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女孩儿就不配谈爱情吗》
第20节作者:
不写只看霞 我只要想起车里那火热的一幕,就心虚得不行,他什么时候摘走了我的耳环,我竟然没觉得疼。
周容深靠在库头点了根烟,他盯着我苍白慌乱的脸色,眼底一片晦暗。
我明白耳环找不回来,周容深的怀疑就不会破灭,他是搞刑侦的,对蛛丝马迹很敏感。
“我今天和朋友逛街,她觉得我的耳环好看,问我哪里买的,我记得你说是珠宝行定制,我就让她拿走一颗当样子,她这两天还我。”
周容深表情有隐约的松动,他问我是吗。
我毫不犹豫说是。
我跟了他两年从来没骗过他,所以这次他见我信誓旦旦也有些动摇,他问我为什么刚才不说。
我撒娇媚笑着扑进他怀里,他没有推开我,任由我抱着,“我怕你不高兴,你忘了吗,耳环是你第一次送我的礼物。”
他眯着眼吸烟,一言不发,直到他抽完一整根,他用手捏住我的脸,和我四目相视,我竭力保持镇定,他犀利的目光逼视了我一会儿,终于有了一丝笑容,“以后有什么说什么,我不会怪你。”
我千娇百媚斜倚在他怀里,掌心抚摸着他健硕滚烫的胸口,“我不怕你怪我嘛,你又不是没有对我发过火,凶死了。”
他为我穿好睡衣,盯着我被咬出牙印的胸口说,“明天把耳环拿回来。”
我笑容一僵。
他看到我的变化,问我有难度吗。
我身体迅速浮起一层冷汗,愈发看不透周容深。
他根本没有打消自己的怀疑,只是在给我机会。
我不动声色抹去掌心的汗水,摇了摇头。
周容深事后也没去浴室洗澡,他似乎很疲惫,今天晚上他硬了三回,毕竟已经人到中年,这么透支肯定会有些虚,他抱着我躺下没多久就睡了。
可我却翻来覆去一点困意都没有。
第二天早晨我和他同时起来,他用了早餐告诉我晚上不回来,解决了市局的公务有应酬,我问他在哪儿应酬,他没回我,将领带递过来,让我给他系上。
如果不是周容深的老婆最近在我生活中出现的几率太频繁,提醒我就是个二乃,我总有一种错觉我才是周容深的妻子,我对于所有照顾丈夫的事情都非常娴熟,可之前我不会,都是为了讨好他学的。
我跪在地上给他抻平西裤褶子时,他忽然问我,“你以前听说过乔苍吗。”
我手狠狠一抖,心脏差点从嗓子里跳出来,乔苍在道上太牛了,说没听过很假,我说听麻爷提过华南虎。
“见过他吗。”
我整理完站起身,从架子上取下西装,一脸镇静,“胡厅长宴会第一次见,之后就是跟你一起见过。”
周容深目光死死定格在我脸上,他伸出手臂顺从我为他穿好,“觉得这人怎么样。”
我装模做样想了想,“挺荫的,你还是尽量别和他接触,万一丢了乌纱帽太不划算。”
他不再追问,自言自语说做生意没那么多选择,有钱赚就要上。
“让你老婆公司员工去谈,你非得亲自出面吗。在别人眼里你是局长,都想利用你手里的权,万一被人算计了,你出事了我怎么办。”
我说到这里红了眼睛,周容深没想到我反应这么激烈,他笑了笑说好了,没那么可怕,他不会出事。
我送他离开别墅,当他的车驶离小区,消失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林间路上,我仿佛被一颗巨大的石头沉下万丈深渊,一点爬上来的力气都没有。
太悬了,我感觉自己真要顶不住了,伴君如伴虎,这些当官的都是人津,不想死得难看就得老老实实,周容深对我有一些情分在,换了其他金主,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给,一顿暴打扫地出门。
我绝对不能让自己沦落到那个下场。
周容深抛弃我了,我以后还能混得下去吗,谁敢捡他不要的鞋穿。
我打电话给宝姐求她帮我打听下乔苍在什么地方,她问我找这位不怕死的爷干什么,我说找他救命。
宝姐听出我态度很强硬,明白我和他有过节,她找了几个江湖混混儿,问出的消息是华章赌场。
华章赌场在蛇口区,是本市最大的地下赌场,省里都能排上号,每天接待的赌徒没有上万也有几千,赚到手的钱多了去,条子都不敢管,据说私底下孝敬了所有局子,上面压着不允许找麻烦。
我真没想到乔苍开的场子比麻爷的还大,而且属于闷声发财,不在场面上搅合。
我进去心里有点含糊,赌场比窑子乱,什么鸟儿都有,地痞流氓下三滥,隔三差五闹人命,输急了连老婆女儿都往桌上押。
我站在门外听见里面激烈的叫骂声,我很谨慎掀起帘子的一角问有伙计吗?
门里有人影晃了晃,走出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穿着白色马甲,平头,他打量我之后告诉我赌场不接待女客。
“我找乔苍。”
我干脆一句话让伙计一愣,估计广东没谁敢直呼他名字,他皱眉问我是苍哥什么人。
“他如果在,你进去汇报一声,何小姐找他。”
伙计舌尖舔过门牙,“等着。”
不多久他再出来脸上表情柔和许多,语气也恭敬不少“何小姐,苍哥说里头太乱,让您上楼,找个包房等他。”
“我没时间等,我找他要东西。”
伙计嘶了一声,有点为难,我直接推开他往里头硬闯,伙计跟在我后面也不敢拦我,一个劲儿解释苍哥应酬一位官场的爷,暂时真腾不出空。
我挨间屋子找,最后在一间最隐蔽的小赌坊里发现了乔苍。
他侧身朝门口,赌桌对面坐着马副局,就是宝姐的姘头,上次名媛俱乐部扫黄,没他暗中保着,宝姐是准栽了。
此时他怀里依偎着一个妙龄洋妞儿,媚眼如丝攀住他脖子,在他脸上时不时啃一口,胸前那一对肥硕的汝房都要撑破衣服,马副局温香轮玉在怀,脸上笑得春风得意。
“乔老板,今天可是让您破费了不少,再这么下去,您可别和我记仇。”
乔苍扫了一眼他手里的三张牌,皮笑肉不笑说,“马局长这是给我透个口风。”
马副局笑得圆滑又世故,“市局里周局长是一把手,他压着我半级,我不能逾越。不过乔老板既然看得起我,我肯定会为您出力。”
他说着话将三张牌摊开,清一色K。
乔苍只有三张A才能赢。
他神情专注没有说话,食指缓慢从手中牌的数字上移开,显露出冰山一角,只是一秒钟便被他重新挡住,他抬起眼眸盯着周副局,唇角笑容绽得越来越大,“我又要输。”
马副局很得意,“乔老板让着我,我清楚,您对我这么讲究,我不会让您不痛快。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官场也是这个道理。”
乔苍的牌品很好,赌桌上最能看出一个人是大腕还是虾米,大腕就算输了几百万也面不改色,虾米放点血就脸红脖子粗,麻爷就输不起,我见过他因为八十多万失态,打了一个干女儿,打得鼻青脸肿的,当时我就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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