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安东军工,刘杨回头望了望这工厂的大门,感慨无比地说道:“师父,吕师伯这个人也没有你说的那么横啊,挺和蔼可亲的嘛。”
“废话,这老吕你得投他的脾气喜好,他最喜欢的就是弄到龙兵气武之类的研究,其次喜欢弄到龙的材料,再就是喜欢找各种龙或者亚龙试验他开发出来的兵器。今天咱们把这三个条件都给他满足了,你说他能不乐得屁颠屁颠的?”
“倒也是,不过吕师伯混得可真不错啊,许大将军我听说过,生前那得是多傲的一个人啊,竟然能匀给他毛公台酒。”
肖教授却是扑哧一笑:“老吕别的方面人品可是没得说,可是就这酒的来历,真是逮谁跟谁吹。你知道那瓶酒咋来的不?”
“不是许大将军匀给他的吗?”
“尽扯犊子,许大将军认识他是哪根葱啊,你知道许大将军的墓在哪不?当初许大将军可是唯一一个建国之后还允许土葬的将军,这是向太祖爷申请的,太祖爷亲自批准的,他逝世之后,陪葬的毛公台酒据说有几十箱……”
“……不会吧,吕师伯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他倒不是至于,应该是土牛花一脉的一些家伙,他们偶尔也干一些土夫子的行当,我听说是他们有一次去江许省踩龙尸,顺手就从许大将军墓里弄出来几箱毛公台酒。估计后来他们有事求到老吕头上了,给他送了这么一瓶。这把他给得瑟的。”
刘杨恍然大悟,不过也不完全相信:“师父,我咋感觉你说话这么酸呢?是不是人家给老吕送了,没给你送,你羡慕啊?”
“滚犊子,我怎么没有,你金师叔跟土牛花那些人走得近,当初弄回来整整一箱,我说什么了?”
“也没见你拿出来招待过客人啊,吹牛的吧。”
刘杨说到这时,突然发现自己的嗓子突然失声了,光是张嘴却不出声。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惊骇无比。
再一看肖教授正愤恨地看着自己,连忙拱手告饶。
肖教授气恨恨地说道:“你不提这一茬我还不这么生气,一提起这茬来给我气得,我咋收了你这个败家玩意呢?你记得当初煤球刚来的时候吧?你们小哥俩,带上肖雪,肖雪放风,煤球闻味,你去偷酒,把我一整箱毛公台酒给造了。”
刘杨回忆了一下,一脸的尴尬。
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当初他为了试验一下煤球的鼻子,怂恿煤球排查肖教授家里的私藏,结果就把这酒给偷出来了。
他们哥俩加上肖雪,可劲造,很快把这一整箱子毛公台酒给造完了。要知道这毛公台酒可是值老钱了,特别是特供的,还是许大将军那里“匀”出来的,放在拍卖会上,估计一瓶都能拍几十万呢,一箱六瓶,那就是好几百万啊。
一想到自己年少无知,竟然浪费了如此好酒,刘杨自己狠狠抽了自己两大耳光。
车子进了安北大学,那个警卫员照着肖教授的指引把车停在了办公楼前的停车位之后,替他们打开车门。
肖教授跟刘杨下了车,跟警卫员告别之后,回到了办公室。
鲁师叔跟金师叔两个都等在那里,一看他们这么快回来了,又看到刘杨的脸上两边两个巴掌印。
不由窃笑不止。
鲁师叔说道:“小力巴,这回你应该知道老吕的厉害了吧。”
金师叔也假装关切地说道:“小刘啊,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惹得老吕不高兴了呀,我跟你讲哦,老吕就是一个杀胚呀。他可不讲情面的呀。”
刘杨想要说话,可是还是不出声。
肖教授在刘杨的背后拍了一下,刘杨这才得以发出声音。
本来他还想解释两句,但是现在觉得挨了老吕的打,比自己造掉了肖教授那么多珍藏的酒这件事情要轻得多。
特别是金师叔,据说这酒可是人家看着金师叔的面子给弄过来的。
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当初因为测试煤球拿这酒过家家一般给造了,他不得跟自己急啊?
可是这老金跟老鲁两个家伙却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刘杨,他们似乎还想从刘杨的嘴里套出他更多挨老吕教训的情报。
文明杨想着赶紧离开。
再在这里呆下去,可就得被他们两个把自己这段往事给搬出来。
正在这时候,刘杨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连忙接起来。
电话里牟小瞳沮丧地说道:“陈丽失踪了。”
啊?
这可是一个大事。
他把陈丽跟松花江蛟龙的事情告诉牟小瞳,也是想借着牟小瞳的力量去对付陈丽,也省得自己沾染上这件事情。
毕竟陈丽还是煤球的母亲,虽然煤球说恨她,但是母子之间的感情也不是这么容易割断的。
所以让寻龙局去调查,倒也是省了不少的事情,结果这事情刚刚交出去不久,牟小瞳就打电话来说陈丽失踪了。
刘杨心想这牟大额头还真是八百斤面做一只大寿桃,完全是个废物点心啊。
不过这倒正好给他以脱身的时机,他挂了电话,跟三位师父告辞,说是寻龙局那边有点事情需要离开一下。
出了安北大学,刘杨打了一辆车直奔寻龙局别墅。
到了别墅之中,便看到牟小瞳和王昆仑等在那里,他们的身边,还多了一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一身名牌西服,油头粉面的,跟安北的青年形象格格不入。
他一见刘杨进来,便上下打量着刘杨,然后用一口拖着长音的傲慢京腔问道:“小瞳,这谁呀,给介绍一下呗。”
牟小瞳似乎也不太喜欢这个年轻人这种态度,有些不太情愿的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给作了介绍:“这位是刘杨,我们新招的外围成员。”
“原来就是一个外围成员啊,区区一个外围,值得这么兴师动众吗?你们这得多掉份儿了,竟然还全体出来迎接呢。”
刘杨心情正不好呢,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主儿。
自己也没招他没惹他,怎么感觉这家伙带着敌对的情绪呢?
难不成这位是大额头的追求者?
这就有点不知腐鼠成滋味了吧。
自己跟牟小瞳绝对是清白的。
他念头一转,突然微微一笑:“瞳,这人谁啊,这么没有眼力见,难道他看不出咱俩的关系吗?”
这一个瞳字把牟小瞳给叫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时候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也是火冒三丈:“你谁啊,跟你很熟吗?丫还真是上杆子爬啊,还瞳,瞳是你叫的吗?”
刘杨成功地激怒了这个家伙,心情稍稍好转,不过他的戏瘾倒是上来了,接着往下演:“就凭我俩的关系,我不叫瞳还叫啥?你那两个窟窿眼是出气的吗?不好好瞧瞧,凭啥我能成为外围成员,这事你笨想啊,想明白没。”
油头粉面的家伙这时候动了真怒,想不到自己追牟小瞳到安北来,却碰上了情敌。
他唰一下抽出一柄短刀来,伸手在这短刀上一抹,短刀上蓝光微闪,散发看上去惊心动魄的锋芒。
这是一柄气武。
刘杨却是不惧,他不相信这家伙真敢在这里把自己给捅了。
毕竟这是安北,这是自己的地盘,你一个外来户怎么敢跟我这地头蛇面前臭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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