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实习那点事儿》
第8节

作者: 去他娘的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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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试一事十分顺利,由于副院坐镇中堂,结果竟没发现舞弊一个,而且因为统一交流,大家众志成城,时间也早早结束,很快便是改卷一事。其实早知有副院在坐镇考场,即使不中途泄题,结果应该也不至于很差的。当然因为前事后来想来实所不该,所以我也很是自责,就想在改卷方面出点力,甚至都想主动请缨把活全揽了,怎奈科长从此竟十分警觉很是忌讳,怕是又在疑我我会在其中弄出什么名堂吧,但同时又不想把明说,偏要圆滑些,于是一再耐心解释,因之前出卷一事太过于忙,实有所愧,故兹改卷一事就不再介入改从他人吧,尽管这样说起基本跟没说一样因为全程此事都是他一心安排的,但考虑其心意已定我也只好作罢。因为说话老爱拐弯抹角,科长所说他人其实就是他自己,当然科长改起卷来就像之前改题一样,略抽了几个上午,整整一摞几百份的试卷轻松搞定,其速度简直有如小学老师写评语,心情不好的话直接就是一点——寓意此生毫无“缺”点,优点也仅此一“点”。高效无比,当然其后几天,不时也有领导来此巡查,看到科长一直忙碌我则在一旁忙着打杂的样子,如此搭配十分满意,尽管后来才知,这群人之所以不时悠然飘来是因为他们在暗示科长,因为等科长把分记好列为名单后,出于无聊我一不小心把名单略看了下,才发其实深有玄机,原来此次考试不仅副院,其他医院大小领导几乎都有参加,但因为对这些领导的名字皆各不熟,又少不更事不懂变通,所以让我来改,估计大部领导都得挂。这原来便是科长一再拒绝的深度原因。

  日期:2012-03-06 13:15:41
  饭馆就选在医院旁边儿,下班后走不久便至,如今很多人都不喜欢下厨房总喜欢往馆子里去蹭,所以店面生意倒不见差还挺热闹,只是上头挂的个招牌块头设的比门还大,总担心它会不会突然掉了下来,当然餐馆的名字也取得霸气,前面一排小字大看不清,大概什么什么饮食吧,但最后头好像有意似的加粗加大留个了“城”字,浓墨重彩的好像要将前面一排小字顶了回去,实际里面一看规模差不多就是个排挡,这跟那些十平米的理发店但偏要取名叫个发型设计“城”是一样道理,可能老板们眼里,“城”便是人多的意思。老板看似还和科长还挺熟,一来便就张好了凳招呼坐下,科长也不推辞,欠了欠身叉腿便坐,继点了杯茶,再略加了几个菜,原以为需要坐上等上一会时间的,没想科长在生活处理上也是高效,运算精确,这茶刚一喝完,热菜便就上来,一分钟都没浪费。我是内陆人,沿海的菜总过于清淡吃起来不合口味,于是吃起来并不甚自在放不得开,科长却吃得其味无穷满嘴的嘟囔,这样一对比,便显得我见不了大场面过于拘束,不久科长也察觉这样可不好,于是反应过来只一再给我夹菜,但我实在无甚食欲,估计全吃下去不仅此顿吃的不好下顿都会影响,只好推脱拒绝,科长见这也不必强牵强了,只好反过来把菜全部夹在自己碗里。回想那天科长那天实在高兴,不仅屡甩了数次膀子似要大干一场的样子,吃的兴起时甚至把眼镜都给摘了,当然这不影响什么,菜还是夹得特别稳,话也一直很多,且都是就地取材,说了这些个餐馆的事儿,说了这些个菜的事儿,我实在无甚兴趣就只在一旁听着,科长见我如此大杀风煞景只好无奈,饭也吃的差不多时便直接要了瓶酒,其实往往主动叫酒的人,不一定就是酒量最好的,科长主动点可能是借酒续话之意,无奈只是医院一小科员可能平时少有饭局来不及练,几杯下来便已不胜酒力,已近微熏的样子,没想到这时话才真正开始多了起来。

