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易学之路——根据真人真事整理记录》
第37节

作者: 魂灵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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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又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说:“我是仙家三姐,大姐二姐叫我来问问你,仙丹是谁喂你吃的?你要不说,我们都不管你了。”
  小飞果然中计,刚想说话,只见刘军医带着两个护士冲了出来,一边一个夹着小飞回到了屋内。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地回到了招待所内。我们几个都没有睡意,干脆在客厅里商量起来。
  我说:“看小飞的样子,好象吃了某种毒药。刚才清明的试探,更加证实了这一点。但将军告诉过我,小飞三年前开始发作病情,全国各地的大医院都去检查过,也到过日本香港的医院治疗过,去年有个德国大夫也入住将军府三个月,可就是检不出有什么毛病,各种元素细胞都化验过了,就差没把他骨头敲碎作个试验了,但是,怎么都查不出个原因来,你们说,这是不是奇了怪了。”

  清明说:“本来就问出来了,都怪那刘军医把小飞捉走了。”
  张铁牛一拍桌子说;“他娘的,这鬼不知死去哪了,真没意思!”艾地生给张铁牛捶了捶背,说:“师傅,这捉鬼大业,重阳老师自有安排,我们不急不急。”想不到这艾地生才跟了张铁牛几个月,就如此听话孝敬,真是人有人缘。
  苗仙正蹲在侧边抽纸烟,烟味辛辣,气味呛人。我把一盒牛秘书送过来的大中华递过去,说:“老苗,有好烟你不抽,还抽这个!来!”苗仙笑了笑,说:“做惯了乞讨懒做皇上啊,我是习惯了。”我见他神定气闲,不急不躁,知他必有见解,就说:“老苗,说说你的看法吧。”
  苗仙吸了几口烟,慢悠悠地吐出几个烟圈,说道:“这个小子是给人落了蛊了。这不会错。”我们都疑惑地看着他,他巴嗒巴嗒嘴巴,又用手指甲翘起耳屎来。
  张铁牛急了,喝道:“老苗,你怎么象个娘们!有话不说。”
  苗仙又吸了几口烟,才不紧不慢地说:“我出身于湘西苗家。在我们家乡有一种法术叫落蛊法,也叫迷蛊术。被迷的人叫中蛊。苗人女子重情,往往定情之后,就一心一意至死相随。但偏偏世上男人多情花心比比皆是。苗人女人为了自保,就发明了这中蛊之法。据说,这蛊毒是用七七四十九种毒虫加上刚死不久的年轻女子尸体上的蛆虫,配上一种至人迷恋的毒药。看分量的轻重,症状就不一样。分量轻,男子百般顺从,对女子言听计从,从不离弃。分量重,就象小飞,迷恋心目中女子,颠狂失恋,白天阳气尽失,沉昏不醒。夜晚阴气来袭,神志不清,就象花痴,专追随美貌女子。中了这蛊毒之人,也是奇怪,说的语言唱的歌都是我们湘西的,就好象土特产一样,其他地方绝对没有的。”

  清明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按你的说法,下蛊毒的人一定也是湘西人才会吧?”苗仙点头微笑。清明兴奋地道:“只要查出小飞身边谁是湘西人,不就是把凶手捉住了吗?”
  我们几个相视而笑,都暗暗赞赏她的思维敏捷。苗仙说:“症状已然明白,真凶不难抓获。问题是,这小飞的蛊毒如何化解,倒是个难题。”
  我们都不敢作声,静听他的下文。突然他一拍大腿,说:“除非回一趟湘西,找蛊婆了。”
  日期:2012-6-27 22:38:00
  我们几个向蔡将军简单地汇报了情况,他一听儿子还有希望有救,苍老的脸上并发出一点笑意。他同意我们几个前往湘西寻求解救良方,一切费用由军方负担,如遇到阻拦,甚至可以动用军队。他还命令牛秘书负责查出在蔡小飞身边谁是隐藏很深的湘西人。

