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易学之路——根据真人真事整理记录》
第18节

作者: 魂灵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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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我们吃了第一顿的牢饭,是每人两个馒头加上一碗水,味道还不错,没有发霉,也没变味,证明出炉未久。下午两点多,他们把老张头带走了,一直也没见回来。下一个是张铁牛,再一个是老区,艾地生,然后就是其他男人,那些男人被叫出去后,再也没回来。但张铁牛,老区艾地生三个却回来了。他们对我说,没打人,问情况,都照实说了。那些人都给放了。我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就留下我一个不提审,看来他们是有意的啦。晚上十一点子时,他们终于来叫我了。我被一个狱警带到了一个大院的一个审讯室,我记得门旁写的是6号审讯室。我心里“格登”了一下,我八字中金多,金多代表容易惹官非,或者皮肉筋骨等问题,这个数字6,在卦学上也是代表乾金,看来我免不了皮肉之苦了。我在一张特别的椅子上坐下,椅子的一边扶手用一块板子做成,另一边扶手用铁条焊牢。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戴着的手铐打开了一边,另一边“咔”一声被锁到铁扶手上去了。狱警拿来一张纸一支笔放到那木板扶手上,这时我才明白了这奇怪椅子的妙用。我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决定沉默是金,少说话多动脑,以免一不小心又惹出事端。对面的审讯桌上坐着两个穿着警服的公丨安丨人员。一个男的坐在右边,女的坐在左边。我因为从小养成了见人必看相的坏习惯,也不管自己是个犯人的身份,只管眼珠定定地观察起那对男女公丨安丨来。不看则罢,一看令我差点笑出声来。只见那男的尖长脸形,脸色发白,好象涂了脂粉。那女的大圆脸,扁鼻梁,脸色黑得象涂了墨。一黑一白,活像一对黑白无常。“白无常”见我不安份,笑了,开始提问:“姓名,年龄,地址,家庭出身,快点报来。”那声音尖细柔软,阴阳怪气,使人起一身鸡皮疙瘩。我还没说话,就听一声大喝,如响雷一般:“快说!”那“黑无常”正横眉怒目瞪着我。我乖乖地报上了真实的姓名地址,出身是真的贫农,也没心欺骗他们。(有很多人怀疑,都90年代初了,改革开发都十多年了,怎么还管出身问题呢?我也没法回答。因为当时他们的确是这样问的。我师傅这样描写他们,为以后我这帖子带来麻烦,但我只想把真相告诉告诉那些热爱易学有正义感的朋友,其他的就不管了)。那男的填写完毕,抬头看了我一眼,依然笑着问:“能告诉我你到处流窜作案的经过吗?”我一听,火了,大声申辩:“我没流窜,也没作案,请注意用词!”我本来打算要忍忍忍下去算了的,但又天生不畏权贵与暴力,见他们乱加我罪名,不禁热血沸腾。那女的黑无常见我发横,不发一言走下座来,用那四白眼对我左瞧右看,突然之间,飞起右脚,直往我两腿之间踢来,随着“噼啪”一声,我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只觉得身上某个部位,痛彻心肺,差点昏死。想不到,这个女人如此狠毒,一出手就要人家祖宗十八代性命,真不亏了“黑无常”这个称号。狱警把我扶起,那白无常依然目无表情笑着脸说:“快说,你是怎么搞迷信活动的,骗了多少钱?”我那时候,愤恨疼痛交加,又以为已经被那女人破了命根,反而什么都不怕了,心中抱定了必死的打算。我问那“白无常”:“你知道什么叫迷信吗?请你告诉我!