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武老人26年吐血亲历——告诉你一个真实的中国核基地生活!》
第11节

作者: 美丽的黄岛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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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这句话传到了国外,你至少得判刑三年。”保卫部的干部如是说。

日期:2009-10-30 20:00:30

  十八刘大辫儿
  从二分厂到总厂可以不坐班车,草原上有一条“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的路,虽然不很平坦,但却别有风味。视野很开阔,221的各单位相距遥远,在草原上步行,只有飒飒荒草作伴,很有些孤单的感觉。你会想起俄罗斯民歌“茫茫大草原,路途多遥远,有个赶车人,将死在草原”这首凄凉的歌曲。
  走了一段路,你的心情就改变了,因为一座雄伟的建筑物出现在你的视野里,那是发电厂。电厂是221的动力、热力之源,也是要害部门之一,不管白天黑夜,总是热闹非凡。据说,这座电厂的功率相当大,发的电多了用不完,就通到地里去了。这种说法对不对,不敢妄言,道听途说而已。
  关于电厂,还有一个流传很广的故事,关于“刘大辫儿”的。
  据说,“刘大辫儿”是河南支边青年,在电厂作辅助工作,一说是食堂炊事员,一说是仓库管理员,此人曾经进过剧团,当过演员,是个有前途的角儿,长的是特别漂亮,特别那双黑亮的大辫子,格外引人注目。那个剧团的团长作风败坏,把她强奸了。如果她忍气吞声,事情也就到此为止。可她不肯,到处告状,结果状没有告赢,自己的坏名声却“名闻天下”了,走到哪儿都有人在后面戳她的脊梁。刚巧二机部到河南“招兵买马”,她就作为“支边青年”来到了草原。

  一个漂亮的女人走到哪儿都有危险。电厂的一个副科长,她的顶头上司,又把她强奸了。从此,她的性格和作风发生了改变,视性关系如儿戏,或者说,她“堕落”了,“破鞋”名声几乎传遍了草原。

日期:2009-10-30 20:02:12

  也是一个支边青年,外号“赖渣”,给我讲过“刘大辫儿”的一段“野史”。
  据说有一次,她和一位战士正在乱搞,被连长发现了,这位连长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办法,来了个“鸣枪警告”,朝天上开了一枪。这一枪不要紧,那位战士受到了惊吓,回到营房就病了,病得非常厉害,眼看就要死了,找来医生,医生说,目前这种病无药可治,关键就是憋住了。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有刘大辫儿可以救他。连长无奈,只好去求刘大辫儿,刘开始置之不理,说我才不去呢,他在我这儿好好的,让你给吓病了,死了也是你害的,变成小鬼,也得向你索命,快滚吧。连长再三央告,只差没有给大辫下跪了,她才勉强答应。

  连长为他两个准备了一个单间,并排警卫值守,严禁任何人打搅。
  过了好久,刘大辫才出来了,似乎很累,瞪了连长一眼,扬长而去。连长赶忙进去看时,那战士如梦初醒,恢复了常态。
  “赖渣”是二分厂的一个炊事员,我曾经根据干部参加劳动的规定,在炊事班蹲点一个月,晚上和“赖渣”睡在一个半地下室的窝棚里。草原的夜间很冷,好在窝棚里有火墙(一种可以取暖的炉灶,前面是灶头,可以做饭烧水,后面是空心墙,走烟的,可以散热取暖),温暖如春。赖渣最喜欢给我讲故事,特别是讲一些男女之间的奇怪故事。

  他说,他们家乡有一个买卖人,常年在外经商,留下婆娘在家,有时几年也不回来一次。这一年终于回来了,夜间和婆娘干那事,刚进去,就觉得不对头,似乎只能进不能出,不动还好,一动就痛得厉害,想拔出来,也不可能了。你说怎么回事?原来,因女方的那东西长期不用,荒废了,地荒了要长杂草,人荒了要长倒刺。倒刺把男人的东西扎住了,越拔越痛的厉害。两个人顾不上脸面了,大喊大叫,把邻居招来了,弄清了怎么回事,大家商量了一番,救命要紧啊,脸面是次要的。于是,找了一辆大车,把她两个一起抬上车,给他们披上了个床单遮羞,送到了医院,动了手术,两人这才分开了。

