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复钟明发和那怂样的丈夫,她给阎屠户勾搭在一起。
钟明发在阎屠户家,帮助阎屠户驱逐煞气。
钟明发发现,阎屠户不但是因为身上欠下太多的命债,还一直念念不忘一个人。
当钟明发把阎屠户身上那股邪气驱逐掉时,阎屠户对他说出了一个名字。之后阎家的人进来,他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阎屠户死了,香草娘没有感到失落,相反她觉得少了一个纠缠的臭男人。
阎家是村里的大户人家,作为邻居的香草娘和丈夫还不得买一刀草纸,去蒙混一顿油水餐来吃。
钟明发在宴席间,豪气万丈,大碗大碗的喝酒。对她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态,在香草娘的记忆里,就只有那次她借故感谢钟奎,去钟明发家里时,他脸上才似笑非笑的有了那么点笑意。
一边走一边瞭望,看看快到目的地了,香草娘故意一屁股坐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休息。目的是想吊王二毛的胃口,在她的计算里,对这些个臭男人就得使招。要若即若离,不能让他们对自己产生厌烦和枯燥感。
王二毛今天喝酒了,脸上是滚烫滚烫,那颗心也是热乎热乎还有些激动。他不止一次踮起脚,遥望香草娘可能来的方向。
王二毛家里是有老婆的,可惜是病秧子,连年咳嗽阿血,整个人跟一根干腊肠似的。
香草娘和王二毛在芭茅花鬼混,在家里的香草,却在想法帮助钟奎逃离囚禁室。
门口时候的汉子,不敢轻易的放钟奎出去。
这汉子是一个单身光棍,还是受香草娘的嘱咐。才这么忠心耿耿的连尿都没有去阿一泡,就那么死眉瞪眼的盯着门口不挪步。
不知道怎么回事,汉子总觉得钟奎身上有一股邪气,这种邪气说不清道不明。要不然香草那么好看的女娃子,也会被他迷糊得上上下下的疯闹。
香草把爹偷偷给用来买水果糖的钱,买了馍馍给钟奎吃,还给了守门的汉子。
汉子也喜欢香草娘,但是只能是心里偷着喜欢,不能实现心里的淫念。在他的心目里,香草娘就是女菩萨,仙女下凡那种。所以她哪怕是支个嘴儿,他也只能是惟命是从。
香草对于娘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些察觉,只是碍于家丑不可外扬的理念,才一直隐忍在心里,没有告诉老实巴交的爹。
有时候爹出工,娘就指使香草在院坝里玩,随后就会有一个面生的叔叔来家。娘说,大人要谈事,小孩子不能听,就让她去院坝玩。如果看见爹或则是谁来了,就大声咋呼。
完事后娘就给香草买一角钱的水果糖,看着十个花花绿绿的水果糖,香草喜滋滋的剥开糖纸,送一颗在嘴里,慢慢的用唾沫融化它。
香草最喜欢的还是那花花绿绿的糖纸,水果糖吃完了。香草舍不得扔掉糖纸糖纸,就把它折叠得整整齐齐,卡在一个厚厚的书籍里。书籍是爹喜欢翻看,却不认得几个字的什么语录。
香草从爹的口里得知,爹很小的时候,家里很有钱。因为兵荒马乱,有一次来了一批土匪,把家里的值钱的东西都抢光了。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潦倒也比别人家有气势。要不然香草娘,也不会答应嫁给闷葫芦似的旺财。
香草告诉门口汉子,说她娘让他去一趟,在山谷那边等他。
汉子一听感觉有点突然,也有些不真实。但是看香草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像是撒谎来的,就乐呵呵的跑去了。
汉子一走,香草就赶忙把钟奎扶了出来。此时的日头有点毒辣,映照着他苍白的面庞,显得越发嬴弱不堪。
“钟奎哥,你能走吗?”香草担心的问道。
