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的冬装,当时在深圳的女性,没少穿过我设计的“高腰裤”。最多的时候,我的订单有四个厂帮手生产。多数的货批发到了沈阳、北京。因为北方的四季分明。每季都要季节性服装。不同深圳,一年就夏装搞掂9个月。
另一个原因是。我学的是“二本鬼子”设计。广东的女性身材不敢恭敬,大、中、小三码出来,不是长了就是大了。收货的客户为了零售高价。天天寻我麻烦。要修长、改短的太多了。
所以我死也不肯做,只肯帮“难看”的忙。每天晚上我都要“闭门造猪”2—3个小时。别的事我再也不多管。
至今除了对长裤、裙子我拿手以外。别的都不行。
在上衣方面,出了纸样“难看”做出来总有不合适的地方,为此。两人的争吵不断,后来请了一个会做也会设计的,我开始人生的第一次“溜之乎”。
因为我发现自己对服装没有兴趣,虽有很好的审美观,男人毕竟是男人,好多细心的事我做不来。加上我只能看样出版,想要出一个素描图就不行了。根本无法超越,只能是一个不会衣车的“伪劣”裁缝师傅。
更要命的是我坐下来就胡思乱想,时时挂念着外面的变化、脑子都是“未造完的猪”。为此,我与“难看”约定。我只送货、收钱、帮手进货。其它的,你想做就做,别指望我。
女同胞能赚到钱,心就比天还高。(女性同胞别砸我、可能只是少数几个就让我遇到了一个)。我没有事做、她没有了好脸色。看我坐着就唠叨,叨叨多了我开始寻工作。(男人。真的好可怜)。
我将目标锁定在我爱好的股票上,当时已经有了几个小得可怜的交易场地。
我动用了我一切可动用的“关系”。寻寻觅觅了几个月,最后在一位有“级别的”老乡帮助下。我总算是混进了证券这个行业。(这其中也有我本人能带进去当时是巨额的保证金原因在)。
——特别提示!!!!!!
向后面写的东西,我不会再提具体地点,因为有很多人了解,或者知道一些。更重要的是。有很多将提到的事件当事人,现在仍旧在位,不少在高位。为了朋友的安全。也为了我自身的安全。我只能用隐语或者同音、同意字、反意字。请注意我加的双引号。
我还没有达到用生命作赌注写东西的修养程度。
在此敬请DDMM体谅。很多的事件至今仍旧是行业中的秘密,很有可能让DDMM震惊。但绝对的是事实。我还没有达到用生命作赌注写东西的修养程度。
如果认为不值一看的DDMM,您完全可以砸砖头。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小命虽然不值钱,为了小孩,我得活下去。
回到主题。
当我千恩万谢的踏入证券部时,我也就踏进了一条虽然不是不归路,却推开了我失败的大门。
91年,我加入到证券这一个行列就迟了。第一批“红马甲”培训已经结束。我没能赶上这历史时刻。(我相信有第一批“红马甲”的人,那一件背心现在也能换回来千儿捌百股)。
当时的证券部,基本上没有事做,虽然开始出现点对点交易,但仍旧有电话报盘。
当时的大户室,是一台电脑,几台电视机(大屏幕)。大户想买某只个股,叫“输单小姐”买进。发现要跌了,也只能叫“输单小姐”卖出。虽然当时有小键盘可供操作,但没有几个人愿意去摆弄它。
我的工作是收集媒体上的资料,整理后上交老总。(一个只比我大2岁的老总)审批之后贴出去。我不必再“闭门造猪”,可以看到“实盘”变化。
说实在的,当时我只有学前班水平。仅仅知道K线的画法、弄得明白什么叫阴线、阳线、上影线、下影线、KDJ、MACD、RSI、布林、通道、波浪、顶点、底部等等一些名词。具体意义、如何使用我是完全停留在书本上。
可就是我这么一幅德性,居然在当时的营业部,理论上我是最懂的。因为这,我和几个当时最吃香的“输单小姐”一起,没有少蒙大款的中饭吃。
因为我能对着“建工”“钱龙”的分析系统,侃得“天花乱坠”。蒙得大款们称奇叫怪。晚饭也能混到几餐。更多的原因是“输单小姐”帮我的吹嘘,说我如何、如何。一次打进来的“保证金”就是一个整7位。
