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终于动手打了父亲一顿。30年的恨,我以为我本可以原谅他》
第5节作者:
爱终将散落在人海 我和大哥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那也不敢去了。
就在这个关头,父亲开始闹事了。他点背,闹事不看黄历,选个黄道吉日啥的。
日期:2013-11-02 02:25:45
腊月十六那天。
早上8点多吧,父亲打大哥的电话,问母亲啥样了。我估计是刚刚喝完早上那顿酒。
大哥也没敢多说,就说还那样。父亲说:“别治了,一会我就打车去把你妈拉回来。”大哥刚刚说了句:“不用你管。”惨了,父亲在那头蹦高了:“你小子,反了你了?。”一顿臭骂。
大哥气的挂掉电话,他又打过来,不接,挂死,再打……从上午8点多,一直到晚上10点。当然,中间吃饭喝酒的时候属于休息时间。
大哥气的关机。又不能老关机,过一会开机,我天,数不过来的短信提醒未接来电!
本来我俩就够烦躁的了(当然不是为伺候母亲烦躁,是为了病情),再加上他在这闹腾,感觉要爆炸了。
晚上7点多,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给父亲打电话。我说:“你要干嘛啊?让你在家享清闲,你就消停呆着得了,你闹腾啥啊你?”“啊,怎么滴,我关心你妈也不行啊,你妈要是给你妈治出个三长两短的,你看我饶不饶了你这个小兔崽子!。”把我又是一顿臭骂。
我估计他那天是喝的太多了,很多年他没这样和我说话了。
然后我挂掉电话。
然后大哥的电话清闲了,我的电话又开始了……一遍又一遍……要他是用手机就好了,估计早没电了,可他打的是座机电话。
我真愤怒了。
日期:2013-11-02 02:41:04
我接了他电话,说:“你在家等着我”。
“你小子,我怕你不成?你回来你也进不来,我不给你开门!”
接下来的事可能有点过分,那天我怎么做的,我就怎么写,不会去夸张什么,丑化美化什么,如果有看着不顺眼的,尽管砸吧,我没啥意见。反正写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还是让客户的老婆过来照看我妈一会,和大哥俩往家走。
80里路,一会就到,这中间,电话还是一直响个不停。我估计今天晚上我要是不回去,电话能打爆,幸亏医院有充电器,要不早没电了。
到家门口,停车,下车。
大哥先下车,有点害怕,站那等我,说用不用找点家伙?万一……
我说让他拿刀能咋地?
也没叫门,叫了也不会给我开门。我老家的院门是铁的,里面上锁。
我蹦起来,两脚,踹烂了。几步跨过院子,一脚,房门碎了。
日期:2013-11-02 03:08:29
我到了炕头的时候,他刚刚蹦起来要穿衣服。我指着他说:你想干嘛?我当时气的浑身颤抖,语调都变样了。
他并没意识到我的愤怒,吼到:“你小子想干嘛?”
我往前一扑,左手掐住脖子,右手一个摆锤。躺在那了。
我松手往后一撤,他爬起来就想抓东西砸我,我一看,得了,豁出去了,扯腿一拖,劈头盖脸,就如同他骂我的时候那种劈头盖脸,不过我用的是拳头。
我前几年一直练沙袋,不过后来因为脚受伤了,停了。
如同30年前的那个冬夜,他打的我满脸是血一样的场景。30年的仇恨,使我有几秒钟的失去理智。
大哥拉了我几把。
还好没事,能说话,能听见。
我说我忍了你30年了,不是我没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你凭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你想闹不是吗?来,我今晚就陪你到底!
他还张口骂,骂一句,我一巴掌,骂一句,我一巴掌。
现在想想,其实心里很难过。不是什么好事,转着圈丢人,幸亏匿名。
最后他服软了,不骂了。
我把电话线拽断了,电话摔了,我说给你装个电话不是让你耍酒疯用的。
然后让大哥找着所有的酒,能摔的摔,能倒的倒。院子里一股酒味,估计邻居第二天早上能有醉倒起不来的。
翻走了他所有的钱,连一块的也没剩。钱也是我们的钱,他从45岁左右就什么都不干了,净是大哥往家送钱。
临走我说我明天就在医院,你要是感觉憋屈,你可以去医院找我,或者去法院告我,我等你。
日期:2013-11-02 03:29:54
风平浪静。
一分钱也没给他留。腊月二十三,农历小年,母亲出院了。去了大哥家过年。好不容易哄着去的。
我们过年都没回家。
父亲这个人,给我的印象性格有很刚烈的一面。从家里回来第二天早上,大哥怕他想不开,曾经托村里一个要好的同学去我家打探情况。后来估计是他同学听说怕真有事自己掺和进去说不清楚。没去,电话也关机了,到底也没回电话。
这年头,感情经得起风雨,经不起平淡;朋友经得起平淡,经不起风雨。
后来过完年,大哥回去了。给我打电话,说没事,好了,也不朝他瞪眼了,和没事一样。
我松了口气。
其实不担心是假的。事后我也有点后悔。不过做就做了,婆婆妈妈墨墨迹的干嘛?
本来和大哥订好过了正月让母亲来我这住的。结果母亲在大哥家住没几天就天天喊着要回去,因为眼睛看不见,在老家走习惯了,自己能上厕所,能摸索着下去走走,换地方一点动不了,闷的要命,处处离不开人。也牵挂着我父亲自己在家。
忘记哪天了,大哥把母亲送回去了。
然后三天两头回去看看,挺好,一点事没有。
直到今天,也挺好。
我中间回去过几次,第一次回去的时候,中午,他们在吃饭。
我进门,说:爸,吃饭呢。”
他赶紧站起来说:“你吃了没,一起吃点吧。”
我敷衍了几句,再没搭理他,和母亲说话……
写完了。文笔不好,写的很粗糙。因为我只有初中毕业,不能要求我写出太高的水平。我已经很尽力了。几个小时,一气呵成,肯定有不少错别字,体谅点吧,心情也是很复杂,注意不到那么多细节。有些话,可能说的不那么有素质,会让您感觉到反感,我只是把有些情节,一点不变的搬上来了。请多多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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