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纳、刑警、妞——老司机刑警开车在路上的那些事儿》
第9节

作者: 瓜子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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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结束了,人家在赶我走呢。”
  拉拉说:“那你之前在鲜鱼馆的分析怎么不说给他们听?”

  我说:“不能说,人家已经在赶我了,就是不想叫外人插手。”
  拉拉说:“哦。”
  我走回还停在河岸边的黑色桑塔纳。
  夕阳已近渐渐沉下,在天际便露出一条橘色的线,火烧云仿佛已经被扑灭的余火,在略泛深蓝的云层中闪着火星。
  在这幅景色下,我那方方正正的桑塔纳就像一匹静静等待骑士归来的骏马,忠诚而可靠,沉稳而踏实,这是其他名贵车辆所无法给予的感受。
  走回普桑的身边,我拉开车门坐进去,拉拉也回到副驾驶,一脸沮丧的样子。
  我问:“怎么这副表情?”
  她说:“本来想看一看清澈见底的河,结果遇上杀人案,谁能高兴的起来。”
  我耸耸肩,踩离合伸手挂挡,桑塔纳厚实的档把握在手里很有安全感。
  我们驶离河岸重新回到了高架桥上,返回原路后再直走就可以到叶子县城中心,我们准备在那里找一家宾馆住下。
  拉拉问我:“凶手干嘛一定要剥脸呢?”
  我说:“凶手可能对脸这种东西有一种憎恨。”
  她说:“那这么说,他一定长的很丑了。”她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妈的我长得这么美会不会被盯上?”
  我瞧了她一眼说:“说不好,所以我们在宾馆里待着就不要出门了。”
  她说:“对对对,不能 出门不能出门。”

  车子在行驶大概二十分钟后下了高架,随后进入叶子县中心,最后一抹夕阳也消失了,城里点亮了路灯,霓虹灯交相辉映。
  我们找了一家快捷宾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家宾馆附近没有停车场 ,而路边也没有车位,我只得在一旁一家如宫殿般的酒店前的停车场找了个位置停下,还付了有些贵的停车费。
  拉拉看着这家酒店门头上的字说:“嘉华大酒店,不如我们在这凑合一晚。”
  我说:“在这家酒店凑合一晚的钱都凑不够。”
  拉拉说:“也是,可能对酒店来说我才是凑合。”
  我们回到旁边那一家快捷宾馆,前台是一个扎着马尾女孩。可能年轻女孩都有八卦的心思,她一听我俩开两间单人房不禁重新打量了我们好几次。
  日期:2017-02-17 22:32:00
  奔波一天,回到宾馆就抓紧洗了澡。等洗过澡准备休息的时候,有人敲了我的门。
  门外站着的是史强,下午问话的那个刑警。
  这让我大感意外,他问我:“方便吗?”

  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毕竟下半身还裹着白色的浴巾。
  他很识趣的说:“能麻烦你跟我去一下刑警大队吗?”
  我问:“怎、怎么了?”
  他挠挠脖子说:“我记得你警官证上的名字叫陈久良。”
  我说:“对。”
  他说:“我以前看过你在犯罪心理学上的论文,你靠着它破了不少案子。”
  我一愣,心想还有看过我论文的丨警丨察,而且还记得这么清楚。
  他说:“你先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我“哦哦”了两声,关上门穿衣服。

  我不知道拉拉在房间做什么没敢打扰她,所以临走的时候给她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先去一下县公丨安丨局,她没有回我,可能已经睡了。
  史强开的是警车,我坐进车里后问:“你怎么想到找我?”
  他咬着烟:“我对犯罪心理学很感兴趣,但是一直没什么时间研究。刚巧遇到这案子,更巧的是我居然还遇见你,而且我也读过你的论文。但这一切都是在你走了以后我才想起来,所以就在平台查了一下你住宾馆的情况跑过来了,不好意思了。”
  我说:“没什么。但这案子是你们的,我插手不太好吧?”
  史强咧嘴一笑说:“放心,给领导打过招呼了。”

  他们的县公丨安丨局的楼比我之前工作的市公丨安丨局还大,白色的射灯照着门口“翡翠县公丨安丨局”几个大字,像个大宫殿。我们驶入的时候门口保安很标准的敬了礼,我以为进了巴黎的香榭丽舍宫。
  史强停好车后说:“妈的,我们县局怎么样,花大钱建的。”
  我说:“气派。”
  他说:“有这破钱不如投资到技术上。下车吧兄弟。”
  刑警大队灯火通明在研究这起剥脸人案,死者照片和现场勘查的照片贴满了两张白板。

  烟雾缭绕的专案组会议室,正中坐着一个领导,我猜测他应该是分管刑侦的副局长。
  史强说:“领导,陈大队我带过来了。”
  领导说:“你好,我是县公丨安丨局副局长张红旗。”
  我对他说:“张局你好。”
  他说:“史强说你懂犯罪心理学?”
  我说:“略知一二。”
  他说:“这案子影响恶劣,我也是没办法了叫他找到你。”

  史强接过话说:“打扰你了。”
  我说:“没什么没什么。先说说案子吧。”
  史强立刻走到白板前说:“这案子到目前为止是五名死者,先说第一个。第一名死者是个百货公司的销售经理,因为工作需要结交的人不少,很难说这里面有没有凶手。
  第二名死者是个小学老师,教数学的,有妻有子,家庭和谐,妻子说从未想过丈夫能跟谁结下这么大的冤仇。
  第三名死者是个卖烧饼的女人,在我们这有个‘烧饼西施’的名号,发现的时候死在风车镇往东三里的野地里,全身赤裸,衣服被撕成碎片焚烧,但是没有遭到**。
  第四名死者被发现在风车镇的东泥湾,是个送快递的。
  第五名死者是个高职学校的教导主任,死的地方你也知道。
  这五个人到目前为止唯一的联系就是被剥脸,我们甚至不排除这里面有模仿犯犯下的罪行。”

  张红旗副局长问:“有什么看法吗?”
  我说:“能把死者照片给我看一下吗?哦不是死了以后的,是生前的照片。”
  史强拿出了十几站不同的照片,差不多五名死者没人都有几张生活照,而且照片中的他们都是以自拍为主,很少有别人拍。
  我说:“剥脸是凶手发泄的一个重要的点,在凶手看来,这些人的脸应当被剥掉,因为会让他产生憎恨。”
  史强说:“凶手对死者的脸有怨?”
  我说:“或者说凶手对有着这些脸的人有怨。产生这种怨的有两种可能,要不然凶手先天不足,长相其丑无比,要不然他的脸曾经很好,但是遭到过毁坏,所以对这些人进行了报复。”
  张副局长低头看着照片说:“照片里的人确实长得挺不错,但如果只是因为嫉妒别人长得漂亮就杀人,这理由未免有些牵强了。”
  我说:“这种犯罪心理的确是存在的。凶手作用在尸体上的痕迹往往可以直接或间接的反应凶手在那一时间的心理状态,我认为凶手杀人的最终目的就是将对方的脸从他的脸上剥离,单从这一点来看他有很强的嫉妒心和占有欲。”
  张局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我问:“是不是到目前为止,凶手剥下的五张脸还没有被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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