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哭,这戒指我可以给你。”
茉莉的嘴巴张成了O字型,瞳孔里的惊讶要溢出来:“你要跟我求婚?”
江怀安怕她误会了,口不择言地说:“求婚,这怎么可能呢?”
这一句话又戳中了脆弱女人的心,她作势又要哭泣,“你怎么可以这样,戒指是很有意义的首饰,你送给我,又说这种话。”
江怀安急忙解解说:“你不要这样嘛,我碰巧有个戒指,你不介意的话,请你收下,当我一点见面礼。”
茉莉第一遇到这样奇怪的男人,一见面,不是猴急地脱她的衣服,而是和她规矩的聊天。
第一次见面,居然还送了她钻石戒指,对他充满了好奇,迫切想要了解他。
她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还想吻他的嘴唇,江怀安怕她又哭,就依了女人,
女人的嘴唇润润的,软软的,抹了唇蜜,就像在亲吻一只蜜瓜,鲜甜柔软又解渴,他越吻越忘情,忘了她的身份,忘了自己在何处,忘了自己的情伤。
直到身体起 了严重的反应,他推开女人;“好了不要亲了,再亲下去是限制级了。”
茉莉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用自己纤长的手指摸摸他的下巴和胡子:“你以为我每个男人都要吻的吗,到这里来,我只亲了你一个。”
她们这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会亲嘴,亲吻是亲密爱人才会做的动作,不会 对客人做。
她固执的保留着嘴唇的纯洁,这是她做这份职业的底线。
茉莉自顾自地说:“其实我才来这里不久,我自己的内心也很挣扎,关于要不要做这一行,我觉得自己没骨气,很肮脏,可是我真的很需要钱,那些钱是我永远不可以挣来的。”
江怀安说:“为什么不可以呢,其实你只是对自己缺少小小的信心,你现在这么年轻,有大把的时间和青春,你可以尝试学一门技术,哪怕刚开始工资很低很低都不重要,日积月累,你一定会发现自己的价值,而不是躺在床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茉莉把玩着戒指,心里真是的有点动摇了,她一直很要改行,只是差一个理由劝自己改邪归正。
这些男人,最喜欢干的就是劝小姐从良,之前也有人说过,可不像江怀安一样说在自己心坎上。
她戴上戒指,开心地说:“看到这么漂亮的戒指,我开始相信,明天会更好。谢谢你,我会认真考虑的。”
想不到,无意之间,江怀安做了一件善意的事,还是用这枚在他看来毫无意义的戒指,看来冥冥之中,上天有了最好的安排。
回去的路上,李帆问江怀安感觉怎样,江怀安直说了四个字:筋疲力尽。
因为劝哄女人,是一向高标准的体力活。
李帆暧昧地笑了,他自己的腰子也有点泛酸,都怪刚才用力过猛,他递了一根烟给江怀安;“来根烟,起起劲。”
江怀安接过烟,抽了一口,作出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的神态。
刚那刚到镇里,下车,顾梦就走过来,神色匆忙地说:“你去哪儿呢,赵鸿雁找你,急得很,问了你几次了。”
“她找我干什么吗?”江怀安不解地问。
“我怎么知道,她领导,她想找谁就找谁。”顾梦的声音还是很温柔,只是夹杂了些许刻意的冷淡。
江怀安来到书记办公室,她正在泡一杯茶,看到江怀安,将茶杯砰的一声拍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水花从杯子杯里溅出来,滚热的茶水把女人的手烫了,她拿起手吹,一脸怒容地看着江怀安。
江怀安本来想笑,一下子忍住了,笑出来不知道怎么给她穿小鞋。
这女人事事针对,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一天就是吊着一张母驴脸,莫非是更年期提前来了,一天找不到男人发泄,所以……
女人用手指着他说:“你知道你错哪里吗?”
用手指着人是非常没有礼貌、压迫人的姿势,这女人时时刻刻不忘记自己的官威,做出想要压迫逼人的姿势,让人不高兴,又不是人人都想当奴才。
江淮安想,她在床上也是这样强势吗,还不是一样乖乖任男人摆布。
赵鸿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今天是星期六,你和李镇长去哪里鬼混了,我人都找不到?”
江怀安恭敬地说:“您都说了是星期六了,是该我休息的日子里,我去哪里了,用不着跟你汇报吧。”
女人冷笑道:“你不会真以为乡镇工作是朝九晚六,周末双休吧,那是你想多了,我们镇工作繁忙,星期六一样要在岗,李镇长是单位的一把手,可以例外,你不要有样学样啊!。”
那为什么夏中华没看到人影呢,她这一套也太双标得太难看了吧。
什么叫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两个一起得罪了,江怀安有苦难言。
一般丨党丨委书记的权力是高于镇长的,但南沟镇是例外。
赵鸿雁是空降兵,有人说,她是和某位大领导有不三不四的关系,才坐到这个位置的。
她在单位不得人心,本镇的驻村干部都拿她当摆设,她说什么不做数,主要的干部都听李帆的,于是赵鸿雁更是要和李帆的人作对,尤其是这个新来的,一来就和她有过节,并且有投诚李帆的迹象。
赵鸿雁围着江怀安转了转了一圈,近距离地看着江怀安,近到江怀安可以看到她眼睛的大地色眼影,看来她是爱美的,40多岁,还化眼影,人老心不老。
上下打量,觉得这个人做了一个星期的仓库管理,仍然若无其事,平心静气地,一般像他这种年轻人,早就沉不住气了,这应该是个可造之材,让她为自己做事,自己又多一个好帮手。
其实江怀安心里焦麻了,他真不想守着无聊的仓库,想调回来工作,这只是他的表面功夫罢了。
越是把情绪挂在在脸上,越会被女人拿捏。
能怎么办,忍着呗,伺机而动,他是个有野心的男人,不过藏得很深,一般人看不出。
尤其是赵鸿雁这种浅薄肤浅的女人,动不动就得罪人。
她缓了一口气,满脸堆满职业假笑:“小江啊,在民政办管理物资的工作怎么样,你想不想来党建办做文书工作,这样比你守着物资有前途多了。”
这女人怎么一下子就转性了,说话也温柔了许多,不那么盛气凌人了。
不知道有没有诈,江怀安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采用迂回政策,他谦逊地说:“赵书记,我只是个小兵,是块红砖,领导把往哪里搬,我就往哪里搬。”
“好,之前的事情就算了吧,我们不打不相识。”赵鸿雁爽朗地笑了,“你就过来给我写材料吧,我看了你的资料,整个单位就你一个学中文的,我用你的机会还很多。”
江怀安为难了,这件事情,李帆已经提前给她打了招呼了,他不可能同时给两位领导写,做事情总有先来后到,江怀安不能这么痛快地答应她。
男人面露难色,没有马上答应,赵鸿雁的心跌到了冰窖,这么好的工作,他居然不答应。
江怀安犹豫地说:“我需要考虑一下。”
赵鸿雁拍案而起,将怀安不明白,女人怎么那么喜欢拍桌子,是拍桌子上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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