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事他当然没说,只说有人想借助交通肇事来杀小笼包。
洪爷那头声音极冷,“我明白了,我会调查清楚,你保护好妮妮。”
“那是必须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刘夜挂断通讯,领着两个小妞和老李、陈铁汉征用了一辆保镖的商务车前往目的地开派对。
洪妮妮惊魂未定道:“刘夜,刚才那只是巧合吧?”
刘夜头也不回,笑道:“傻孩子,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刚才什么情况你不是也看到了,我已经尽量去躲了,可他还是一头撞上来,你觉得这能用巧合来解释?”
洪妮妮沉默不语,“你认识那司机?”
“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他要来杀我。”
老李这时插嘴进来,笑道:“我们六爷精通相面占卜,瞧出你今天有血光之灾,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不让你出来参加派对?”
“切!”小雨在一旁不屑的道:“什么相面占卜,都是封建迷信。妮妮,你千万别听他忽悠。今天这事确实不是巧合,而是有预谋的。”
洪妮妮惊讶,“啊?怎么说?”
“你想啊,我们要是从青年公众街走,不就不会遇到刚才的事了?”
洪妮妮陷入思索。
前排的刘夜则忍不住笑了笑,这条小蛇精的逻辑缜密,思路清晰,很强嘛。本来她是内奸的概率只有60%,现在直接提升到200%了。
刘夜点了根烟,笑呵呵道:“哦,那照你这么说,我是来杀小笼包的。现在车里五个人,老李,铁憨憨动手。”
小笼包尖叫:“哇!不要!……”
动手当然是不可能动手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动手,小笼包要是挂了剩下的三十万找谁要去?
几人来到目的地,蛇精的生日派对已经开始了。
在一片祝福声中,蛇精和小笼包手挽手走了进去。
刘夜跟这群半大年轻人玩不到一起去,就跟着小笼包在里面瞎转悠,确定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这才跑到门口抽烟。
老李和陈铁汉出来询问究竟。
之前一直在忙,刘夜没机会跟他们说,现在有时间了,自然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啧,真看不出来,这小丫头年纪轻轻,下手却挺狠的。”老李感叹,有钱人的世界是真的复杂混乱,还是当保安好。
“下一步你计划怎么做?”陈铁汉问。
刘夜摇摇头,“什么也不做,看好洪妮妮让她别出事就行。至于查内奸和幕后主使者,那就跟咱们无关了,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顿了顿,刘夜笑道:“要是我估计的不错,那个卡车司机的个人信息已经被传到洪老头手里了吧...”
某地,车内。
洪老戴着眼镜,翻阅着平板上的资料,他冷哼道:“宋海这个王八蛋,果然按捺不住了。商业上竞争不过我,就对我孙女下手,你是找死!”
司机是个平头男,他平静道:“老板,要不要做掉他。”
“不。”
洪老摇头,“这件事交给局长去处理,现在早已经不是我出来混的那个年代了,虽然采取非法手段干掉一个人很简单,可事后处理起来会非常麻烦,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一步踏错就会万劫不复。”
“明白了老板。”平头男应声。
洪老摘掉眼镜,捏了捏鼻翼,“刘夜,确实有两下子...可他又是怎么知道有人要害妮妮的呢?我可不相信这世界上真有人能未卜先知,我要他更详细的资料。”
“好的,我立刻差人去办。”平头男点头。
无惊无险,混过一天。
第二天上午。
刘夜正在呼呼大睡,王管家拎着一个皮箱将他叫醒,开门见山道:“刘先生,洪老爷对你昨晚的表现非常满意,特意让我送来这三十万现金。”
刘夜本来迷迷糊糊的,一听这话立刻精神了,嘴上说着‘老爷子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手上没闲着,打开皮箱,看着满满登登的钞票喜笑颜开。
2020年,注定是个肥年。
“替我谢谢老爷子,那个司机招了没有?”刘夜收好钱问道。
王管家点点头,将事情全盘托出,这也是听从洪老爷子的意见,昨晚洪老爷子打电话给他让对刘夜不得有任何隐瞒。
卡车司机叫张伦,广市人,在南海做生意有七八年了,膝下有一儿一女,本来小日子过的挺好,谁知道最近两年他染上了赌瘾,前前后后输进去四百多万,搞的妻离子散,就差家破人亡了。
前段时间他的赌债突然被神秘人还清,不仅如此,银行卡里还多出了一百多万,用张伦自己的话说,这是他赌来的。
昨晚交警将这起案件定性为酒驾,只判了他拘留十五天。
“张伦背后的人查出来了没?”刘夜问。
王管家嗯了声,“是宋海,南海市地产大亨,也是洪老爷子的死对头,因为前段时间拿地的事对老爷子怀恨在心。”
“有证据吗?”
“证据暂时还没有。”王管家摇摇头道:“宋海这个人做事毫无底线,一定还会卷土重来,洪老爷子让我带句话给你,只要能保小姐平安在南海度完假,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不仅如此,还能答应你任何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相信我,这个要求,是无数人求都求不来的。”
刘夜掏了掏耳朵,放到唇边吹掉,笑呵呵道:“洪老头..咳,老爷子话说的太重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既然接了这个买卖,就肯定不会让小笼包出事。饼先别急着画,等什么时候小笼包上飞机什么时候再说吧。”
王管家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去。
心中对刘夜的评价高了两分。
虽然这个年轻人做事吊儿郎当,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真要遇到事了还真是不含糊,洪老爷子慧眼如炬真是找对人了。
只是有一点他想不通,刘夜是怎么知道张伦要驾车谋杀小姐...他难道真能未卜先知?
王管家怎么想,刘夜懒得理会。
洗漱完毕他跑到楼上去找小笼包,确定她身上没有古怪味道,便是叫上老李和铁憨憨在院子旁边的小屋里一边赏雪一边喝啤酒,待到酒足饭饱,三人找来扑克打了起来。
玩的很大,50一张牌...
下午。
鹅毛大雪可算是停歇了。
刘夜甩了支烟在嘴里,看着站在院里堆雪人的小笼包嚷道:“喂,你穿这么少不冷吗?不怕以后得老寒腿啊?”
“什么是老寒腿?”小笼包不解。
刘夜捧腹大笑,“老寒腿..就是老寒腿呗,一种病,年轻时候不注意保暖冻的,一到阴天下雨腿就会疼的病。”
“这样啊...”小笼包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转身跑回屋,再出来的时候换上了一条厚重的棉裤,“这样就不会得病了吧?”
“嗯。”
刘夜见小笼包雪人堆的差不多了,就从厨房取了根胡萝卜给雪人当鼻子怼上,笑呵呵道:“喂小笼包,我给你个建议。”
“我叫洪妮妮,不叫小笼包,你别乱给人起外号。”洪妮妮有些生气道。
“嘿嘿,俗话说的好,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你看你这小脸,圆成这样了,不叫小笼包叫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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