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
第3节

作者: 章望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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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7-01-06 16:33:24
  第二章(2)
  有天晚上母亲晏金子却没有象往常一样在陈五湖身下呻*,而是死死揪住他的**拧,拧得大伯痛得咝咝地吸气。母亲边揪边骂:陈五湖,你个老畜生,紫苏才这么点大个人,黄瓜才起蒂,你就坏了她身子,你不得好死,就不怕天雷劈死你。陈五湖呲牙咧嘴地涎着脸笑:人家肥水都不流外人田,这么个顶俏的妹子谁不想搞到嘛。晏金子嘤嘤地哭自己命苦,又不敢出声,听起来像风吹过树林子一样寒。陈五湖就打自己耳光,说自己保证再也不敢了,再搞了紫苏就红炮子打脑壳死。

  算起来,大姐陈紫苏跟大伯陈五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难怪陈五湖下得了毒手。大姐陈紫苏发育非常早,长到十五岁的时候,两个**已经长得大海碗一样丰硕,腰身又细,屁股肥美,出落得十分漂亮可人,常常将头发用红红的绸子挽个马尾巴,将男人的眼珠子狗皮膏药般粘在屁股后。晏金子防狼一样警戒着,晚上从不许大姐出门,但百密一疏,最终大姐也落到伯父陈五湖的手里,嫩嫩的羔羊喂了这只老狼狗。陈五湖趁五一劳动节大队文艺队进城演出之机,将紫苏带到县招待所的床上破了瓜。

  大姐陈紫苏是我的性启蒙老师。
  我们家的房子只有三间,除了堂屋放农具杂物及做饭外,另外两间是睡房。一直到我长到八岁,我和大姐紫苏睡一个床铺。大姐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香味,我睡觉时喜欢把头扎到她的腋下搂着她睡。紫苏大我八岁,我七岁时她已经十五岁了。紫苏大姐冷不丁地胸脯上长了两砣软肉令我十分好奇,睡觉的时候总是喜欢用手去摸她。

  吃不?小龙?大姐有天晚上忽然问我。
  晏金子尽管用身子换得大伯陈五湖的照顾,但我们的家境当时还是捉襟见肘,经常肚子是半饥饿状态。我以为紫苏姐姐的**能象母亲的一样吸出乳汁来,迫不及待地含那两个草莓一样的丨奶丨头。吸了半天,紫苏的**里没有半点汁水出来,倒是姐姐的丨奶丨头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象小鸡鸡一样翘起来。
  紫苏姐姐面红耳赤,象小母牛一样喘气,将我的头往**上用力按,让我差点憋过气去。
  我挣脱开,说,不吃了,没奶。

  日期:2017-01-06 16:33:48
  第二章(3)
  紫苏姐姐将我搂住,手伸到我的裤裆下面,捏住我的小鸡鸡轻轻地揉搓,奇怪,我像要尿尿的样子,鸡鸡挺得象截小黄瓜。紫苏将我抱到她身上,引着我的手向她身下摸去。她的下面象麻雀窝一样有密密匝匝的毛,茸茸的,感觉很舒服,再往下面,那条大沟沟很温热,而且湿湿的象刚蒸过的面团子。
  紫苏,你的鸡鸡呢?我大惑不解。
  傻瓜蛋子!紫苏骂我。把我身子往下移一点,然后捏住小鸡鸡放在她的沟沟里,接着端住我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举动。我感觉紫苏那里象尿了尿一样,湿得不行,怕是要尿床了?这样一想,鸡鸡就软了下来,紫苏姐姐恼怒地把我推下来。
  紫苏自顾自用手在下面鼓捣一阵,身子蛇一样扭动着。我坐起来,看她脸色红通通的,映山红一样。忍不住用脸去挨她。
  小龙,你吃我下面那里,我给你五分钱好不好?紫苏说。
  五分钱当然很诱人,能买到十个水果糖。我说好,低下头,栽到她的胯间嗍冰棒一样吮吸,她下面的水有点咸味,但极好闻,紫苏将屁股往上面挺着,全身发抖,打摆子一样。

  紫苏姐姐没有警告过我不要跟别人说,但我隐约知道这应该是个秘密,从来未与人说起。
  晚上与紫苏姐姐做这些的时候,慢慢地入了味,感觉到很愉快。有时候我正睡在姐姐身上,恰巧母亲过这边来拿东西,我会用被子蒙住,屏气凝神,僵了一样不动,直到母亲出去。
  那时候,我把紫苏姐姐经常给的五分钱攒起来,刚好凑足八角五分钱到供销社买了一本新华字典,紫苏就被大伯陈五湖安排到了公社的针织厂做了女工。
  日期:2017-02-10 15:17:07
  二姐紫芸天生就是我的“克星”。

