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一位70后的性与爱》
第54节

作者: 白领新帅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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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草随着孩子病情的恶化,心情变得越来越糟,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她的皮肤飞快地衰老着,色泽在变暗,布满了春水的眼睛正在干涸,但她的身体处于饥渴中,她不停地说,陆阳,既然你走出第一步,就别装了,你是一个无耻的背叛者,我是一个无德的女人,我们早就成了一对狗男女,就拼命地给予和索取吧。小草迅速地脱掉衣服,如同母豹一样扑了上来,她疯狂地撕咬着,呐喊着,长长头发甩动成了一个难以挥去的梦魇。然后小草就哭,哭自己、哭命运。我手足无措,一遍遍说着温情的话语和进行无力的爱情表白。小草会突然抱住我,“你不该卷入这种无望的漩涡中的,陆阳,是草儿不好,你去找一个清清白白、阳光乐观的女人吧,你有权利追求你的幸福。”

  在我的坚持下,小草把孩子转到了我所在城市的大医院,住院后,进行了一个全面的检查,大夫说,这孩子是先天的性的心脏室隔发育不全,影响了动脉血管供血,所以一哭就会皮肤青紫,如果及时进行手术,情况会好一些,现在比较麻烦了,最关键的是现在孩子体质很弱,还有心内膜炎,必须先进行保守治疗,等待时机再做手术。
  我的意思是小草去我那套房子去住,一个人在医院守着是休息不好的,连洗澡都不可能。小草却执拗地拒绝了,她把她爸和她妈都撵了回去,日日夜夜守护在孩子身边,去看她时,经常看到她无望地把头埋在病床上的被子里,在无声地抽泣。我感到了巨大的压力,我的心情也变得无比糟糕。
  有一天我去看她时,看到病房里坐着一个长得又高又壮的姑娘,小草见我进来,赶快介绍,这是我表姐。我点点头,问了个好。她表姐虽然长得又高又壮,相貌却出奇地清秀,是一个典型的北方美女。她表姐疑惑地看了我好大一会儿,一声没有吭。我见有人替小草守床,就坚持让我小草去我住的地方歇息一下,去洗个澡。小草疲惫无奈地接过钥匙走了,我也准备走。她表姐突然叫住了我,说,“哎,你姓陆吧,你留一下,我有话对你说”小草不放心地看着她表姐,“姐,你干什么,你不能乱说”她表姐边把小草向外推边不耐烦地说:“你快走吧,你姐不会怎么你这个陆老师的。”

  小草走后,她表姐逗了一会孩子,然后温柔地对孩子说:“菲菲听话,姑姑出去一会儿”我和她表姐来到一个僻静的走廊,她直直瞪着我,足足看了一分钟,突然说:“你和小草发生关系了,对吗”。我无奈地点点头,“男人没个好东西,知道你也不会凭白无故地帮助小草的,你觉得我好看吗,你想上我吗?”我呆呆地说,“别开玩笑,你误解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什么意思,你们男人能不能有点出息,见了女人除了那点事,就不能高尚一点,鄙视你们。”我有点汗出如浆,诚慌诚恐,她表姐突然哈哈大笑,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你还知道害羞呀,大叔,你太有意思了,知道害羞的男人,可是好男人,饶过你了,你说吧,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缓了缓了神,问,“她表姐,你叫什么,一看你是一个爽快人,我们能够成为朋友的。”“得得,你少来,你不要动我的心思,我可不是小绵羊的似的小草,会吃了你,叫我大卫吧”。我诚恳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大卫听了一会儿,有点担忧地说,“孩子手术有生命危险吗”我说,“有的,要不一直在这等着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哎,苦命的小草,算了,走哪一步算哪一步吧,晚上你请我喝酒,听小草说,你挺能喝的。”我忙说,别,家有病人不娱乐,何况孩子这病。大卫嘴一撇,你们就是哭死也不管用,该治就治,该吃就吃,该玩就玩,别整没用的那一套。

  谈完了,我与大卫告别,大卫在后面喊,“你不许再和小草那样了,一会儿我去检查,让我逮住,饶不了你。”我连忙说,哪能呢。真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日期:2009-06-03 14:18:11

  断背之痛(之十四)
  陆阳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回到村庄的,那是一个五月份的春夜,到处是鬼哭狼嗥般游荡的春风,各种鬼魂出来了,不停地向陆阳呲牙咧嘴,有的扑到陆阳身上,吐出长长的舌头。
  陆阳走到村口时,看到了那棵巨大的高达几十丈的白杨,白杨把整村庄全部笼照了,树上站着一只黑色、猫首的公鸡,在打着雷鸣般的鸣声。陆阳走到树下脱下裤子,站着撒了一泡尿,很快在树根下冲出一个巨大的漩涡,从土堆里爬出了像小猪般的胖大蚂蚁,愤怒地吱吱地叫着,进行抗议,一条菜青色的蛇,蜿蜒而上,冰凉地顺着陆阳的身体向上爬,爬到陆阳的脖子上,变成了一个长着狐面的美女,伸着长长的舌与陆阳接吻。

