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子的童话 第四部 江山如画》
第43节作者:
sky浪翻云 胡亲这把枪有时候容易开小差,偶尔的不太称职。这些廖光惠都是看在眼里的,当然有了胡亲的加入廖光惠也的确省掉了很多的麻烦,因为很多脏活累活都有胡亲去办,办成则成,不成则罢。反正他廖光惠不会损失太多,无非就是换把枪的事情。就如胡亲所说,廖光惠想找人办事,是从来不会缺人的。而现在这把枪最需要做得就是瞄准皮财鱼,要让这把枪得枪口对准那个与廖光惠同样强大的皮财鱼是不容易的,所以廖光惠将他与皮财鱼之间的矛盾一步一步的演变为胡亲与金子军之间的矛盾。而皮财鱼似乎也心照不宣的将这种矛盾逐步浓缩,但是皮财鱼却是将一张极具杀伤力的牌打了出来。这就是两个真正大哥之间的博弈,只不过这场博弈的开局,皮财鱼就想一把上庄,而廖光惠只是试探性的打出了一张名不见经传却潜力无限的一张起手牌而已。这种大哥之间的博弈不可能要如何的旷日持久,有可能一局便可看清双方的底牌。但是比较是真正殿堂级的大哥,所以他们双方也只是试探性的发生一下摩擦而已。当然这种摩擦可大可小,但是这种摩擦是绝对不可能波及他们本人的。所以第一回合的高丨潮丨出现是在争市心街区的一块地皮之上,只要这块地一天没有定下来是谁的,哪怕事情闹大他们二人也在所不惜。如果有一方得到,那在作罢,毕竟对于他们这种脑子转的比计算机还快的人精没了利益谁还会争得焦头烂额。无利不起早才是王道。
从胡亲跟吴总的矛盾,再到后来胡亲做搬坨子的生意,这一切其实可能都在廖光惠的策划当中。难道廖光惠不知道吴总的背后是和尚,和尚搬坨子生意的背后是皮财鱼?难道廖光惠不知道让胡亲做这个生意所会带来的真正风险?不管是在金子军的饭店里的谈判斗殴,再到后来胡亲公开与和尚抢生意。都只是廖光惠一步步的将胡亲推到风口浪尖的契机罢了。怎奈当时的胡亲的城府与心机与廖光惠实在是要以千里而记。胡亲做搬坨子的生意之时最大的顾忌是廖光惠是这个自己的大哥,可他何曾想过他真正会得罪的人是那个能与自己现在的大哥分庭抗礼的另一个大哥?所以廖光惠很欣然的答应了胡亲,他知道这么做会让胡亲真正拥有自己的营生和实力,但是就凭这点廖光惠还是不足以顾忌的。就如同当年三哥所说,他左手将胡亲抬起来,右手的力气更大。廖光惠只是吹口气将胡亲带飞起来,吐口唾沫就可以将胡亲拍死。可能到时候都不用他出面,义色之所以不再动胡亲是因为有廖光惠,不止是义色很多人都是因顾及着廖光惠。这就是当年廖光惠带走胡亲的时候就打定的主意。让胡亲做搬坨子的生意,那点利润廖光惠很清楚,给了胡亲,胡亲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而且胡亲若是做成了在外人看来那也只不过是廖光惠的另一个堂口罢了。就像他们都清楚和尚只不过是皮财鱼的一个不太上得了台面的门面而已,他廖光惠现在就要拆了这门面。挫挫皮财鱼的锐气。当胡亲来请示他的时候,他只是用一句“你廖哥不是三哥。”就将胡亲的顾虑和对事态的分析彻底抹杀,将那颗躁动的心彻底抚慰。对于将来的憧憬和地位的稳固的急迫让胡亲彻底失去了理智的眼光。只怪那时的胡亲实在太年轻。
对于胡亲廖光惠也只是把他跟义色和老鼠当做一样的人看而已,为我所用便用之,不为我所用便除之。廖光惠见过太多的流子见过太多的人性。可怕除了龙袍海燕几个真正帮自己打下今天成就的人之外,廖光惠是不相信任何人的。而胡亲实在无法对自己形成什么威胁,真正让廖光惠有所顾忌的是胡亲身边有着一群愿意为他卖命的弟兄。而这些人当中最为得力的就是险儿和小二爷。所以在帮险儿回来这件事情上,廖光惠是以条件的形式做为交换的,而这个条件几乎让胡亲丢了半条命。对于小二爷,廖光惠则仿佛就像看到了一个年轻的自己。小二爷没有胡亲那种对于事态欠缺的目光,没有胡亲那么大的玩心和对地位物质的看重。他有的是对局势的洞察和超乎年龄的老成和心计。没有险儿那般凌厉的作风和对对事情极端的行为。他有的是对事对人处理的得体和名利双赢的手段。没有地儿那般的单纯和不问世事的另类。他有的是能为兄弟利益预先的判断的决策。廖光惠相信,经过时间的历练和经验的沉淀。小二爷必将成为胡亲集团当中最为有分量的也只是唯一会对自己形成威胁的人。
当胡亲和金子军的矛盾已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廖光惠再次用一句话打消了胡亲的顾虑或者讲是再一次麻痹了胡亲,“调人调枪,我廖光惠绝对全力支持。”胡亲做了,在水云天在几乎胡亲倾尽全部班底的情况下,与金子军已是火力全开一触即发的情况下,廖光惠让他老婆去处理了这件事。他要胡亲做的到这里就够了,他让金子军和皮财鱼都知道了他的这把枪不是一把小米加步枪,而是一把火力强大的“全自动”步枪。同时他也在侧面给胡亲上了一课,混社会的真理不是敢打敢杀,而是懂得进退知得变通。
