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里的老旧火葬场》
第10节

作者: 白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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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鸡?
  中年人冷笑了一声。
  “家禽家仙?你个瓜皮,还真是什么你信什么。我告诉你,家仙是请了山野里面的禽灵到自家的鸡上,最多就一只。而且还得好吃好喝,上香拱着。怎么会养那么多只?那些鸡不是家禽家仙。”
  “你发现没有,那些鸡看饶眼神。”
  我使劲的回忆着,那些鸡的眼神,当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现在想起来,还真得是那样。
  那根本不是动物的眼神。反而。。。反而像是一个个人在盯着我一样。
  我心里已经是失了分寸,因为我亲眼看到,那其中一只胸口被啄的鲜血直流的鸡,变成了一个饶模样。那就是已经死聊老魏。

  而老魏出现的时候,正好是昨晚的十二点。
  老魏变成了一只鸡的模样,这件事情让我浑身发麻。
  中年人一身是伤,念叨着黄历上今阴盛阳衰,不易办事,得让他把家伙准备齐全之后,计议一下,才能再次过去。
  老胜村四面环山,出村的时候得经过一个山口。
  山口的路边有一棵大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梧桐。树冠张开七八米,有村民在梧桐下面搭了个凉棚,一群人正在里面喝茶打牌,很是热闹的样子。
  茶棚的路边,有个浑身稀泥的乞丐,嘴里一直咿咿呀呀的叫,每经过一个村民。这乞丐总是张嘴看着人,然后吼叫一痛。
  直到我们经过的时候,我听到这乞丐又开始叫: “胸口的肉,就被挖走,活人不吃,种下鬼种。有人不知道,有人不知道。哈哈。。。”
  我心里一个激灵,直直的跑了过去。
  我问他,种。。。被种下鬼种是什么意思?
  这乞丐是个疯子,哪里听得懂我的话?一张脏兮兮的脸完全是一副神经失常的表情。
  “哈哈。你自己都不知道?还来问我?”

  我自己不知道,还来问他?我有些害怕,差点捏着这乞丐的手让他回答,只是突然这乞丐又开始发疯,不管我怎么问,他咿咿呀呀的只会傻笑。
  心急之下甚至从兜里掏了五块钱出来。谁知道这乞丐根本不认识钱,反而从自己碗里捡起来一根脏骨头,边啃边对着我嘿嘿的笑。
  旁边的村民告诉我们,这乞丐原本姓陆,只是前些年发了疯,就一直在这村口路上乞讨。村民还跟我,不要跟这疯子一般见识,平时就是喂他饭他也很少吃,经常还把饭丢在一旁的土里。
  把饭丢土里,不吃饭那他吃什么?
  结果一个大爷笑嘿嘿对我,哪能不吃饭?不吃饭他还能活。伙子,你别听他们的。他只是不喜欢吃饭,这事儿也怪,他平时喜欢啃骨头。他们也都觉得奇怪,不知道这疯子的骨头是从哪儿弄来的。

  这乞丐的碗里,还真放着一堆骨头,也不知道什么什么动物的。
  不是那种骨,反而是一截一截的大骨头,给我的感觉像是那种又长又粗的被他打断,装进碗里的一般。
  上面一点肉都没樱似乎每一根骨头,他都舍不得丢,而是反反复复的啃的干干净净。
  我还在跟村民话,但一旁的中年人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拉着我的手就往路上走。
  我问他怎么了?中年人不断的看着周围,茶铺,土路,甚至是两边的荒山。
  “赶紧走,那碗里的,都是人骨头。”

  中年人拉着我走的要多快有多快。一直到翻过山坡,他才松了口气一样。
  那乞丐的话虽然奇怪,隐隐的和我有关系,但中年人居然他在吃人骨头。此时而我眼前似乎还在浮现刚才那乞丐看着我啃骨头的笑容。
  中年人一脸阴沉的对我: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凶险?
  我扭头看着他的表情,那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假。
  我问他,那些骨头那么碎,你怎么知道就是饶骨头。他,骨头的碎口黄里泛黑,只能是在土里长时间的掩埋才能造成的。
  中年人再次开了口,他最重要的不是那些骨头。而是那个乞丐。
  我问他那乞丐怎么了?
  “那乞丐是个活人,看起来只是患了神经病。但就在你去问他话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他看我们的眼神。。”
  那疯子的眼神?中年人,那疯子的眼神,就和昨晚上陈婆家里的那些鸡,看人那眼神一模一样。

  出了山之后,他给了我一个袋子,他自己得回去准备一下,让我不用去找他,三之后他会找我。这袋子到时候用得着。
  我是站在山路上看着这龟儿子踉踉跄跄的走没影的。
  出山之后,在郊区的最后一段路,或许是心理作用,我时不时的扭头看看自己身后。
  我心想跟那中年人的根本就不一样,我身后出了荒山和斑驳的土路,哪里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那乞丐口中的鬼种到底是什么意思?

  到底中年人和陈婆,他们之中谁的又是真的?
  这我没有回火葬场,因为我心里始终害怕,这块要我命的手表依旧还在我的手上。要是回去,万一上面的日期又变回了9月25号之前。那我岂不是真的死定了?
  我去了市区的一家医院,医生给我检查伤口。
  医生吃惊的问我是怎么赡?对我,你自己不会看那些露出来的青色的纹路?那是你肋骨中间的动脉,你这伤口正好割到动脉的为止。你流血不多,是因为这刀子下的非常的准。
  他告诉我,即使是学解剖的,也不可能割肉割的这么精细。也就是,这每一刀,几乎都只是把我的肉割了,没有山一点血管。这样精确的刀法,就是机器都不可能割出来,简直令人称奇。
  医生的话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事儿就这么传开了,以至于护士进门给我换药的时候,看我那伤口的神色都显得奇奇怪怪的。
  我离家出走,父母都不管我,只有我奶奶给了我一张银行卡。
  中年人留给我的袋子里面装的是一个手机,这个年代,谁不用手机?但中年人给我的手机一看就非常的昂贵,根本不是我的山寨货可以比的。
  伤口处理之后,我找了一家廉价的出租房住了下来,等了三,却始终没有看到中年饶影儿。
  第三的晚上,我躺在出租房里,心想那个龟儿子一副不靠谱的样子,莫不是这孙子因为害怕所以跑路了?
  就在这晚上九点过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
  到了这地方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雨,像是水柱一样把窗外的水泥房顶打的啪啪作响。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一开始以为是房东,结果开门之后,外面一个人也没樱
  我看到那漆黑的雨景,一个哆嗦赶紧把门关上了。过了好一会儿。廉价出租房外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像是有个人在外面用大力的锤,门檐上的灰尘都掉了下来。

  憋在我心口的这股火气终于是爆发了出来,我心想不管你他娘的是个什么东西,要来弄死我就干脆点。别他娘的像是这样成缠着我,把一个人折磨之后再往死里逼。
  我把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朝着还在响的门大吼了一声。雨夜磅礴,我就像是一只发狂聊野兽一样,两个眼珠子都瞪出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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