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田钻井队地下九百米深处打出一坑蛇血—赶虫人的离奇手记》
第7节

作者: 蛤蟆吵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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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6-04-10 23:26:00

  我跑到板房办公室拉我爸来看,我爸只看到小路上那个我的背影,但也足以震撼到他。怪不得村里一个人也没来井场找过,也许在井场之外的人看来,井场上依然柴油机轰隆作响,一番作业的景象。
  二爷爷压根就没出那间临时办公室,只是在屋里说,鲁老哥一来就行了,不用怕。
  至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很久以后听鲁虾蟆说的。是后话了。
  因为我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机会进过村子,再也没住过屋子,再也没穿过一件像样的衣服,我被迫成了一个人见人嫌的小叫花子,只是被传了一套天下奇术,赶虫。
  一切的开端都是因为鲁虾蟆的到来。
  日期:2016-04-10 23:33:00
  有人朝着公路上发了疯似的大喊,然而公路上的人仿佛什么都听不到。

  我年龄小,折腾了一夜,在办公室沙发上睡着了,听到外面大喊,我走出去看。正看到村里几个小孩出来玩,那正是暑假,而那帮小孩中,分明有一个我,蹦蹦跳跳的。我大叫着小伙伴的名字,吓的哇哇大哭。当时感觉全世界都疯了。
  我跑到板房办公室拉我爸来看,我爸只看到小路上那个我的背影,但也足以震撼到他。怪不得村里一个人也没来井场找过,也许在井场之外的人看来,井场上依然柴油机轰隆作响,一番作业的景象。
  二爷爷压根就没出那间临时办公室,只是在屋里说,鲁老哥一来就行了,不用怕。
  至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很久以后听鲁虾蟆说的。是后话了。
  因为我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机会进过村子,再也没住过屋子,再也没穿过一件像样的衣服,我被迫成了一个人见人嫌的小叫花子,只是被传了一套天下奇术,赶虫。
  一切的开端都是因为鲁虾蟆的到来。
  日期:2016-04-10 23:36:00
  有人朝着公路上发了疯似的大喊,然而公路上的人仿佛什么都听不到。
  我年龄小,折腾了一夜,在办公室沙发上睡着了,听到外面大喊,我走出去看。正看到村里几个小孩出来玩,那正是暑假,而那帮小孩中,分明有一个我,蹦蹦跳跳的。我大叫着小伙伴的名字,吓的哇哇大哭。当时感觉全世界都疯了。
  我跑到板房办公室拉我爸来看,我爸只看到小路上那个我的背影,但也足以震撼到他。怪不得村里一个人也没来井场找过,也许在井场之外的人看来,他们的家人都好端端的在家里,而井场上依然柴油机轰隆作响,一番作业的景象。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二爷爷压根就没出那间临时办公室,只是在屋里说,鲁老哥一来就行了,不用怕。
  至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很久以后听鲁虾蟆说的。是后话了。
  因为我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机会进过村子,再也没住过屋子,再也没穿过一件像样的衣服,我被迫成了一个人见人嫌的小叫花子,只是被传了一套天下奇术,赶虫。
  一切的开端都是因为鲁虾蟆的到来。
  日期:2016-04-11 16:51:00
  中午的时候,井队食堂也无心做饭,做饭的大师傅蹲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小灰圈里的雪玲珑。井场上沉寂无声,有那心大的,还能找个荫凉地方呼呼大睡。毕竟人不是铁打的,熬了一天一夜,天塌下来也得睡会。
  刘队长给我递了一个凉包子,我勉强吃完。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家都成了一根蝇上的蚂蚱,前头那些小矛盾就显得太无关紧要了。张老k依然昏迷在床上,气息很弱。王红旗是自己吓晕的,被人一口水喷了过来,除了两眼发直,倒没什么大毛病。大家都焦急的等待救兵的到来,每个人心里都在揣测那个鲁虾蟆是何等高人。

  吃了个包子后,我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后来一阵骚动把我惊醒。那辆吉普车回来了。
  同样是冲开了两道血路,驶进井场,然而只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李局和司机小孟,众人大惊失色。
  去了三个人,应该回来四个才对,怎么还能少了一个。
  小孟慌忙解释,鲁虾蟆找到了,信也送到了,他也答应前来,但是怎么劝也不上车。
  刘队长急问,那他怎么来?
  小孟说了俩字,骑驴。
  众人一听,顿时都露出失望之色,本来是见事情过于邪乎,人人惜命,宁信其有,不信其无,见我二爷爷还能言中点要害,死马权当活马医,众人由着他请个人试试,不想这人太不靠谱,一百六十里地,骑驴还不得走两天。
  只有二爷爷不动声色。
  李局说,于副局中途坚持下车,怎么劝也劝不住,自己也曾思想动摇过,但作为一介领导,不能临阵脱逃,必须做个表率云云。
  官腔打的十足,实际上他非常害怕二爷爷说的是真的,这种事,还是那句话,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众人无暇关心于副局中途下车的事,如果真如二爷爷所言,万蛇噬身而死,那证明坚守是正确的,如果于副局没死,那么就说明大家也是安全的,那时候通讯不发达,手机还没普及,是大哥大的时代,不过李局有个bq机,但一直没收到于副局消息。
  大伙开始怨鲁虾蟆不靠谱,由此也开始怀疑二爷爷说的话,正嚷嚷着。眼见井场外围围的那些蛇自觉的闪出一个豁口,一阵铜玲响,一匹小毛驴驮着一个老头跑进井场。
  看那老头,比我二爷爷还脏,最起码我二爷爷上身还穿件破背心,背心后面写着,渤海化肥,种地不赔,字迹依然可见,而鲁虾蟆上身只披了一件破布,脏的如油蒌一般,斜披在身上,大夏天下半身穿个皮裤衩,脚上一双烂鞋,满是黄泥。腰里斜插一杆烟袋锅子。
  那头驴倒是很精神,粉眼儿粉嘴儿白肚皮,还有四个小银蹄儿,驴背上有个鞍子,鞍子后面一左一右分别是个布包袱和一个油蒌子,蒌子里是腌的咸姜,这老头是卖咸姜的,但丝毫看不出是个道士。那时候有很多老头出来做小买卖,过着半做小生意半乞讨的生活,九十年代驴还比较常见,经常看到马路上还有驴车。
  我突然意识到,这驴是和那吉普车前后脚到的,不禁感叹说,这驴真快。

  二爷爷正要迎上去,从我身旁走过,答话说,什么驴?这叫特,紫电绝尘特。
  就在二爷爷拉住鲁虾蟆寒喧之际,李局bp机突然响了,他看了看,大叫一声,老于死了
  日期:2016-04-11 23:26:00
  于副局的详细消息是我后来知道的,因为是听人说的,有两个版本,其一说他中途下车,直接回了家,暗自庆幸自己心眼多,脱离了井场之困,回家就睡着了,睡了也就半个钟头,突然呼噜停了,他老婆推门一看,不知哪里跑来一床的蛇,每条蛇都咬着于副局身体的一个地方,然后身体和尾巴翘起来蜿蜒着,景象极其恐怖,有的蛇己钻入其腹内,游咬于心肝脾肺之间,人焉能不死?
  第二个版本说,当时他老婆看到他静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以为累坏了,上前一摸手都冰凉了,然后见许多蛇咬破他的皮肤,从他身体里钻了出来,密密麻麻,蜿蜒扭曲,十分瘆人,最后他老婆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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