鸭子漆遥
今天我要说的人是遥漆,是的就是遥漆,那个口气冷冰冰,行为很另类,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浓烈的病态,带着神经质的遥漆,或者,叫他鸭子更为恰当。
遥漆,鸭子,一个天壤之别的的名字与外号。也是一个花季少年最终脱变成一个几乎能用“变态”来诠释的代言词,是的,你没有看错,用上变态来形容遥漆,一点也不过分。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似乎浪翻云的写得打拼里都带着很深的童话里面人物的缩影,只是童话里的人物更极端,更风霜,也更让人心酸。你想到了谁?我想到了地儿,一个加强版的地儿。
从童话里鸭子的人物介绍到他最终沉沦之前就已经很明确的预告了,鸭子的结局是悲剧的。
精忠报国四个大字歪歪扭扭毫无美观可言的刺青在鸭子背上留下了一个无厘头的烙印,遥漆本是个乐观,幽默到几近无厘头的人,这是作者文笔火候的养成,让你看了以后甚至会想起你身边某个相似的朋友,一个成天嘻嘻哈哈,总是似乎没有任何烦恼,总是能在你陷入绝地的时候给予你一片阳光般笑容的朋友。可是你何曾想过这个“朋友”内心的感受,他给的微笑,和让你无语的玩笑,那都是他为了掩盖自己敏感的心灵而强装出来的面具而已。
遥漆就是这么一个人。
一个把情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一个为了情义可以义无反顾,可以舍生取义的人。
我很羡慕姚义杰的社交圈子,甚至可以说是嫉妒,他身边的兄弟,几乎可以讲是各有特色,各具千秋,更可以讲是完美。朋友是互补的,是值得去珍惜的,可是义色却在情义分崩离析之时无动于衷,他心里面只有他自己!!
遥漆的义气与他的极端,都是在时光的蹉跎之下生成的,关键的是,他本是个痴情,浪漫的如雨落花季般的少年,却经历了如此般的变故。
其实谁都没有想过,鸭子竟是如此般的痴情,他似乎就是那么个吊儿郎当,成天无所事事的流子罢了。可是,当至爱在自己眼前死去的时候,鸭子是那么的无助和可怜。他呼天喊地,他几近疯癫,那一刻命运跟他开了一个他毕生最大,也是最承受不得的玩笑。当他跪下以求心灵的抚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上前给他一丝慰藉,仅仅只是看见所谓“兄弟”被拳脚想家时弟兄们上前喝住,但是鸭子甩开了他们的怜悯,他希望,她得家人若是能将愤怒与失去同是至爱的良心谴责换成是安慰,或是施以他人的怪罪的话,他愿意去当这个坏人。所以他推开了兄弟,他要独自去承担。
对于遥漆,这是沉重的,对于一个十来岁,几乎可说是早恋的少年而言更是艰巨的。其实遥漆和她不一定能走到永远,但是对于一个对爱情无限憧憬无限执着的少年而言,鸭子自身是无法去接受这个事实的,无法去接受这个她活生生的与自己永远离别的事实。
不为别的,仅是因为大家都曾年轻。
不为别的,仅为社会人情如此刻薄。
从那以后,鸭子变了。他变得冰冷,变得阴蛰,变得怪癖。
他可以一个看似平常的懒腰之后,就无所顾忌的要八宝的命。
他可以一句不合之后,就一刀插进如日中天的胡少强的屁股。
他可以成为所有弟兄里面最硬腿,最强悍,如悟空般强大也不屑一顾。
他可以对身边的女人不再在乎她得一切更不在乎别人眼光,而是寻求一点心灵上安慰而努力的去伤害别人的心。
是的,他太自私了,他从不在乎别人,他只在乎他自己。对他而言,何人又曾在乎过他。似乎全世界都已经将他遗弃。他就是一个另类。
可是何人又曾在乎过他?他的心早已在那夜的刹车声中一同消亡,他怀中的她体温逐渐流失,他深爱的她目光渐渐失焦,他自以为一生挚爱的她理他永远而去。
对于遥漆而言,挚爱可以由他自己选择,但却因为名为命运的残酷而永远离去。他的爱永远停留在了十七岁那年的深夜,他的心永远死在了那夜冰冷的寒风中。
之后遥漆最终变成了鸭子,而鸭子也最终变成了后来人们口中相传的那个精神恍惚对风尘女子也无所谓选,对自己都不负责任更何谈他人的神经质。
鸭子开始疯狂的寻求自我的解脱,他喜欢上了酒精带来的短暂麻痹,他开始喜欢PIAOCHANG所带的床上快感,这一切都是为了忘记那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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