如果你说得明白,我不用你审讯,你想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如果你说不明白,那你如此无知,有何资格审讯我!”“白无常”见我如此硬朗,脸上再也挂不住笑了,换了副苦瓜脸。“黑无常”脚一动,又想动武,我睁大眼睛,愤怒地盯着她,她犹豫了一下,终于回到了她的坐位上去。白无常说:“迷信不就是不信科学,欺骗群众,骗钱骗物,到处犯罪呀,还用说吗?”我对他说:“迷信就是对某种事物达到了痴迷程度的相信。本来无分好坏。你相信科学,你认为科学无所不能,这也是迷信。但是你知道吗,大科学家牛顿到他巅峰时期的时候,加入了基督教。现代物理学之父爱因斯坦说,宗教是唯一不可以研究的课题。现代科学的迅猛发展,已经使人类远离了原始的自然的生命元素,正迷失在科学之中不能自拔。现代科学也正在走向死胡同。你们以为你们自己不迷信吗?你们比其他人,你们口中的群众,迷信一百倍!”我义正词严的一番话,说得他们哑口无言,也许在他们心目中,那些风水先生,看相算命的,全是文化又低又狡猾的江湖骗子,听了我这独特的易学思想,不知作何反应了。那黑无常脸色瑗和了许多,说:“你不是有本事捉鬼吗?说什么都没用,得用本事去证明。等下就带你去捉,我们看守所里就有!”我一听,呆了。

  日期:2012-5-10 19:30:00
  我以为这个“黑无常”说的是反话,胡弄我,就反问她说:“真的有鬼吗?怎么可能,我都不信,你们搞错了吧?”白无常连忙过来圆场说:“我们所长说了,只要你顺利完成了任务,就什么都不追究。否则,一定判你们徒刑!”我知道他说的一点不假,要判一个普通百姓的徒刑,简直是易如反掌。我暗暗叫了一声苦,因为我根本不会捉鬼呀,也从无捉过。苦思无法脱身,又不想不明不白地把牢底坐穿,只好弯下腰,撙下身子,哎呀哎呀地喊起疼来。那“黑无常”走近我身边,附在我耳朵旁说:“我是武警学校毕业的。唯一一个获得全能冠军的女丨警丨察。刚才要踢中你的要害,你现在早躺地下了。别给我装蒜了,你到底去不去?”我给她揭穿了把戏,恼羞成怒,心中直娘贼,臭婆娘,黑面神,黑死鬼地把她骂了遍。她看我嘴巴在动,知道我骂她。喝道:“到底去不去?”事已至此,也只好随机应变,见步行步了。我说:“去可以,但我有条件。不答应我的条件,我死也不去。”他们刚才领教过我的硬脾气,不敢逼得太紧,“白无常”说:“你说说,我们考虑考虑。”我见他们松了口,就放胆直言:“第一个条件,你们必须把什么情况完全给我说清楚,我不能稀里糊涂地弄丢了性命。二是还给我的工具,否则无法干活。三是马上把张铁牛找来,我不会捉鬼,他才会。另外还得多找几个帮手。”我心想,这捉鬼自然靠人多,人多吓死鬼,也好给自己壮壮胆。何况给他们几个立了功,也有个理由让他们早点放人。那女丨警丨察大声说:“好。答应了。”我连连摆手说:“别急别急,话还没说完。”女丨警丨察横了我一眼:“别玩花样,有完没完,敬酒不吃吃罚酒,有你好看的!”我说:“假若这事办成了,我们的钱物,是不是还给我们?”白无常说:“这事我们作不了主,得问过所长才行。”说完摇了个电话过去。听他在电话里不知说了几句什么,放下电话对“白无常”说:“所长要见他。”一会儿,我被带到另外一间比较宽敞的办公室,刚进门,就有个身穿便服的中年汉子迎了上来,握了握我的手说:“欢迎欢迎,让先生受委屈了。”我感觉到那个手温润柔软,余力不断,知道这个人运气正旺,很快就会升官,并且前途无量。再看他面相,国字脸,鼻直口方,官清印正,果然好贵相。只是他眉头带箭,眉尾散乱,眼角纹侵,一定是婚姻出现问题了。刚坐下,还没等他开口,我就来个先声夺人,说:“这位领导近日必有升迁之喜,是得一个女贵人之扶助啊。不过,你近来已经离婚。想有一段新的感情,仍然波折重重呀!”外人听来,好像有讨好献媚领导的江湖语气,其实我真的没有,这都怪我从小学看相,形成了职业病,非常想验证准确性如何,有时倒忘了是非观念,实是大大不该。那领导对黑白无常挥挥手叫他们出去,然后给我倒了杯茶,慢悠悠地说:“你说的都不错。我很快就离开这里,准备上省政府工作了。我上个月刚离婚。现在正和省里一个老干部的女儿准备结婚,但我前妻那边闹个不休,使人烦死了。先生,我信你们是传统文化,不是迷信,以前我也不信,我在部队时遇到一件事,使我改变了想法。你能帮助我改变这个状况吗?”我说:“你先跟我说说见鬼的事,搞清楚来龙去脉,其他问题都好说。”他听了,哎了一声,就跟我说了起来。