  紫芸长得粗皮大脸,皮肤就象苦果豆腐一般褐黑,两道浓密的长眉像杀猪刀一般寒气凛冽。特别是一张阔大的狮子口,仿佛生产大队里那一眼烧砖瓦的窑口,不管看到怎样的吃食转眼就吞进去了,迅雷不及掩耳。
  到底是家里唯一的男丁,母亲晏金子对我的呵护远比两个姐姐要多得多。虽然大伯陈五湖格外悉心照顾,但日常粮食问题还是捉襟见肘。母亲精打细算着常常在米饭里掺入南瓜丝或红薯丝,吃饭时总是将锅中间那一砣雪白的米饭优先挖到我的碗里,自己和紫苏紫芸则吃着乌黑乌黑夹杂着杂粮的饭食。所以,每次吃饭时二姐紫芸的眼光刀子一样剜向我,仇恨,阴毒。背着母亲和大姐,紫芸就想尽一切办法从我嘴里夺食。

  火堆里烧两块糯米糍粑,母亲总喜欢拿出一大一小,大的我吃,小的对付二姐紫芸。紫芸故意把那块大的烧得乌漆抹黑脏兮兮的惨不忍睹,那块小糍粑则焦黄透亮,然后再由我做选择题,大多数时候我会选择那块好看的小糍粑,紫芸奸计得逞,总是咧着粘着柴火灰的嘴巴狼吞虎咽,嗤嗤嗤的笑得夜枭一般。紫芸烤红薯的手段也是如出一辙,只要背过母亲,故意用火钳把大只红薯擢得千疮百孔最后收归腹中,小个儿红薯烤得香甜糯软的留给我。三伏天里,卖冰棍的小贩在蝉鸣中叫喊着,紫芸唆使我哭闹着找母亲要了两分钱,飞跑到小贩面前拿一根白糖棒冰,紫芸约定一人一口轮番吃,可是我才咬第一口,紫芸就在棒冰上装作不小心涂上恶心巴拉黄黄的鼻涕,然后一个人吮得津津有味。

  我奶奶小脚蔡娭毑却十分喜欢二姐紫芸,说“女生男相,必有大福”。紫芸就是深山里放出来的黄毛野人,在村里的小伙伴中一直称王称霸。虽然总是挖空心思从我嘴里夺食,但只要有人欺负到我头上,二姐紫芸肯定就会像只愤怒的雌猫,将对方挠得脸上开花。上屋场黑骡子长得牛高马大,年龄比我大三岁半,偷了秀婆婆的黄瓜,逼着我先尝味,甜的留给他吃,苦的我必须咬牙咽下去。紫芸看到脸上苦得皱成老沙皮狗的我,悄悄儿猫到黑骡子背后,两根食指抠住他的腮帮子狠命撕住,死不松手,末了叫我掏出小鸡鸡对着黑骡子嘴巴撒一泡尿。从此,黑骡子看到紫芸老远吓得撒腿就跑,直到成年后,紫芸成了企业女老板,黑骡子做了紫芸的专职司机,一副低眉顺眼的奴才相,但眼睛里经常瞟出的光还是异常怨毒,牙帮子悄悄狠咬一下。这辈子,他黑骡子就死在紫芸手心里了。

  紫芸上树掏鸟下河捉鱼无所不能,母亲晏金子一直称她为“野货”。紫芸的胆魄让一般男孩子无法相提并论,某个夏夜,紫芸带着我去田间照黄鳝,她在前面一手举着煤油火把,一手拿着排针扎子,我跟在屁股后面拎着木桶。禾苗间的泥鳅黄鳝一动不劝,瞅准了一扎子钉下去,十拿九稳,一个时辰就能收获大半桶子。忽然间,我的脚底一软,紧接着腿子被什么东西紧紧箍住。我吓得哇哇大叫起来,紫芸拿火把一照,却是一条红黑相间的大蛇缠在我腿上!蛇头踩在我脚底下。不要动!紫芸姐姐大喝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一刀一刀把蛇割成几段,确认蛇已经死了再叫我松开脚。火光下,十一岁的紫芸像一个女魔头眦牙裂嘴异常恐怖。后来的几个晚上,我都会在恶梦中惊醒,梦里一忽儿是那条血淋淋的蛇,一忽儿是紫芸凶神恶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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