  日期:2012-03-06 13:20:00
  考试一事尽管有点跌磕蹭蹬,但好歹有惊无险无过大碍,科长凡事亲力所为,又都被领导当场看在眼里,便被列为头名,居为要功,科长一高兴,大改从前,第二天下定决心请我吃饭。
  日期:2012-03-06 16:05:52
  饭馆就选在医院旁边儿,下班后走不久便至,如今很多人都不喜欢下厨房而总喜欢往馆子里去蹭,所以店面生意倒不见差还挺热闹,只是一进门上头那块面积足造的比正门还大的个招牌迎面而冲,总担心它会不会突然掉了下来,当然餐馆的名字也取得霸气,前面一排小字大看不清,大概什么什么饮食吧,但最后头却好像有意似的加粗加大留个了“城”字,浓墨重彩的好像要将前面一排小字顶了回去,实际里面一看规模差不多就是个排挡,这跟那些十平米的理发店但偏要取名叫个发型设计“城”是一样道理,可能老板们眼里,“城”便是人多的意思。老板看似还和科长还挺熟,一来便就张好了凳招呼坐下,科长也不推辞,欠了欠身叉腿便坐,继点了杯茶,再略加了几个菜,原以为需要坐上等上一会时间的,没想科长在生活处理上也是高效,运算精确,这茶刚一喝完,热菜便就上来,一分钟都没浪费。我是内陆人,沿海的菜总过于清淡吃起来不合口味,于是总觉得并不甚自在放不得开吃,科长却吃得满嘴的嘟囔一副其味无穷的样子,这样一对比,便显得我见不了大场面过于拘束了,在科长看来这可不好,于是一会反应过来,只一再给我夹菜,但我实在无甚食欲,估计全收了的话不仅此顿吃的不好下顿都会影响,只好欲推欲拒,大概这也是很正常的吧,科长见这也不必强牵强了,只好反过来又把菜全部夹在自己碗里。回想那天科长那天实在高兴,不仅屡甩了数次膀子一副不饱则不归的样子,后来吃的兴起时还把眼镜都给摘了,当然这不影响什么,菜还是夹得特别稳,他的眼睛原来真是拿来做修饰用的。话也一直很多,且都是就地取材,说了这些个餐馆的事儿,说了这些个菜的事儿,只是服务员不多,不然他也会那这个说事,我实在无甚兴趣就只在一旁听着,科长见我如此大杀风煞景只好无奈,饭也吃的差不多时便直接要了瓶酒,其实往往主动叫酒的人,不一定就是酒量最好的,科长点酒可能是借酒续话之意,但因为只是医院一小科员可能平时少有饭局来不及练,几杯下来竟已不胜酒力已近微熏,然没想到这时他的话才真正开始多了起来。

  日期:2012-03-06 17:04:09
  “这次儿可真多亏了你,尽管也有些做的不对!”此话前句明显只是客套,因为我没来之前出卷儿的事还不是一样由着科长干?但客套过了也不好,所以后句意思又转了些,科长说完后夹了把菜,自呡了口酒,
  日期:2012-03-06 17:06:47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当然我确实也做的不好”,先再自谦再认错这是常识,对付这种话也只有更加客套才能继续下去了,说完我也呡了口,以示回意。
  日期:2012-03-06 17:30:57

  “实习生啊,就应该踏踏实实跟着老师干,我也是这样过来的,其实我们那时啊还没你们好,老师都特严,不过后来想想,也是值得的”说完后没有接着呡酒,只是看着我,是如何回答。
  日期:2012-03-06 17:37:30
  其实此话后面一意思不过是在暗示我即使科长不好,跟着他自以为吃了点苦,但却是值得的,但前面一意思仔细一想其实漏洞百出,他们那个时候工作是包分配的,实习不好就会直接影响毕业影响毕业就会直接影响就业,所以各个实习起来都特别认真,十分踏实肯干的样子,当然到了我们这会儿,实习和工作根本就说不上一根线的关系,积极性自然受挫。前后说来其实是两码事搭不着边儿,于是我只好不作回答,“嗯”了一声。

  日期:2012-03-06 17:39:16
  科长见我仅“嗯”了一声,便有些失望,效果未有达到,话题只好另起炉灶:“其实啊,我当初毕业时也只是个小职员,而且由于专业不是医学,和医院职工开始还有点磨合不过来,但好歹不卑不亢,踏实肯干,由于做出了点成绩,便被调到了市里面来,所以年轻人只要肯干,自会有出息的”话完举了举杯,提了提筷,却并不去夹,似又在等我的回答,

  日期:2012-03-06 17:40:28
  因为年长经验的优势,大抵长辈面对晚辈时,总会搬弄起曾经自以为的辉煌拿来说教,这好像总是一件十分必须的事,当然科长虽语气上平淡到好似十分不屑此事,但“不卑不亢“踏实肯干”这样的褒义到不能再褒的词也被他十分自然的用了起来形容自己,神态上其实已有三分的得意,实际就在说明,在医院里面搞行政的还能升职调上去,实是一件不简单的事。

  日期:2012-03-06 21:09:16
  “科长说的对,年轻人确应该“不卑不亢”,“踏实肯干”,才会有出息”,我故意用了他的原话以做回应,本想讽刺他一下,没想科长只听到了我前面的赞同,便以为我还是在夸他,反而更又有些得意起来,于是接着话头引进,以致下面说漏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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