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镇起点的仕途路》
第26节

作者: 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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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成才问:“你有把握他们两个今晚会睡到一个被窝?”
  李福来淫笑着说:“年轻男女,干柴烈火,七、八天没见面,见面头一夜,还不得吸干才算完?”
  李成才嘱咐道:“一定要先听好动静,有把握再进屋。他们两个毕竟不是咱村的群众,抓错了吓唬一番再给点甜头就行。尤其是那个女的,她在我大表哥面前一点也不害怕,我担心她有什么背景。”

  李福来不在意地说:“一个养兔子的能有什么背景?你放心,不把两个人按在床上我不进屋。”
  吃过晚饭,李福来叫上两个平常跟着他欺负人的“打手”,到村委办公室里与李成明四个垒了半夜的“长城”。墙上挂钟指向十一点三十时,李成明回家睡觉,李福来带着两人来到周胜利所住屋子的墙后面。
  墙后面是路,此时路上已经不见行人。
  李福来听墙根确实有经验:掏出一个漏斗,靠紧周胜利睡觉的屋的后墙,把漏斗大面紧贴在墙上,细小的锥口插入耳眼,听了老大一会没有听到人的呼吸声音。
  他脸上露出淫笑,小声对两个手下说:“两人正趴在一起呢。”

  他信心满满地挪到单玲玲房间的后墙处,把漏斗大面贴到墙上,锥口插入耳眼,静心听着,里面传来两个人的呼吸声。他压低声音对两人说:“折腾累了,都睡着了。”
  三人来到大门旁,李福来伸出推了推,门竟然推开了。
  他心里想,这两人真等不及了,连大门也没拴就睡下了。
  三人悄悄摸到单玲玲睡觉的屋门口,李福来指着一个手下,用手势告诉他:你守在门口,对另一人打了个手势:你跟我进去。
  三个人均作好了准备,李福来抬脚对着门用力一脚踹出。
  “嘭”的一声巨响,门拴被踹断,屋门大开。
  在这同时,屋里面传出两声尖叫。
  听到两人的叫声,李福来激动之下根本来不及辨别是男还是女,饿狗捕食般窜进屋内,随手拉开了屋里的电灯开关绳。
  这个院子村里用了好几年,两间屋电灯的开关在什么地方李福堂都清楚。
  进屋后,他直奔单玲玲的床前,手指着坐起来的单玲玲,喝道:“你下来!”
  正在睡梦中的单玲玲被一声巨响惊醒,本能地坐了起来,忽见门外进来两个人,慌忙抓起被她掀在一旁的毛毯挡在近乎全裸的胸前。
  躺在另一张床上的李仁花则把毯子紧紧裹在头上,吓得瑟瑟发抖。

  眼睛适应了电灯的光线,单玲玲看清楚进屋的是李福来和村里的另外一个人。
  动员村民养兔时,她进过几乎全村每户人的家门,对村里的大部分人虽然叫不上名字,但看起来眼熟。
  半夜三更屋里面窜进两个大男人,单玲玲愤怒地问道:“李福来你要做什么?”
  李福来两眼向单玲玲身上扫去,可惜被毛毯挡得该露的地方一点也没露。他的目光又向她身旁扫去,床上就她一个人和一床毛毯。

  李福来立时慌张起来,弯腰用手电筒往她床底下乱照,喝问道:“周胜利哪去了?”
  他的手下提醒他说:“这张床上躺着一个。”
  李仁花知道是说她,两手紧紧攥住身上的毛毯,边打着哆嗦边喊:“别掀,掀我也不起来!”
  分明不是周胜利。
  单玲玲见两人进屋后只是找人,也回过神来,高声叫骂道:“你们两个畜牲,到姑奶奶屋里找周胜利,你们眼瞎还是脑残?”
  事情完全超出了掌控,李福来的思维一时回转不过来,仍沿着自己先前的思维追问:“告诉我,周胜利去哪里了?”
  单玲玲依然骂个不休:“你这个老畜牲,半夜三更的到姑奶奶屋里找他一个大男人,真是瞎了双眼,滚出姑奶奶屋。”

  李福来此时脑筋才转过来,明白周胜利根本就没过来,惊慌之下转身就往外走。
  门外一个声音说道:“你跑不了!”
  声音未落,一只脚从门外踢来,正中李福堂胸口膻中穴。他后退几步仰面倒在地上。
  随即,满面怒气的周胜利进了屋。
  周胜利进了院后刚到屋门口便被人拦下,此时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不与对方搭话,照对方穴位就是一脚,让他当时就昏死过去。
  听到李福堂向单玲玲问话,当即明白他是来干什么的,所以没有客气,照他致命穴道就是一脚。
  进屋后他弯腰提起昏迷不醒的李福来扔到院里,转身走向他带来的手下。
  那个手下见会武术的李福来在周胜利手里一个照面便被打昏过去,吓得哆嗦着两腿,向周胜利解释:“是福来叔要我跟着他来捉你和单老师的奸,不关我事。”
  周胜利喝道:“不关你事,你给我滚出去。”
  那人答应一声,急忙往处走。
  他走到周胜利身前时,周胜利出其不意,一掌砍在了他脖颈部,将其打昏在地。
  这一切均被单玲玲看在眼里。她怯声声地问:“两个人你都打死了?”

  周胜利说:“死不了,两个小时内不解穴醒不过来。”
  他安慰单玲玲:“你穿上衣服,我处理完他们三人就过来。”
  他找来三根绳索,把三人的双手从后面捆到一起,身后又串成一串,这才返回单玲玲的屋。
  屋里面,单玲玲先前凭着一股气冲着李福来又吼又骂,周胜利出现后,她松下了一口气,身子也软了下来,两手哆嗦着好不容易套上了上衣的衣袖,却扣不上扣子。

  周胜利二次进屋,她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喊了声:“你这小坏蛋怎么才回来?”跳下床,鞋也没穿就抱着他的脖子哭了起来。
  周胜利一手从背后揽着她,另一只手拍着她脊背,像哄孩子一样哄道:“我回来了,都过去了。”
  李仁花听到了周胜利的声音,把蒙在头上的毛毯掀开,一看真是他,也跳下床来喊着“周大哥”,扑进了他的怀里。
  此时的周胜利左拥右抱,怀中两个美女,却一点旖旎的感觉都没有,任两个女人在他怀里纵情痛哭、渲泄。
  两个人的情绪稳定下来,周胜利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单玲玲褂子套在身上,一个扣子也没扣,里面的粉红罩罩不仅直接暴露在他面前,还紧紧贴在他胸膛上,伴着她的抽泣一耸一耸。
  更为出格的是李仁花。那时候的农村女孩子没有戴罩罩的习惯,李仁花上身全裸睡觉,听到周胜利的声音后激动得跳下来直接扑到了他的怀中。
  她的胸部一贴近周胜利就感到麻酥酥的,低头看到自己竟然是赤果着上半截身子,想撤回又怕被周胜利看见,只好羞红着脸把身子紧靠在他身上,避免走光。
  周胜利被两个女子紧抱着,不仅香气扑鼻,胸部感到了两个人的柔软,尤其是李仁花的两只乳鸽一只贴在他的背心上,一只直接贴在了他的皮肤上,刺激得他心猿意马,二弟立马暴长。
  单玲玲已二十多岁,虽没结婚,但也知成人之事,感觉到他下面的坚硬,赶紧撤回身子,这才发现李仁花上身全裸。
  她大吼一声:“周胜利你这个小流氓闭上眼,转过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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