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玩了四年游戏,毕业后被别人骂做傻X,说一说我的故事》
第19节

作者: 牧童爱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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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3-12-08 12:10
  选了一家西餐厅,火小鱼说,就这儿吧。站在门口,我似乎听到里面刀叉叮当作响。西餐厅我没去过几次,习惯了筷子,我怕刀叉割伤手。为了藏拙,我提议:不如吃火锅吧。
  火小鱼扬眉毛:大热天的……

  我疑惑地问:你不知道里边有空调?
  与火小鱼并肩走,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火小鱼总能聚焦众人的眼球。晚饭,在优雅的氛围中晃过。没有贪杯,我喝的微醺。
  日期:2013-12-08 12:11
  月光如水,似雾,溢出来,铺满大地。两个人沿着昏黄的路灯,边走边聊。她不太愿意聊初中的事儿,我问道:你做什么工作的?
  火小鱼:我,做钢材的。
  我:钢材?你一个女孩做什么钢材。
  火小鱼:我爸,做钢材的,我打下手。

  我喝的多了,说:你一个女孩,做钢材没用武之地的,想改行做销售吗?我们部门有个叫尤燕的女孩,干得不错呢。
  火小鱼:我爸开了家钢材公司,我帮忙处理一些事务的。
  我:哦,那还行。
  日期:2013-12-08 12:44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夏天的夜晚凉爽宜人,我:不早了,送你回去吧。打了辆出租车,我:我送你。
  挺完美的,俩人像在约会。美滋滋地睡着了,梦里我梦到了火小鱼,她拿着西餐厅的刀叉,正在烤初中时胖乎乎的自己。
  日期:2013-12-08 12:45
  我问:搞什么?她挑起一块大腿肉,真香,你尝尝。
  好恐怖,我惊醒了。天亮了,我对山峰说:我梦到火小鱼了。

  山峰:这也行?才分开就梦到?
  我:这个梦似乎提醒我,我是不是该恋爱了?
  山峰听完我的梦,说:大腿肉,这么凶残?说明你饿了。
  日期:2013-12-08 12:46
  山峰扶着我的肩膀,说:昨天,我以为你不回来了,你终于小子雄起了。谁知道大半夜,火小鱼把你送回家。
  我:不对啊,我记得是绅士的我送她回家,还打了车呢。
  山峰:火小鱼说,你在送她回家的出租车上睡着了,她没办法,调转车头,她把你送回来了。
  我:不会吧……我没做什么丢人的事儿吧?
  山峰:没什么,你的口水弄脏了她的背。

  我睁大眼睛,吃惊地问:她把我背上来的。
  山峰:是啊,你睡的挺甜嘛。她的背很香吗?
  日期:2013-12-08 12:46
  老同学了,闲暇时约着喝茶聊天,在我的开导下,她愿意谈初中的事儿,俩人骂骂初中的班主任,聊聊初中时的荒唐事儿。大多记不清了,与其称为回忆,倒不如说是共同编造。俩人添油加醋地回忆,乐在其中。我说,小石头给你写情书的事儿,记得吗?火小鱼笑得捂着肚子,怎么不记得,你们把他的情书抢走了,在讲台上大声宣读。
  我哈哈大笑,不是我干的,没有我。小石头够有种,那时候你肉色可餐,他竟然给你写情书。
  日期:2013-12-08 12:46

  小石头的情书上写着:
  我不在乎你的体重,
  就像春风不介意雏菊的苦涩。
  我不在乎你的肥肉,
  就像乌云从不离弃天空。
  我不在乎嘲笑,
  就像闪电不曾畏惧雷声。
  日期:2013-12-08 12:47
  小石头的这几句惊风雨泣鬼神的诗,一时间在全班传颂。我:所以我说他有种,同学们多角度立体式轮番嘲笑,他完全忽视。有种,他真的喜欢你。
  火小鱼:可惜,那时候我肥嘟嘟的,哪里会想到有人喜欢我,你们不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我以为小石头又在变着法捉弄我呢。
  我问,能联系到他吗?火小鱼摇摇头。