  快到村口时,村里的巧云嫂远远地迎了上来,巧云嫂还是一如既往地胖大,皮肤白得像雪,黑漆漆的眼睛,浑圆肥壮的屁股,好看的鹅蛋脸,散发着浓烈的母马气息。巧云嫂笑得嘎嘎的,大声说,大兄弟回来了,小弟妹呢,想嫂子了吗,城里的女人叫女人吗,一个个跟豆芽菜似的,照你嫂子比,差远了。
  巧云嫂解开了上衣,露出了强悍丰满无比霸道的前胸,兄弟,想坏了,快吃两口吧,傻孩子,看你被城里人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巧云嫂温暖的胸怀,很快淹没了恐怖,巧云嫂发出了原始的震撼地呻吟。她拉着陆阳,走到一个新扒开的麦秸垛,如小山般躺了下来,兄弟来吧,体会一下什么叫女人。陆阳徒劳地努力着,巧云变成一个巨大的汪洋,很快把陆阳吞掉了,三嫂睁着好看的丹风眼,你怎么了,大兄弟,你的命根呢,你的犁铧呢,你的犁丢了,你怎么去犁地人的地呢,可怜的孩子,快回家吧。

  到了家门口,陆阳一下下地拍打巨大的铁门,铁门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村里的灯火一下子全亮了,亮如白昼。人们拿着各种武器跑了出来,还响起了报警的锣声。他们看到陆阳时,不约而同地说,你是谁?陆阳大声地说,我是陆阳呀,从小就在这个村子长大的。人们发出了愤怒的吼声,你是偷牛贼,我们要打死你。
  危急时刻,村长二孬跑了出来,他一看,大声说,你们疯了,他真是我们村的,你们不认识了,“不过,二叔(二孬辈份小),你咋变成这模样了,你的你的头发呢,怎么全没有了。”“我家里的人呢,”陆阳焦急地问。二孬说,你们家全搬走了,这是你爹留给你房,不过,你不能住,这里面已经住上鬼了。“放你的妈的屁,二孬,家我为什么不能住”。

  二孬说,咱们一块进吧,里面有好多鬼的。二孬举起了巨大的铁锤,门突然开了,跑出了无数的白色短尾的小山羊,许多人拿起棍子和锄头要打,二孬大喊不能打,不能打。又一会儿,一只长着长角的鹿跑出了屋子,一跑到西墙根,一晃不见了。大家举着火把走进了屋子,看到一个粗壮的大汉坐在屋中央,赤裸着巨大的阳物。村里年级最大的秋生爷惊奇地说,这不是坏三吗,坏三,你不是让日本子砍了吗,怎么在这里。坏三咧嘴一笑,你们真傻,在这看什么,快去西墙根挖宝吧,一会儿就挖不着了,天亮前这里全部消失了。

  人们恍然大悟,疯了似地扑向了西墙根,很快厚实的土墙被挖倒了,首先挖出一层黑色的密密麻麻的地蛆,再向下挖,是渗着血水的各种动物身体,人群中不时发出了惊呼,龙子,这不是你家狗吗,哎,别挖了,这是我家牛。令人恐怖的,这些动物一听人的叫声,纷纷从血水中站了起来,怒目而视,有些小胆的人向后退缩着。二孬,大喊,我们这有火把,人多,不要拍,马上就要挖到宝了。

  人们怀着惊恐的心情继续挖,突然轰隆一声,整个西墙塌陷了,冒出绿色的烟雾,人群中发生了极度痛苦的惨叫,前街的许梅生大爷倒了地上,吐出几口黑血,眼见不活了。二孬脸色惨白,颤抖地说,大家快撤,不挖了,不挖了。
  陆阳不乐意了,大骂二孬,“我操你娘,你把我家墙都给挖毁了,不行,你们不能撤,谁撤,我和谁玩命。”陆得大喊一声,老少爷们,你们等着,我和二孬下去,你们等着。二孬脸色变成了灰白,陆阳拉着他,一闭眼跳了下去。
  等陆阳睁开眼,小雨浓密的头发紧紧的缠绕住了我的脖子。圆润的如同秋天莲耦般的胳膊紧紧抱着我的头,小草幸福地熟睡了。而就在这时,响起了咚咚的砸门声,陆阳、小草你们这俩个混蛋马上流出来,你们要不要脸。我一下变得脸色惨白,而小草十分镇静,她站起身,赤裸着去开门,我在后面喊,你知道是谁呀,你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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