可有谁知道,我要不是有了足够多的“保证金”加上“有级别老乡”的推荐、保证。我能进得去当时最香的行业?这些只有心知、暗痛。
入错行更惨过嫁错郎(7)
证券营业部的工作、生活多姿也多彩。每天工作不多,节目却特别丰富,从各种秘闻、小道、大道、据传等消息中。我能听到天南的猫生了狗崽,海北的张三刚换了“马子”,却让老婆捉奸在床。李四的媳妇跟着王五麻子开了房。
总之,大户内,股票只是一个“副属品”,买了股票,涨跌由不得你,涨了不想出,跌了。你出不了。没有人要,就一跌再跌。跌到有人要为止。
当时我工作的营业部,大户的资金有限,50万就能进大户室,中午管你一个盒饭,多数人没事到了中午就来吃盒饭,吃完了升级、锄大地、麻将、像期。
有空调、有茶、有人招待。还是“爷”形。因为你是大户,你的钱虽然所剩不多,但你进门时是大户。有了一个大户卡,你就等于有了一个高尔夫会员卡。
我的工作除了收集资料、送审、张贴之后。更重的是“陪”。比三陪小姐多了很多项服务。陪大户开心、散心、谈心。听到了有什么“好的见解”。尽快反馈回老总。之后传达老总的指示。
打牌、麻将只要是“三缺一”我就得上,只要有人来了,我就得让。
有时一手好牌,来人一看。去!去!!去!!!。让我来。“窑姐”还能撒撒娇,作作态。可我不行。老总的指示是要保证大户们开心。
所以我没有位置也常要看牌。很快寻发现打牌人的“手”,比牌更有趣。我在前面的章节中提到过。我发现人的情绪,表面上能控制得很好,却无法掩饰肢体语言。嘴里还能“顾左右而言它”,肢体却将内心世界暴露无遗。
我开始看四方的牌,看四方坐位上人的手。从手上表露出来的反映,我再去看牌,求证我的判断是否正确。
一连几个月下来,我能不看别人的牌,就知对方的牌是不是叫糊、是不是清一色、是不是有大牌、是不是有拖拉机。
刚开始准确率不高,越到后来越高。但达到65%的准确率之后,就很难向上突破。
从那时起,我就有了一个坏习惯,特爱看人打牌,只要有人来,输了、赢了都不要别人赶我走,我一定是主动让位。
看人打好过自己动手。因为只要有人赢了,我都有一餐吃。我赢了也只是吃一餐。有时还要贴进去不少。
大户室里,多数大户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但他们个个都说我会来事,特能顾照人,可有谁能理解,我当时那种“婊子陪笑”的感慨。
当时我将自己抬高比喻成张廷玉。一个上传下达,“摆平‘证’局、协理阴阳的‘暂相’”。
多数的时间我自嘲为“蔑片相公”一个。要是高阳前辈写一部现代“白顶”,我当时一定是一个典型的“刘三爷”。
但我也仅仅只是“爷”数亿“食客”中的一位。大家都是如斯,我又何苦去努力。月底有工资收,数字还蛮可观。
聪明不了糊涂了。收了工资就算了。
一次。高姓大户赚了钱,请大家分享胜利果实。因为当时我提供了一点点小线索,加上我用“建工”系统帮了他,让他赚了12万多一点,可他是动用了200万资金。仅有6%的收获。
这是我开始“闭门造猪”第一次实战。我自己没敢动。因为我坚持“不出手、不伤手”的原则。不到有百分之百的机会。我宁可看人“玩牌”一样看玩股票。
国人就是好客、热情。为了表示谢意。我让高姓大户灌了半斤多“贵州纯”。加上几位漂亮的“输单小姐”一杯啤酒、一杯橙汁、一杯椰奶的灌。
我“没醉”,却弄坏了胃,仅仅只躺了三天医院。报销了1500多块药费。
从那次起。我宁可让人用酒“洗头”,也决不再喝醉。
但我很快将“要想学得戒酒法,冷眼旁观看醉人”这一人生哲理,使用、落实到了后来的股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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