钟奎强打精神,贪婪的噏动鼻翼,呼吸着清新薄凉的新鲜空气。微闭的眼眸在适应外界炫目,有点刺痛的光感之后,努力出声说道:“能行。”
钟奎说能行,那就能行。
香草从家里拿来食物以及添加的换洗衣物,就看到在藏钟奎的树林里,有两曾经用泥块砸她的大孩子。他们好像是来掏鸟窝找鸟蛋的,一个在扳动毛竹,毛竹在大力的摇曳。纷纷扬扬飘落下些许毛竹叶子。另一个则提起裤子,对着一颗东桑树在撒尿。
这要是在以往,香草早就悄悄的溜走,才不会给他们俩有什么交接。
当香草抱住东西出现在俩大孩子面前是,他们俩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没想到,曾经是很不起眼的黄毛丫头,如今出落得水灵灵的,跟荷塘里的荷花那么娇嫩好看。
香草见他们俩的眼神怪怪的瞅着自己,而且还是浑身上下的溜看着,一颗小心脏紧张得跟撞鹿似的快要蹦出胸膛了。
话说,这两大孩子中的一个,就是与钟奎打架被吓得差点尿失禁的高个子。另一个则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喜欢恶作剧戏弄钟奎的小个子。俩少年正处在青春懵懂期,对异性早就产生好奇感。偶尔在村落看见,某人家的少丨妇丨撩起衣服,掏出**奶孩子时,都敢在一旁借故逗孩子的契机,肆意的瞄看露在衣服外面,那对丰满白皙,还有那两颗突起的紫色葡萄,一直都有一种生理上的冲动,很想伸手摸一把。
说到这儿,不得不哆嗦几句。那个时候在农村就有这种说法;黄花闺女时,是金**,银**,结婚后就是狗**。只要是**发胀,吃奶都孩子饿了,特么的不分场合,不看环境。一把撩开衣服,掏出**就塞进孩子的口里。这些不经意的举动,亮瞎好多屌丝们的眼睛。
俩少年此刻见香草一个小姑娘,出现在远离村落的树林里,俩人顿时起了捉狭之心。
扳动毛竹的高个子,放开弹动的毛竹,把脏兮兮的手往裤子上,使劲的蹭几下。看着香草红扑扑,苹果一般的脸蛋,笑嘻嘻的问道:“嗨嗨!香草。哥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你最近怎么没有来水库玩?”
香草警惕的看着,一高一矮的两个,比她高出很多的大哥哥。再本能抱紧怀里的包裹时,语调略带怯意的说道:“我来采摘野花的。”
高个子还没有来得及再说话,旁边的矮个子早就按耐不住,一步走到香草面前伸手就想夺她怀里的包裹,半带好奇半带玩味的口吻说道:“你拿的什么东西?给哥看看。”
矮个子近前一步,香草赶紧的后退一步。她胆怯的看着这两个,不怀好意的家伙。一想起他们俩曾经用泥块砸自己,而后吓得她一下子跌入水里,在水里扑腾大呼救命时,一个也没有理睬她。心里就感到寒颤,如今见他们俩步步紧逼,心里这个怕啊!
香草原本想扭头就跑,可是想到钟奎哥还在树林的那边等她,心里就又有一种想哭的感触。
“不给你们看。”香草大声说道。并且把怀里的包裹楼得更紧。
矮个子舔舐着嘴唇,阴阳怪气怂恿高个子说道:“哦!老大,你看她紧张得这样,说不定包裹里有好东西。”
实话,高个子还真的有点喜欢香草,他迟迟没有对她显露恶意,就是想给香草一个好印象。
矮个子的话,并没有激起他对香草有进一步侵犯的想法,反而把矮个子往身后一拉。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香草那娇小的身子上,他再次努力克制心里暴涨的生理淫念。对香草投以温柔蛊惑的一笑道:“香草,你还没有告诉哥,为什么这么久没有来水库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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