  一切准备周全,我们几个乘上飞机(反正是军方报销,不乘飞机白不乘)向湖南长沙进发。这里除了清明乘过飞机,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大家都很兴奋,艾地生更是胡里哗啦叫个不停。
  经过一两个小时的飞行,我们到了长沙,当地的部队是蔡将军的旧部,早就派了军车在机场迎接。我们先到了吉首,再换车直往湘西凤凰县。
  这时天已漆黑,我们在当地驻军营房里吃了晚餐,大家都觉得很累了,就在营房里胡乱睡了一晚。
  第二天,老苗带着我们往深山里走去。走了大半天,正当大家都走得上气不接下气,疲劳已极的时候,远远看见一个有几十户人家的寨子出现在烟雾缭绕的半山腰,老苗用手一指说,到了。
  傍晚时分,我们进入了寨子。

  寨子里的男人都穿汉人服装,女人就穿上苗人服装,手上耳朵上都戴了银白的首饰。他们见了我们几个陌生人,都露出疑惑的神情。老苗与他们说起了苗语,好象打听一个人,他们一听,马上恭恭敬敬地给指路。有人更是愿意带我们前往。
  转了一个弯,出现了几块血红的大石头,在夕阳下这石头通红透明,显得那样诡秘。
  石头的后面有几间很宽大的草房,墙上挂满了老玉米辣椒干与蜡肉,天井里到处有农具器皿,除了房子大点,与其他人的草房也没有区别。
  我们进了屋,屋里还有好几个本地人,排列地坐着,好象在排队。
  在房子的正中,有一个老妇人,大概五六十岁,她穿着苗人妇女的服装,但衣服上却没有衣袖,手臂上戴满了银圈子。她正微闭着眼睛,好象在入定,手臂却不停地摆动,发出丁丁当当的声音。我看哪个女人脸形瘦削,眼睛深陷,脸色青青黄黄,就象山中的老树皮,知道此人必有来历。
  女人正在给排队那几个人念咒作法。前面哪个脚跌伤了,她给摸两下,吹口气,那个人好象马上不痛了,奉上两升米,高高兴兴地走了。第二个是对夫妻,满怀怨气,互相指责,老妇人在他们头上抓了两下,喷了一口烧酒,那夫妻立即停止了吵闹,两只手很快拖到了一起。第三个是个干部摸样的人,脸很园,一口黄牙。他像在哀求妇人什么事,妇人正眼也不看他,挥挥手似乎叫他快走。我们也听不懂他们说的话,老田低声对我说:“那个人想升为村长,仙姑不答应他,在赶他走呢。”那个人又磨了一回,见妇人不睬他,他也不敢得罪,拱拱手无奈地走了。

  屋里就只有我们几个人了,老苗正想作声,那妇人却突然说话了,声音沙哑,有如给一块布堵住了喉咙。奇怪的是,她说的居然是普通话。她问:“你们几个都是从北京过来的吧?”我们正惊讶她怎么会知道,她又问道:“你们几个这么远来找我,如果我不答应你们的事,你们不是白跑一趟了吗?”
  我连忙走上前去说:“仙姑看在同道的份上,伸出援手,解我们燃眉之急。”
  仙姑笑了笑,她不笑还好,一笑,满脸的皱纹条条纤毫毕露,十分古怪。她说:“你道号重阳,想来有点道行。我知道你们来求我何事。如果你答应跟我赌赛一场,你们赢了,我就帮你们一次,你们输了,就乖乖走人。”
  我实在弄不明白她怎么知道我叫重阳,又怎么知道我们来找她的目的。但此人似有通神之能却是无疑。
  我不敢与她赌赛,因为陈前辈告诉过我,世上有两种人不要与之讲论易学本领,一是通神的人,二是疯了的人。

  但我却想知道她要与我赌赛些什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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