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一位70后的性与爱》
第23节

作者: 白领新帅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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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无法把握和小草的关系,我试图把小草当成小雨,可是小草毕竟不是小雨,她们相差了13岁,完全不同的性格,小雨含蓄、善良、道德感强,而小草性格极活泼,喜欢玩游戏(玩劲舞团)、游泳、吃西餐、蹦迪。但她们之间也有一点是共同的,对性还是比较保守的,小草很清醒。但反过来说,我也没有对小草动过色心。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无法把握和小草的关系,不知道把她当做自己的什么人,自从欠欠的事后,我这个人变得十分迷信,淫邪的念头十分淡了,我真的对小雨没有占有、亵渎的意思;可是自己又不能把真正当做自己的妹妹或者更小辈的关系,每次看着小草那光洁的、花朵一样的脸庞,我就会陷入迷乱,感觉到此我非我、此境非境。


日期:2008-8-26 11:03:21

  和小雨(对不起,多次把小草打她小雨)第一次见面是一下闷热的午后,天空像扣了一个蒸笼,虽然已是华灯初上的黄昏,天空的热度丝毫不减,就在这时小草如其而至了(小草真漂亮呀,第二次说这话了),小草下身穿了一袭短裙,露出了两条秀美的腿,脚上穿了一双银色的高跟凉鞋,10个小巧的脚趾像珠贝玉玑,上身穿了个一件=紧身的黄色上衣,越发显得小草肤色如玉、貌美如花。我有点不敢正视小草了,怕勾起自己的邪念,并且脸腾地一下红了,后来,小草说,她看见我脸红,就认定我不是坏人了,她说,一个坏种、色狼,是不会脸红的(莫置可否)。我请小草去了一间休闲吧,要了一点冷饮、果品,小雨坐下后,细密的汗珠从脸庞上、脖颈上冒了出来,脸色也有点桃红,使人想起那句“梨花带雨春来急”的唐诗。


日期:2008-8-26 11:24:23

  小草毕竟是孩子呀,很快吃完了,仰头看着我,说:“哥,带我去玩吧”我说,“去哪里”,小草说了一个地方,是一家大型的娱乐中心,主要是蹦迪、艳舞和乐队表演的地方,乱的很,我以前从不去。(注:我很久不跳舞了,尤其是蹦迪之类的小孩子的东西)。很快到了那里,果然是震耳欲聋、人声嘈杂、乌烟瘴气,小雨到了舞池中央,马上变了一个人,疯狂地扭腰送胯、摇头晃脑,大声尖叫,还一个劲地向我招手。慢慢地我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我先让服务员拿了两罐啤酒,一气灌了下去,然后和小草一块跳了起来。刚开始还比较矜持一些,越跳越激动,让我想起了大学的幸福疯狂的岁月,我一下放开了,让小草看看,我这大叔级的人物也不是吃素的,我拿出了绝活,连续转圈、单腿旋转,还翻了向个跟头(差点闪了腰),小草“噢噢”地尖叫,最后和小草疯狂对舞,小草把长发散开,一圈圈地甩头,美丽之极,煊烂之极,我拉住小雨的双手,把小雨的整个身子悬空,一圈圈地飞转。一会儿,小草体力不行了,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连声说:“大叔,我不行了(草,韩剧看多了)”。


日期:2008-8-26 16:52:16

  有了这次成功的交流,小草的拘谨、羞涩明显减少了许多,出了舞厅后,她亲热地拉着我的胳膊说,想去吃夜宵,真是一个孩子呀。我带她去了肯德基(这种洋垃圾,我从不吃),小草却吃的特多,特别爱吃人家的西红柿浆,吃了好几袋。吃好后,我们慢慢地在街上走,走到湖边,风一吹,我笑着说,小草,大叔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个农村青年占全的故事,我慢慢讲道:

  占全坐在玉米地里有一种密不透风的感觉,占全抬头看天,茂盛的玉米穗儿挡住了占全的视线,占全看了一会儿天,猛一低头发现筐中的草还很少。占全不敢再玩了,使劲割了一会儿草,手很快变成了绿色,有一股很新鲜的草腥气,占全喜欢这个味儿,他使劲抽了抽鼻子。
  占全穿的很少,光膀子碰到油绿厚实宽大的玉米叶上,就象刀子划过皮肤,说不出来的难受,所以占全很少站起来,他总是蹲着走路,实在累了,就跪在地上爬着走。占全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他每天天不亮就到玉米地里来割草,新鲜的带着露珠的青草,羊儿特别爱吃。占全看着羊儿吃着他割来的青草,特别高兴,他总是用手轻轻地搬着老山羊的那对尖尖的角,老山羊也亲呢的用身子蹭着占全的腿。占全就憨憨地笑了。

