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应该住老招待所,可我不信邪!结果……》
第47节

作者: 红茶兑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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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雷到底是个警长,看样子是知道点儿黑话,听明白了他说什么。连忙答道:
  “家里还有,家里还有,回头给爷爷送去,一百发,呃.....不!两百发!”
  镇三河摇了摇头:

  “啧啧啧......您送了这么一份儿大礼给兄弟,兄弟我也没带什么回礼......”
  说到这儿,假意沉吟了一下,续道:
  “要不这样吧,请兄弟您到我山上去住两天儿?送子丨弹丨这个事儿嘛......"
  他的一只眼,看向了王县长:
  “就麻烦王县长您办一下?”
  镇三河说完这句,不由王县长回答,向身后招了招手。土匪里出来了两个人。一左一右,把王勇才架了起来。
  王勇才杀猪似的大喊:

  “不用啦,不用啦!爹啊!救救我啊!救命啊!”
  其中一个土匪也不知道从兜里拽了个什么出来,一下塞进了他嘴巴里,顿时喊声就变成了呜呜声。两个人拖着人高马大的王勇才出了院子。
  他的那个县长爹,脸上惶急,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镇三河这才对着马褂男万雷勾了勾手指:
  “小子哎!看明白了么?”
  万雷凑过头来:
  “大当家的意思是,在这些宾客里,也请几位上山坐坐?”

  镇三河哈哈大笑:
  “也别多了,有个三五个儿就行。”
  万雷连连点头:
  “得嘞!”
  转身对着宾客们拱了拱手:
  “列位,你们也都看到了,镇三河大当家要请几位上山坐坐。县长的大公子都上山了,小的也是没办法,只能得罪了。”

  说完,开始在人群中找寻肉票的新目标,只要他手指一点,就会上来两个小喽啰拽出一个人去。
  此时,后院一片嘈杂声,几个喽啰连推带搡地押着一群人走了过来,男女都有。
  我看了看,按装束都是张地主家的家丁,炮手,和丫鬟。
  为首的却是一个女人,穿着华贵,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长得樱桃口,丹凤眼,细眉毛。脸泛桃花,媚眼含春。穿着一身绣花的紫色旗袍,勾出了细细的腰肢,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不得不说,长得真漂亮,让我想起了“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这八个字来。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他们口中的“二奶奶”。
  其中一个喽啰,走上前对镇三河说道:
  “大当家的,东西都从后面装车了,事儿都得了。”
  镇三河点了点头,吩咐道:

  “你一会儿让二当家的,押着车先走。”
  这喽啰笑吟吟地指了指推出来的这个女人:
  “大当家的,您看......这可是前几年在翠花楼的头牌。如今被这老头儿填了房......”
  镇三河也淫笑了一声,走到张家二奶奶面前,左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右手把眼罩挪开了......

  原来这个土匪头子没瞎!两只眼都是好的!
  那个独眼龙的眼罩纯属为了装十三用的,如今看到了美貌的女子,立时就摘了下来:
  “是挺标致的......不过老了些......”
  说着松
  开了左手,抬眼看着张婉柔:

  “不如黄花闺女水嫩.......”
  张婉柔见他不怀好意,连忙往张员外身后躲去。
  镇三河笑了笑,转身看了看院子里的宾客,此时,万雷已经点了好几个肉票了。
  眼看着差不多了,镇三河对着宾客门说道:
  “今儿,搅了各位的宴席,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啊。有几位被请上山的,我会寻个时间给你们送信儿,你们派人来接。今儿就不留了,散了吧散了吧。”
  说着给几个小喽啰使了个眼色,几个喽啰闪出了大门。众人一听“散了吧”,几个聪明的就连忙爬起身来,往大门外跑去。其他人的人也反应的够快,跟在后面鱼贯而出。
  镇三河看了看王县长:
  “咋地?你还等着吃席啊?”
  王县长一听,看了张员外一眼,带着四个警卫,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见人跑的差不多了,小喽啰凑上来问了句:
  “大当家?划了?”
  “划了”也是一句黑话,他这是问镇三河,是不是要走了?
  以前看智取威虎山的时候,觉得土匪的黑话好玩儿,查过些资料,一直不觉得有什么用,不成想天在这里竟然还用上了,这帮土匪说话多少还能听懂一些。

  镇三河瞧了瞧张家二奶奶,哼了一声,说道:
  “码上,扣她走!当个软秧子。”
  我一听,他是想把这个“二奶奶”捆上(码上)带走(扣她走)去当肉票(软秧子)。
  当下,两个喽啰就去抓二奶奶。
  镇三河却几步走到张婉柔面前,伸手就来拉她。瞧这个意思是想把她也抓走。
  张婉柔一声尖叫,慌忙往父亲身后躲。张员外也,一把拦住了镇三河:
  “你干什么?!”

  镇三河甩开张员外。
  张员外年纪不小了,被这么个大汉一甩,一下就摔倒在地。镇三河哈哈大笑,又去抓张婉柔。
  到了这个时候,张员外终于忍无可忍!看见身边有个倒掉的烛台,顺手就抄了起来,连着蜡烛,朝着镇三河的脑袋就打了过来。
  镇三河正在纠缠张婉柔,不曾防备。

  但到底是土匪,久经战阵,和一个养尊处优的老头子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烛台打了过来,立时用胳膊一挡。蜡烛顿时就碎成了几段。
  不料,插蜡烛的烛台顶端是一根尖刺,本来是用来插蜡烛的,这尖刺划破了镇三河的马褂,在他胳膊上划了好大的一道口子!鲜血一下就飚了出来。
  这一下,镇三河的怒火也飚了起来,撇下张婉柔,抬起腿一脚踹到了张员外的小腹上。张员外被踹出了好远,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镇三河怒气不消,拔出枪来“啪啪”两枪,顿时把张员外打死了!

  张婉柔先是吓得傻了,枪声一响,一个激灵。
  见自己父亲倒在血泊之中,“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扑在父亲的尸身上痛哭流涕!
  镇三河打死了张员外,扭过胳膊来,看了看被划破的伤,骂了句:
  “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说着话,把袖子在伤口上缠了缠,伸手又去抓张婉柔的头发。
  却万万没想到,张婉柔已经伸手抓住了他爹丢下的烛台!
  被镇三河从身后抓住了她头发,板过脸来的时候,她举起烛台,朝着镇三河的面门就刺了过去!
  这一下距离太近,速度又快。
  镇三河只当张婉柔是个被吓傻了的柔弱女子,完全不曾防备,一下子被她用烛台刺瞎了眼睛!
  到底是悍匪,受了这么重的伤,只惨叫了一声。接着档开了张婉柔的手,拔出了烛台。咬着牙拔出了腰间的钢刀,只一刀下去,扎进了张婉柔的心脏!
  疼痛让他怒不可遏,接连又捅了几刀,将张婉柔刺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这才手一软,退后了几步。
  几个喽啰见到出了变故,连忙过来搀扶。
  镇三河丢下刀,捂着眼睛,指缝里鲜血汩汩而出,只听他恶狠狠地说道:
  “妈的!烫了!(受伤了)告诉弟兄们,变窑了(出事儿了),反幌子了(变卦了)!女的都绑上山,男的都插了(杀了),放亮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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