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
第21节

作者: 慕容余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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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亚萍疑问:你的意思是不能再派人去依兰?
  蔡永山答:在不掌握对手情况下,监视菊子的计划只能暂时取消。
  金亚萍:不能营救王小鱼,又没人监视菊子,我们太被动了。
  蔡永山说:地下工作总是充满了变数和危险,关键是如何能从被动的局面中找到突破口,变被动为主动。

  日期:2021-04-25 21:37:36
  金亚萍跟蔡永山说起昨晚被人在跟踪的事,应该是你们丨警丨察厅的人。蔡永山告诉金亚萍,做地下工作,面对的形势十分严峻,每时每刻都要保持高度警惕。金亚萍说,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敌人盯上了,庆幸的是对方没有认出自己来。蔡永山不这么看,他觉得一定是苏千美注意到自己和金亚萍交往,对金亚萍起了疑心。蔡永山意识到危险无处不在,告诉金亚萍,准备在丨警丨察厅对面的楼租一间房子,一旦遇到紧急的事,让金亚萍就在窗台上挂一件白衬衫,以便危急时刻做出最快的反应。

  日期:2021-04-25 21:39:38
  和金亚萍分手后,蔡永山刚回到办公室,苏千美走进来找他。苏千美和蔡永山聊了昨天晚上遇到一个女人的事,说这个女人不太正常,像是***。你知道她当时是什么反应?她拔腿就跑,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心虚,说明她心里有鬼。蔡永山不想辩解,辩解有时候等于掩盖,等于变相承认,这一点蔡永山还是十分清楚的。于是,他说,你怀疑她是***,抓了一审不就清楚了?苏千美不提被王小鱼戏弄之事,说没有证据抓人,是很被动的,等掌握了证据,再抓不迟。蔡永山告诉苏千美,你要是人手不够,我帮你抓。苏千美阴阳怪气地:那谢谢了。

  日期:2021-04-28 19:14:16
  金亚萍把王小鱼被土匪抓去的事情告诉了许石头。许石头一听就急了,要想办法去救人,金亚萍安慰许石头不用过分担心。许石头说土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胡子,怎么可能不担心。金亚萍表示会想办法,许石头急溜溜地说,等你想出办法来,王小鱼他的命就没了,光想办法不行,得落实到行动上,赶紧去救人。金亚萍让许石头先稳定下情绪。许石头急躁地说,我稳定不了。
  下班后,蔡永山去见金亚萍,说苏千美注意上她了,要想好对策,把身边所有能证明与***有关的东西都销毁。金亚萍让蔡永山放心,他们抓不到我把柄。蔡永山提醒金亚萍处处得小心。金亚萍告诉蔡永山,许石头听说王小鱼被土匪抓了,情绪不稳定,你得想办法抓紧营救。蔡永山很生气,他想不明白金亚萍为什么要把王小鱼的事告诉许石头,金亚萍说许石头和王小鱼之间有联系,我想瞒也瞒不住。蔡永山担心许石头做出异常举动,那就会让日本特务菊子确认王小鱼就是***,一旦菊子插手王小鱼的事,王小鱼性命真的难保。在金亚萍看来,应该立即除掉菊子,排除这颗丨炸丨弹。蔡永山认为,菊子现在还不能死。金亚萍不理解蔡永山的想法。蔡永山解释,说这涉及到毒药师。

  金亚萍问:毒药师是谁?

  蔡永山:宪兵队的高桥曾经跟我提起过毒药师这个名字,我怀疑这个毒药师就是隐藏在我们内部的奸细。昨天晚上我试图进入机要室查阅档案,没有成功。
  金亚萍:你得小心点,不能大意。
  蔡永山:如果毒药师就隐藏在山上的队伍里,他必定会通过菊子传递情报。如果我的假设成立,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菊子,引出毒药师。
  金亚萍:你有办法了?

  蔡永山:我已经安排我的线人小野俊去了依兰。
  金亚萍:你对这个日本浪人这么放心?
  蔡永山:如果我不了解他,对他没有十分的把握,我是不会找他做事的。
  日期:2021-04-28 19:33:04
  小野俊注意到老万杂货店是菊子的情报点,他看小菊经常去老万的杂货店,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小野俊心里有了新的盘算,接近老万杂货店,或许会从店主老万手里套出情报。不过,这只是小野俊的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后来,蔡永山利用小野俊铲除了老万杂货店这个日本特务情报点,此是后话。
  日期:2021-04-28 19:34:44
  小菊从老万杂货店取回情报,交给菊子。菊子看了,说这个叫王小鱼的烟贩,很像***。判断的依据是胡彪对他用了些手段,他竟然没有求饶。菊子还判断出,王小鱼被胡彪抓去,打乱了地下党的计划,没有猜错的话,他们肯定会另派人来。菊子准备,他们来一个,就让胡彪抓一个。

  许石头去找乔叔,把王小鱼的情况述说了一遍。乔叔感觉不妙,他知道胡彪杀人如麻,得赶紧想个法子去救王小鱼。许石头掏出几张纸币递给乔叔,让乔叔用这些钱去租一辆马车,赶着马车从马王山下经过,那胡彪肯定会拦路抢劫,可以顺势入伙当土匪,寻找机会救出王小鱼。乔叔说,行,这事就交给我了。
  乔叔赶着马车,刚到马王山山脚下,就被土匪拦截,绑上山。
  日期:2021-04-30 13:30:53
  沈唐原本打算去马王山了解下土匪抓王小鱼的事情,遇上乔叔被土匪绑上山。他猜测这两个人是一伙的,是***,急忙返回哈尔滨向蔡永山做了汇报。

  蔡永山陷入沉思,他没想到情况会变的如此之遭。沈唐坦言,我还没查出点名目来,胡彪倒是手快,又抓了一个***。蔡永山说,如果是***,应该被我们控制起来,而不是土匪。沈唐建议去找土匪谈谈,让胡彪把这两个人交出来。蔡永山对胡彪很了解,狡诈、凶残,很难对付,这件事得想周全了才能行动。沈唐想到了菊子,他觉得菊子在依兰县城经营了很多年,菊子跟胡彪有交情,一定会有办法。蔡永山否定了沈唐的想法,他觉得通过菊子是一种方法,但我们不能什么事情都依靠别人,不掌握主动权,我们会很被动。再者说,土匪翻脸比翻书还快。所以,要做好两手准备。沈唐建议直接跟胡彪谈,不相信他胡彪敢跟咱们丨警丨察厅作对。蔡永山思索片刻,觉得还是要去见见胡彪,他让沈唐准备下,明天一起去趟马王山。

  日期:2021-04-30 13:45:54
  蔡永山去见金亚萍,拉下脸批评金亚萍做事太鲁莽,不该派人去马王山营救王小鱼。金亚萍称这事她不知情,不是自己派的人,觉得这事一定跟许石头有关。蔡永山告诉金亚萍,现在的形势对我们非常不利。他猜测黑石次郎、沈巍和依兰县城的菊子勾结马王山的土匪胡彪,织成一张大网,正等待我们钻进去。金亚萍建议向上级汇报,也许组织上会有好的办法。蔡永山反对,让抗联派人去找土匪不是上上策,谈不成肯定刀枪相见,到时候是啥情况就难说了。另外,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不要动用电台,丨警丨察厅侦测电台那帮人可不是白吃饭的。金亚萍急了,她质问蔡永山,我们两名同志被土匪抓去了,还不算紧急吗?蔡永山让金亚萍放心,分析胡彪暂时不会对王小鱼和乔叔怎样,他俩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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