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一个怪胎儿子 发生一连串灵异事是报应吗?》
第19节作者:
村边静树 他听到外面一番叮叮当当的杂乱的响声,开门声,关门声。
这是有人动了我的“货?”
十几分钟后,大白梨自己走出了被”软禁”的卧室。佟亚丽平静地在洗漱间照着镜子整理头发,已经穿上了苹果绿色的连衣裙。从镜子里见到大白梨走到洗漱间门口,就对着镜子里的大白梨嚷:“让你出来了吗?你就出来了!”
大白梨就倚在门框上,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欣赏的样子说:“大鸭梨,你让我开始有压力了。”
“阴阳怪气的!直说。”
“你赶紧去上班,我再睡会儿。晚上我带你去吃“鮰鱼泡饼”就自顾去睡了,走到他们的主卧门口犹豫了下,又折回沙发上瘫下去不再动。
被手机铃声吵醒就已经是8点多了。佟亚丽早就去上班了。迷糊中终于听到了他期待的消息:
白朗找到了。
他困得提不起精神没有细问什么,就客套了几句结束了与狗肉院长的电话。然后索性就将手机关了机。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落地,他想好好把觉找补回来。
日期:2015-03-07 21:13:00
第二天,接到雷钧的电话时老陆和白朗妈妈已经驾车离开了乌鲁木齐市区。
白朗妈妈后夜的一番闹腾使两人都没有休息好。老陆抱着她,好一番劝解。
“妹子,你不用可怜哥。我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战争让我悟出了很多东西。比起你亲哥他们那些已经牺牲的战友,我已经是很幸运的了。至少我还活着。比起其他活着的战友我也是幸运的,我活的表面看还算体面。你知道,很多活着的战友活得一点都不好。你知道,有一种病态叫战争综合症,很多活下来的战友肌肉酸痛、身体不适、患有抑郁证和强迫症。这些都是由于参战时精神高度集中,每天都面对着疯狂的敌人和死去的战友造成的,而复员后在精神上没有得到及时的疏导,类似精神病。融不进社会。很多战友由于烂蛋,到现在也没有彻底好,总是犯。基本和太监差不多。”
白朗妈妈静静地听老陆说。有很多事老陆反复说过,都是些表面的。在这样一个后夜,老陆第一次讲了很多隐秘的事。两颗心越发贴的更近。
老陆说,“妹子,我给你听首歌。这首歌我没有给别人听过,没有经历过的人听不懂。”老陆打开了手机存的MP3,一个嘶哑的男声在重金属乐器伴奏下摇滚:
每一次我看见破旧的背心
总使我想起
那曾经硬挺的背脊
粗糙的手心
让我知道过去已经奉献他的忠心
听到生涩的口音总使我想起那曾飘扬的足迹
现在他只有努力地去地摊卖饼
用他最后剩下的年轻
去摆摊卖饼
每一次夜深人静总使我想起
他也曾经有那说了一半的爱情
童年的故里萦绕着思绪
早就烙印他的记忆
这样期待的心情越来越强烈
是生活全部的重心
现在他只有努力地去卖饼
于是只好再次地响起
卖饼……
日期:2015-03-08 10:23:00
六点多天亮后,老陆和白朗妈妈商量好:退房。出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库车。
老陆的意思,反正也没有什么事,不如领她沿途看看风景散散心。于是就选择了从仓房沟中路出乌鲁木齐走G216国道,翻越胜利大板到巴伦台镇经过和静县、焉耆回族自治县、到库尔勒,经过轮台县到库车。这条路线能比来时的路线少一百来公里路,只是路况不好,车速开不起来,不过沿途会经过一号冰川、胜利大板等地,风景很美。
白朗妈妈想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老陆说:
“路况太差,妹子你别坐那,我告诉你,最安全的位置是驾驶员后面的座位。”
白朗妈妈说:“我不怕死,我就坐这里,可以看到你。”
老陆就不再勉强她,自己加倍小心开就是了。一路上为了分散白郎妈妈的注意力,逗她开心,不住和她说话。
“……猫耳洞里蛇多,我们在洞口放烟丝,不管用。睡着觉呢,蛇就爬进来。黑灯瞎火的,凉冰冰的,用手一划拉,就被咬了,你哥也被咬过……那都不算什么,最遭罪的是烂蛋,外面文明的说法是烂裆。淌黄水,总得活动活动,一动就疼。疼也得动,不然就粘连到大腿上了。不能穿『内』裤,一个布丝儿都不能穿。然后痒,痒得闹心,还没法挠。赶上天好,又有机会,我们就出来嗮。兄弟们躺一排嗮。那景象,蔚为壮观,哈哈……我负伤以后,临下来,大家都来送我。这帮家伙才坏,我都那样了还取笑我,给我起了一个外号:英雄三个半,哈哈,好端端的五条腿剩三个半了。连长说:兄弟,想开点,没这个玩应儿坠着轻省,指不定就能飞了,飞上天了,赶明个儿试试。不久他和剩下的兄弟们都阵亡了……尸体埋的地方现在归属人家了,想看他们需要出国越境……”
雷钧打来电话时他们都快到巴伦台了。
日期:2015-03-08 13:57:00
老陆看时是个陌生电话。
“陆总,您好!”电话里雷军说。
“叫我老陆!现在已经消肿了。你哪位?”
“哈哈,陆大哥真幽默。”
“你到底是谁呀,我在开车,这样,待会儿,我打给你。”老陆就先按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到车前台板说:“这是要长谈的节奏!”又冲白朗妈妈说:
“妹子你高兴点好不好,我想看到你高兴的样子,你亲哥活着,他一定也希望你开心快乐。”
白朗妈妈说:“哥,你不用管我……我在想我是不是命太硬了,你说,和我有关系的怎么都这样啊!妈被熊瞎子吃了,爹摔的粉身碎骨,哥惨死了,好端端的儿子呆了,你又……”
老陆说:“你没我的硬,我把全连的弟兄都克死了,哈哈!”
白朗妈妈说:“那你就再硬点,把我也克死吧。”
“不许胡说八道!”老陆斥责道,“……呸、呸、呸!你要好好地活着,快乐地活下去,长命百岁。”
车到巴伦台镇后,老陆把车直接开到了素有“小布达拉宫”之称的夏尔布达尔杰楞旁边一家小馆子。老板和老陆很熟。一眼一眼瞟白朗妈妈。拉过老陆用生硬的汉语小声神神秘秘地说:
“漂亮!你老婆?青年。”
老陆哈哈笑,重重地捣了他一拳离开,大声说:“别乱讲!是年轻,不是青年。”将一盒香烟丢过去,店老板麻利地一手接了。问:“想吃点什么?”
老陆说:“天山贝母炖雪鸡。”又嘱咐老板“我今天只要这一个菜,要整只的雪鸡,不着急,顿烂糊点。料放足了,我给你加100块钱。”然后给雷钧回电话。
“我是老陆,先告诉我你是谁?”
日期:2015-03-08 22:10:00
电话里雷钧说:“昨天晚上,塔里木大酒店……百花苑中餐厅……雷钧。”
“噢!噢噢!”老陆想起来了,是那个帮助过他的那个侍应生小伙子。“你好,小兄弟,有事你说吧。”
“是这样,昨天当时您给我的名片,我没有仔细看,下班后回到宿舍才看到,原来您就是烈焰酒的老板啊。我这个后悔!想白天和您谈谈。早上我怕打扰您没有早给您打电话,没想到您走的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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