  日期:2013-12-08 12:48
  一块儿出去,几次浅薄的了解,火小鱼越发动人。夏天的夜免不了的焦躁,我成宿成宿地失眠,梦到记忆模糊的人,梦到以为自己忘掉的事儿。经常梦到一些诡异的东西,梦中的东西血淋淋的,张牙舞爪,面目狰狞,这些我叫不上名字的怪物。我梦到自己一边跑,一边津津有味啃自己的大腿,顺着嘴泵血。我猛然发现,不管我是否喜欢上火小鱼,我需要恋爱了,我需要爱一个人和一个人爱我。这个时候尤燕还没有坐进粉面含春的帅哥车里,我向她炫耀:我前些天接待的美女,你觉得怎么样?

  日期:2013-12-08 12:49
  尤燕:成熟稳重,挺好。

  我:还有呢?
  尤燕想了想,说:挺漂亮的。看上去,你俩挺亲热的。
  我:哪有?我初中同学,不错吧。
  尤燕:嗯,不错。别问我了,我在忙。
  她的语气不对劲,我:今天不舒服?
  尤燕:没有,有点忙。尤燕匆忙整理手里的资料,走开了,走进了粉面含春的帅哥车里。
  确认火小鱼为大家闺秀,异常大家的闺秀,老同学的亲切感被一个波浪拍得粉碎,农村小孩儿的自卑心总是在关键时候蹦出来。我想问问尤燕,我想问问她:你觉得我咋样?配不配得上火小鱼?配不配得上你?
  日期:2013-12-09 11:10
  山峰低估了莫小佳的忍耐力,山峰的冷眼相待,可爱俏皮的莫小佳不会感受不到,她选择嬉笑着,继续撅着嘴撒娇,跟山峰打电-话:还在忙呢?
  山峰懒洋洋地提一口烟:不然呢?挂了吧。

  日期:2013-12-09 11:11
  热脸贴的不是冷屁股,是冰窖。在公司的一个不显眼的拐角里,我碰到了握着手机发呆的莫小佳,漂亮的莫小佳两条泪痕脉络清晰,划裂精心打扮的面容,像一只花脸子猫咪,被面团打中了脸。莫小佳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头发黏在脸上,抖开的裙子狼狈地露出里边的粉红内裤。我慌张拉她起来,莫小佳又毫无知觉地往下堆,我摇晃她:莫小佳,别这样。看到是我,莫小佳站住脚跟,红着脸,用手指顺顺头发,整理了衣服,她说:山峰在忙,我先回去了。

  我:他忙个屁,你进去。
  日期:2013-12-09 11:11

  女人是会打扮的动物,从洗手间出来的莫小佳恢复了以往的漂亮,她问:我这个样子,行吗?
  眼睛胖了一圈,我:看不出来,漂亮着呢。
  推开山峰的办公室,山峰惊讶地望着莫小佳,莫小佳笑嘻嘻地冲过去,抱着山峰:想你了。关住门,我
  日期:2013-12-09 11:12
  平静,里边毫无声息的寂静,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哭喊“路山峰,你不是东西”,玻璃破碎的声音,木质品碰撞的声音,东西砸向地板的声音,啪,肉打脸的声音。乱作一团,同事们围在办公司门口听,莫小佳发狂地摔开门,撞开我们,手里的包从21层甩出窗外,手机,化妆品,镜子等散落一地,没有一丝疼痛。下楼,莫小佳抄起一跟钢管,山峰心爱的二线国产车被终结了,高温下,几近中暑的莫小佳在太阳的灼烧下砸了半个多小时。

  日期:2013-12-09 11:13
  我:你不下去劝劝?
  山峰痛苦地右手捂着左手小臂,一块紫青的伤疤,正往外浸乌黑的血。我: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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