意思的说送给他们,她们把干柴火掰成了好几段一人拿一段回家摆着,我没给自己留,在我看来这算是不义之财吧!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日期:2018-07-22 11:45:13
  嫂嫂疼了一整天都没有生下来,直到第二天才打了催生针才生下来,是一个女孩子,长的和我哥不是很像,更像嫂嫂,原本因为她是移棺的时候发动的,所以外婆和舅舅都觉得她是外公转世,所以对她特别亲近,可是后来嫂嫂和哥哥都住在娘家,和我们都疏远了,后来更发生了一些事,外婆伤了心,便不愿再管这些事了…
  我就知道我打赌一定会输,大猪头对我的预感但是挺满意的…那段时间我每天忙的昏天暗地,大猪头只是偶尔和我打个电话,听到我语气里的疲惫,总是说不了几句就催我去睡觉。
  日期:2018-07-22 11:56:31
  外公下葬当天下午,外婆就病倒了,高烧加上老胃病,我陪着外婆打点滴,还特意跑了好多超市买了一个热水袋给她暖胃,外婆却偷偷的哭,说想要就随我外公一起去了算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只是说外婆不能去,你走了,这个家就散了,外公肯定也不希望他守着的家就这样散,外婆没再有轻生的念头,可是却病了半个月,我只在家守了外婆三天,便回山东继续上班。忘记说外公是过完八十大寿之后又摔了一跤才走了的,外婆小外公一岁,去年也过了八十。

  日期:2018-07-22 12:00:48
  写到这,我有点不知道要从何下笔写了,因为这都是近两三年的记忆,很多事情看的也没有之前发生的事那么透彻,当局者迷,当局者迷…
  日期:2018-07-22 12:23:46
  下葬那天他们还要正午的时候盖土,道士们也在哪守着,下午的时候我爸把我这几天看见的事都说给了道士听,那道士说我外公确实是遁了地道,又属鼠,八天的时间差不多是长很大了,所以我看见的应该是外公的真身,我没有告诉我爸那个男人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像他们提起。
  每天听着他们在那拉二胡,吹吹打打的听着我其实挺心烦的,心里莫名的想,我外公也不喜欢花鼓戏,估计也不会喜欢着吵吵闹闹的东西。那个道士是我妈妈的姑奶奶的侄子,据说去年他突然得癌症去世了,还不到40岁便早早的辞世,只能说人生无常,不过听说做他们这行的,也没有几个命特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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