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局--现实中一个风水术士的成长经历,恐怖慎入!》
第5节

作者: 月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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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有些戒备,但这人句句说到我心坎里面,问我是不是厂里职工,我本来就穿着这身衣服,那还用问?我不禁又仔细看了看这中年人,你这儿生意这么差,不会是骗钱的吧。
  中年人告诉我,他生意差不是因为算命不准,而是他这个摊子,已经算死过好几个人。
  “两年前,有一个老头也是像你这样,失魂落魄的走出来,我喊住他给他算命,结果不久,那老头就死了。”
  我眼睛都瞪了起来,两年前有个老头,难道说的是……
  谁知道这中年人直接问我,你是不是火葬场那废弃追悼厅的保卫员?
  中年人一把抓住我的右手,我还来不及挣脱,他已经把袖子给我卷了起来,问我看到没?此时我右手手腕上分明什么都没有,中年人笑了笑,说你再看看。夜晚的街道下,我拼命的眨了眨眼,之后再次看向了自己的右手,一块精致的手表,正安安静静的带在上面。
  怎么可能?这手表一直都在我的手上?
  我一脸惊恐说不出话,中年人说我被怪遮了眼,自己看不到而已:小伙子,这块手表,你最开始就不该自己带在自己手上,这是一块邪门手表。
  “年轻人,你信不信我?这件事已经不止发生过一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死。”
  这话像是雷击一样打中了我。我再次打量了一翻面前算命的中年人。
  我这副挣扎的表情哪里瞒得过他?中年人叹了口气:没用的。这东西你丢了之后它自己也会回来。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是早点准备吧。

  准备,准备什么?这中年人当着我的面抖了抖自己的衣服,用手一指街上另外一边,那一间间纸钱香烛的铺子。小伙子,我让你准备的,是你自己的身后事。
  着急之下不管我怎么问,这中年人也不再回答。
  我这么个二十多的汉子,总不能跪下来求你这个龟儿子吧。你知道什么为什么不说?
  看我站在原地,两个眼睛都瞪出了血丝,他似乎有些害怕我掀他的摊子,总算在走之前又告诉我一件事。说他都是听说的,捡到过这种东西的,其中只有一个人没有死,看在我没掀他摊子的份上,他给了我一个地址。

  他只是个算命的,只会看相,让我去问问这个人,或许会有办法。
  日期:2015-12-18 20:54:00
  我浑身冰凉,走在火葬场这条衍生的大街上。时不时的看一眼手上这块又突然出现的手表,那种感觉,像是自己的魂魄都丢失了一般。
  当晚我再一次的失眠,会不会是真的有人在整我?我产生的这些幻觉,究竟是怎么回事?躺在床上,我再次的把手上的手表拿出来看。
  之前我一直没有仔细的观察过这一块手表:
  精致的表带;
  光洁的表盘;
  还有里面一直在转动的金属指针。
  我突然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吓得我差点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一块手表,先不说从样式上不是现在的风格,虽然做工精致。但根本就是二三十年前的款式。但就在表盘内侧,代表着日期的小圆盘上,其中一个刻度上有一个红点。

  而那红点表示的时间,是9月25号。
  这个时间代表着什么?我看了看日历,今天是9月23号,那么距离上面的日子不久只有3天了?表上的时针还在哒哒的转。但我早已瞪着眼睛没有丝毫的睡意。
  难道三天之后,就是我的死期?
  我其实从小我身体就不太好。一出生体弱多病。我奶奶是村里的接生婆,后来才进城跟着我们,但我听爸妈说,似乎我奶奶以前也做过仙婆一类的事儿。只是后来年纪大了,也就没再继续做下去。我从出生的时候,奶奶就在我胸口带了一根银针。农村人迷信,说银和铁有辟邪的效果。
  年少不懂事,毕业之后又是离家出走。到了这种情况下,我才能感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不孝顺。我试探性的拿起这根银针去碰了碰手腕上的手表。突然,我发现了极为震惊的一幕。就在这辟邪的银子接触到手表的一刹那,表盘上的指针居然停下来了。有那么短短的三秒钟。指针又开始继续走动。

  燃起希望又被覆灭,我心灰意冷,连辟邪的银和铁都没有用……还是没有用。
  第二天我进了市区,城北一带的偏僻处找到了那一家卤鸭厂。因为昨天那中年人给我地址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他给的地址,和那晚上陈端在电话中给的,是同一个地方。
  卤鸭作坊里面简直是不忍直视,里里外外全摆着毛都没刮的鸭子,拔毛的沥青烧了一口大锅,几个工人还在拿着鸭子往沥青里面丢。
  我说明了来意,几个工人给我指路,最终在作坊的角落里,我见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工人,我问,您是不是鲁师傅。
  旁边还是一堆臭熏熏的鸭子,这师傅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他就是鲁立明,问我找他什么事儿。
  作坊里面沥青味太重,这师傅说不能久待,让我先出去。我说明了来意,把自己的证件给他看了一眼,谁知道鲁鲁立明转身就回了作坊,留下一句话,说我认错了人。
  站在作坊门口,我实在是忍不住,大吼了一声。鲁师傅,这一次你千万得帮帮我,要不然我站这儿今天就不走了。
  站了半个多小时,没有带口罩,作坊里的味道熏的我脑壳都有些昏,但我始终一动不动的站在这小作坊门口,几个工人过来劝我,我也不说话。
  终于,鲁立明再次走了出来:小伙子,你去对面那家馆子等着,中午我过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这人总算是松了口气,走出作坊,闷热的环境下我衣服早就全部打湿,大汗淋漓,一身的臭味。在对面的馆子点了一桌子菜,等到中午,鲁立明远远的走了过来。
  鲁立明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叠报纸,我正要开口,他把那一叠报纸递给我,让我先看看。

  这全都是好几年前的老报纸,我看了看日子,每一份并不相同,有一张是1999年9月。有一张是2005年9月,我发现,虽然年份不相同。但几乎每一张都出奇的是当年的九月份。
  我拿着1999年那张来看,其中一侧新闻的一张照片把我吸引住了,这张照片的情形,不就是我工作的崇明火葬场?而内容则是,火葬场失事死亡一人,死的人是个保安。
  读完这侧消息,我拿报纸的手有些抖。鲁立明到这时候才对我说了句:
  那是当时在那里上班的黄克,一场火灾,就死了他一个人。
  鲁立明拍了拍这几叠报纸,说这上面的新闻事故,都是曾经做过崇明火葬场这一份追悼厅守夜员的人。
  “小胡,这还是***故死的人,算上那些正常死亡的,几乎每一个做过那份工作的,最后都没能活命。”
  鲁立明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我赶紧礼节性的陪了一杯。
  我问他什么是正常死亡,他的声音带着沙哑,似乎陷入了什么恐怖的回忆一样,告诉我。

  一个保安叫郑田,北方人。是猝死在值班室里。
  有一个叫刘全山的老人,上班三个月,心脏病突发,死在巡夜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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