  “你别胡说了,我才不信呢!”我觉得他的故事相当荒诞。
  “真的,这个人还活着,和我一个村的。”赖渣说得斩钉截铁。

日期:2009-10-31 09:25:39

  十九 “东伯利亚”
  在二分厂的东面有一片简易平房,原是基建初期为建筑工人搭建的临时住房,建筑工人走了,被二分厂的双职工“占领”,用来作宿舍。因为这片建筑物位置在厂区的东面,房屋简陋,四面透风,住在里面常常冻得受不了,大家称之为“东伯利亚”。
  我的岗长林某经过漫长而曲折的恋爱跋涉,终于娶到了那位营业员作夫人,他们结婚后也住在那里。
  草原上的住房是特别紧张的,随着人员不断增加,越来越紧张。调来的技术骨干,有“黄楼”(因外墙涂有黄色的涂料,因而得名)可住,但也并非每家一套,而是几家人住在一套之内,即所谓“团结户”。和我同组的韩工程师,其爱人是器材处的副处长,两人都是技术骨干,调来后安排在黄楼的一间只有几平米的厨房内。有一天,我去他家,发现只有一张床,在洗菜瓷盆的上方有一块木板,就是“桌子”了。外人进去,屁股都转不过来,只能赶快坐在他们的床上,才能和主人说话。

  林岗长是大学生,乃一般技术人员,黄楼以及一般的灰楼是没有份的,只能住在“东伯利亚”。住在那儿也有好处,因离厂区特近,上班不用坐班车了,可以睡一点懒觉。但苦了他的夫人,夫人在总厂商店上班,本来可以睡懒觉的,现在倒要早起了。

日期:2009-10-31 09:26:40

  有一天,我们上班后很久,发现林岗长还没有来上班,邹组长让我们去“东伯利亚”看看。我和同组的老张去了,老远就发现林岗长在那儿修理屋门。
  林岗长的新房外形像一个扣在地上的半圆柱体,屋顶由弯曲的、两端插在地里的许多钢筋制成,顶上有油毛毡,再外面堆上土,应该说是相当结实的,不仅抗震抗风,而且保暖性也很好。前后有两个半圆形的平面,由砖和水泥砌成,前面开一个门,后面开一个小窗,采光是很差的很差,不管白天晚上,进门必须开灯。
  在“东伯利亚”的诸多建筑中,这个建筑一直无人问津,原因是它的外形很像是农村停放尸体的坟墓,不吉利。林岗长受的是高教育,干的是高科技,自然不信这一套,其夫人年龄小,天真烂漫,更不在乎,觉得这座房子蛮别致的,于是,两口子高高兴兴住进去了。
  有天夜间,林岗长在工号上夜班,夫人睡到半夜,听到呼啸的大风中似乎有人敲门,开始她没有在意,以为是风吹得门响,后来风声减弱,敲门声到越发厉害了。她不禁大惊,夜半三更,在这荒凉的地方谁会来敲门呢?是坏人?坏人知道她老公今日不在家,来打坏主意?
  想到这儿,她毛骨悚然,赶快穿上衣服,找了一把菜刀,站在门后。

  仔细听时,不是敲门,这家伙似乎是在用什么工具抓门,木制的屋门被抓的卡拉卡拉响,偶尔发出可怕的撕裂声。过了一下,响声停止了,屋顶上却又响起了脚步声和敲击声。

日期:2009-10-31 09:30:17

  岗长夫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要喊吧,窗外风声怒吼,喊破了嗓子估计也不会有人听到。她吓得魂不附体,不知如何是好。奇怪的声音终于消失了,再也无法入睡,似乎声音又响起来,再听时,又没有了,好容易熬到了天亮,林岗长刚打开门,她就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随即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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