  占全越来越迷恋着玉米地,占全感到玉米地里是另一番世界,密密匝匝的玉米秸杆隔绝了外来的世界。占全越来越不愿意回家,他觉得在玉米地里他是安全的,他是快乐的。玉米地里是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呀。占全一直弄不明白玉米地里的草怎么能够长得如此旺盛,那挺直如竹的节节草,那贴着地爬出很远的秧秧草,那带穗的狗尾巴草。占全割呀割呀,占全以为他割过的草要等到几天后才能长出来,但往往是占全当天割了,第二天又长出来了。占全发现玉米地里还是一个动物的世界,占全总能捉到蚂蚱、蟋蟀,还有会断掉尾巴的小蜥蜴,占全当然不知道它是晰蜴,占全叫他马舌子。占全也有害怕的事儿,就是怕遇到蛇,蛇的样子总是很吓人的,特别它的身子不管多么炎热的天气,总是冰凉,不过蛇好象更怕占全,看见占全,蛇会很快地爬走。

  占全还爱在玉米地里想心事,占全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占全的朋友不多,他有心事和谁都不说,爱在玉米地里坐着,拿着一个小木棍,在地上慢慢地画着,想心事。占全感到人们都不理解他,包括他的父母。占全的父母总爱说,这么个傻孩子可怎么着呀,占全听到这话心里特别烦感,占全真想对他父母说,我一点儿都不傻。但最终占全没有说,占全心里想,说出来又能怎样呢,反正没有人相信我。遇到心情不好的时候,占全会独自一个人走到玉米地里去,占全慢慢地穿过玉米地,听着身体碰着玉米叶的沙沙的声音,占全很耐心,他不让自己碰伤一颗玉米,占全相信玉米是有生命有感情的,占全总是对着玉米地想自己的心事。

  占全家的玉米地是长长的一溜儿,有三亩多地,占全从来不到别人家的玉米地里去。占全知道在他家的玉米地是安全的,而在别人家的玉米地是危险的。占全见过可怕的事情,有一天中午占全到玉米地里去,正当静静地想着他的心事的时候,占全看见了邻居大春哥哥,和后院的三嫂子走进了玉米地,占全看了他们一眼,又继续想自己的心事,可是不一会儿,占全听见奇怪的声音,循声望去,大春哥哥竟把三嫂子压在了地上。占全就喊,大春哥哥你干什么欺负三嫂子,大春一惊,但抬头一看是占全,马上镇静下来,占全我和你三嫂子玩呢,你别管,你回家吧!占全回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母亲,没想到母亲抬手给了他两巴掌,让他别乱说。

  天凉转秋的时候,玉米秸上结了大大的玉米穗子,穗子上拖着长长的黑须,金黄的玉米粒儿顶破了外皮露了出来。地上,翠绿的草儿也开始变硬、变老,有的草儿结了厚实的草籽儿。占全知道,他的玉米地要远离他而去了,占全感到心烦意乱,占全会抓紧时间和他的玉米地在一起,占全不怕黑,占全有时晚上也去他的玉米地,晚上的玉米地里已经很凉了,占全穿着厚厚的毛衣仍然觉得冷,夜间的露水很大,很快占全的身上变得湿湿漉漉了,占全说不出的沮丧。占全知道,他的世界再也找不回来了。

  小草突然问,这个叫占全是不是你?我点点头,是的,我小时候特别内向、自闭。其实,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排他的,而长大后和世界接触后,就会慢慢的打开自己、开放自己,原来的纯真没有了、美好的心灵受到了污染,占全的世界永远回不来了,我们的世界永远回不来了。小草突然抱抱住了我,有点哽咽地说,大叔,你说的太好了,我现在就特别向往在农村那种单纯、纯洁的生活,一切好像都是透明的,我感到现在这个世界好复杂,人变得坏多了。


日期:2008-8-26 17:0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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