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自燃和黄晓两个一连喝了三瓶五粮液。
在那里叨叨地胡侃。
黄晓举着酒杯,自己也要东倒西歪了,还不忘向我们敬酒道,“你们三是我大学同学,我一入了社会,才知道,自己同学才是最好的。他妈的我们社区那帮人。女的歪瓜裂枣,还学那些安宫娘娘整天勾心斗角,男的都一群公公嘴脸。别的畏首畏尾,倒是小报告打得勤快。还是你们好。”
玩自燃在一边喝惨白得一张脸也道,“老黄,这年头,走哪里都是钱啊权的。你要是当上了社区的总负责,合该就那群孙子奉承你了。”
我在一边听着他们说着,只觉得好笑,怎么不能是黄晓自己的原因呢?没本事的二代借着父辈树荫。换成靠自己打拼进去的,都会对他有点潜意识的嫌弃。
不就是个二世祖吗?
不过既然现在是吃他菜喝他酒,难免表面还是要做足的。
我于是应了一句道,“哎哎老黄,别生气了。你还有爬上去的机会。这群孙子。一帮小罗罗。你以后要当大领导的人。怎么就能和他们计较。”
黄晓听我这话红着脸道。”你们两这话舒心,我敬你们。”说完自己倒了杯白酒,自顾自咕噜噜地喝到了底。
斯文的徐暲在一边看着一边道,“老黄,别喝了,这东西度数高。喝醉了可不是闹玩的。”
黄晓看了他一眼,红着张关公脸道,“老子酒量哪那么差。”
这句话一说完,突然咳嗽了一声。
我和徐暲对视一眼,这孙子,估摸着要吐了。
日期:2013-09-24 09:20:00
向服务员打听了洗手间方向,我只好主动担起了扶着这黄晓这货去洗手间的任务。
来时就怕他吐在走廊上,我扶着他的身子,基本是半托半走。
只心里嘀咕,这孙子,我倒怎么客气请人吃饭了。原来是来泄愤的。在社区单位被鄙夷了。要向老同学吐下不快。
洗手间在走廊拐角。
我们刚进去就有个穿宝蓝包裙的妹子刚出来。转过我们这边时。
若有所思地向我们撇了一眼。走出几步,还若有所思特地微微回头特地向我们笑了笑。
我没在意她的这番举动。倒是很在意黄晓会吐我一身。
到了厕所,我还没看清一处地。这伙计就自动冲进厕间。
我站在旁边拍他的肩膀。“老黄,干嘛喝那么多啊。是吧,心里有气也别那么折腾喝酒。”
黄晓吐得一塌糊涂,哪还有心情理会我。只是冲我摆了摆手。
我看着他吐着连衣领口也是残物。连着脖颈吊着的那块玉也要被吐出来的东西污染了。
只做好心道,“老黄,你吐得不轻,要不把你脖子上的玉也稍微摘一下吧。免得被污染了。”
黄晓听我说,摆了摆手。半是清晰半是模糊道,"不要摘。”
日期:2013-09-24 09:27:00
但是也许是酒真喝多了,边说边自己摘了下来。塞到我手里道,“帮我保管……”
我被他这种举动闹得哭笑不得,但是看在这位仁兄已经醉酒的份上也就由着他吧。
于是把这块玉往裤兜子里一方。且全做代为保管。
回家是晚上九点多了。我先和徐暲把两个醉酒鬼送回家。
之后也就各自回了家。
因为睡得晚,第二天来到公司的时候。顶了一对熊猫眼。
齐曰看见我进来,心情舒适地和我打招呼,“潘同学,大早上得睡眠不足啊。”
然后对我上下一打量道,“你是不是带了什么东西进公司?”
日期:2013-09-24 11:39:00
我被她问的莫名其妙,“主管,什么东西?”
我寻思她是不是想委婉表达我早上吃的匪菜盒子味有点浓的意思。
但是齐曰却指了指我的裤子道,“你口袋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
我顺着她话意,去摸裤子口袋。
那么一摸,自己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抬手拣出了一条棕色棉绳穿着的玉石。
这不是黄晓那小子的?
昨晚吃饭后居然忘记还他了。
这得赶紧送去,玉石啊,贵重货,按照那小子的度量,如果不及时还的话,准又会想歪到我会拿这个干什么去。
日期:2013-09-24 12:22:00
“这是我朋友昨天留在我这儿的玉佩,我昨天喝多了点,忘记还他了。”
我看着齐曰盯着这块玉佩解释道,但是一想到她的职业,马上有点异样感。话说她是怎么知道我口袋有东西的?
齐曰看了看玉佩又看了看我。
“你那朋友干什么的?”她问。
我答道,“社区的一个大学生村官类似。他爸爸是社区的,算是父职子承?”然后又问道,“主管,你问得那么详细……是不是这个东西有点邪门啊?”
齐曰听后,淡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奇,你的口袋怎么会有个鬼牌。”
“鬼……鬼牌?”我疑惑道。
日期:2013-09-24 12:41:00
齐曰点头道,“泰国的信仰。这玉石,算是泰国佛牌的一种。主要目的是帮助佩戴人转运,避灾。规避小人。只是被有些人讹传出了有点邪门的意味。鬼牌现在在我们大陆也很流行,基本家里有佛教宗教信仰,或者有点门路的富人家都有人佩戴。”
所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我问道,“这是不是和养小鬼一个道理?就是靠剑走偏锋来提高自己的时运。”
齐曰笑道,“众生造因必然要承担他们自己结下的果。养小鬼或者戴佛牌最多只能算是一种寄托,你所谓的规避厄运,不过是在这种助力下发生的时间推迟了而已。人的时运还是要靠自己来改、而不是寄托于外物。真要改变就要去行动。”
日期:2013-09-24 12:45:00
我在那里半懂不懂,她也没再和我说什么。
只是将一叠资料搁下道,“这东西,你还是还给他吧,顺便带去的时候把我们公司的名片也一道捎上。”
我点了点头。
日期:2013-09-24 12:59:00
我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只是心里还是纳闷,齐曰说把名片也一道给他,难道,是想和黄晓做生意。
资料不多,基本下午就是悠闲时光了。
我正打算着睡一觉,忽然手机铃响了起来。
我一看。是黄晓。看着这哥们昨天酒醒来了。估摸是要找我来要他的佛牌。
赶忙接来,“潘昊,快把我的那块佛牌给我送来!”
黄晓在那头道,语气急促。
这音调让我明显愣了下。怎么感觉这货的语气像是不马上归还就要被人砍手的意味。
我试探性地玩笑道,“老黄,你丫的怎么那么大嗓门。怎么了?被人绑架了,要这块佛牌来赎你?”
谁知听我调侃,他更大嗓门,”没空和你现在开这种玩笑,你赶紧送过来,再不来你兄弟我也快没命了。”说完语气里居然隐隐带起点哭腔。
我被他说得吓了一跳,敢情这佛牌是什么灵物,立下也没多想。就冲齐曰办公室请了个事假。
齐曰听我说明来意,居也是表情皱了一下,轻声道,:“以邪制邪?”
这句话无根无由,有些莫名其妙,我也没怎么琢磨。眼看齐曰点头答应,也就一路跑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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