  日期:2012-5-10 19:32:00
  我以为这个“黑无常”说的是反话,胡弄我,就反问她说:“真的有鬼吗?怎么可能,我都不信,你们搞错了吧?”白无常连忙过来圆场说:“我们所长说了,只要你顺利完成了任务,就什么都不追究。否则,一定判你们徒刑!”我知道他说的一点不假,要判一个普通百姓的徒刑,简直是易如反掌。我暗暗叫了一声苦,因为我根本不会捉鬼呀,也从无捉过。苦思无法脱身,又不想不明不白地把牢底坐穿,只好弯下腰,撙下身子,哎呀哎呀地喊起疼来。那“黑无常”走近我身边,附在我耳朵旁说:“我是武警学校毕业的。唯一一个获得全能冠军的女丨警丨察。刚才要踢中你的要害,你现在早躺地下了。别给我装蒜了,你到底去不去?”我给她揭穿了把戏,恼羞成怒,心中直娘贼,臭婆娘,黑面神,黑死鬼地把她骂了遍。她看我嘴巴在动,知道我骂她。喝道:“到底去不去?”事已至此,也只好随机应变,见步行步了。我说:“去可以,但我有条件。不答应我的条件,我死也不去。”他们刚才领教过我的硬脾气,不敢逼得太紧,“白无常”说:“你说说,我们考虑考虑。”我见他们松了口,就放胆直言:“第一个条件,你们必须把什么情况完全给我说清楚,我不能稀里糊涂地弄丢了性命。二是还给我的工具,否则无法干活。三是马上把张铁牛找来,我不会捉鬼,他才会。另外还得多找几个帮手。”我心想,这捉鬼自然靠人多,人多吓死鬼,也好给自己壮壮胆。何况给他们几个立了功,也有个理由让他们早点放人。那女丨警丨察大声说:“好。答应了。”我连连摆手说:“别急别急,话还没说完。”女丨警丨察横了我一眼:“别玩花样,有完没完,敬酒不吃吃罚酒,有你好看的!”我说:“假若这事办成了,我们的钱物,是不是还给我们?”白无常说:“这事我们作不了主,得问过所长才行。”说完摇了个电话过去。听他在电话里不知说了几句什么,放下电话对“白无常”说:“所长要见他。”一会儿,我被带到另外一间比较宽敞的办公室,刚进门,就有个身穿便服的中年汉子迎了上来,握了握我的手说:“欢迎欢迎,让先生受委屈了。”我感觉到那个手温润柔软,余力不断,知道这个人运气正旺,很快就会升官,并且前途无量。再看他面相,国字脸,鼻直口方,官清印正,果然好贵相。只是他眉头带箭,眉尾散乱,眼角纹侵,一定是婚姻出现问题了。刚坐下,还没等他开口,我就来个先声夺人,说:“这位领导近日必有升迁之喜,是得一个女贵人之扶助啊。不过,你近来已经离婚。想有一段新的感情,仍然波折重重呀!”外人听来,好像有讨好献媚领导的江湖语气,其实我真的没有,这都怪我从小学看相,形成了职业病,非常想验证准确性如何,有时倒忘了是非观念,实是大大不该。那领导对黑白无常挥挥手叫他们出去,然后给我倒了杯茶,慢悠悠地说:“你说的都不错。我很快就离开这里,准备上省政府工作了。我上个月刚离婚。现在正和省里一个老干部的女儿准备结婚,但我前妻那边闹个不休,使人烦死了。先生,我信你们是传统文化,不是迷信,以前我也不信,我在部队时遇到一件事,使我改变了想法。你能帮助我改变这个状况吗?”我说:“你先跟我说说见鬼的事,搞清楚来龙去脉,其他问题都好说。”他听了,哎了一声,就跟我说了起来。

  日期:2012-5-13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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